,他是太有眼力见了,以至于误会了某些事。
但现在,事关丹恒,无论如何,无论是谁,景元都不能就这样轻飘飘的放任,而让这个他一直护着送到星海遨游的“游鱼”受了委屈。
还是在自己的另一个旧友那里受得委屈……
景元想到这里,表情也更加的平静起来,却是凝而不发的沉郁。
“刃,丹枫就算有什么过错,你要找丹恒,我没有立场阻止,但是你不能这样折辱于丹恒……持明无父无母,景某不才,勉强也算看着他长大,此事,我一定要个说法!”
景元顿了顿,神色郑重,他的气势开始上升,有金色的弧光在周身闪烁。
“如果执迷不悟的话,那我也只好再次擒下你,将你关进幽囚狱好好审问!”
“……等等,不是……”
“这种时候你还要为他说话吗?丹恒!”景元不赞同的压了压眉头。
“不是那样的……”
丹恒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发展,他刚刚满脑子迷迷糊糊的,一片浆糊的状态,根本没有注意景元在跟刃说什么,结果自己好不容易勉强理清情绪,抬头就发现,景元和刃快打起来了。
他连忙出声阻止。
无论是为了那时候“难兄难弟”的革命情谊,还是为了自己的清白声誉,丹恒都不能让景元继续下去了。
等会儿要是闹大了,难道要他和刃两个人对着景元,身边是乌压压的云骑军,然后说自己去了七百年前,然后草了当年的工造司百冶,而另一边令人闻风丧胆的星核猎手被那清冷孤绝的饮月君草了?还是用的两根,腿都差点合不拢那种?
想到那种可怕的场景,丹恒一个激灵,他还要不要脸了?现在生活还算不错,丹恒不想当场轮回蜕生……
不能社死!绝对不行!
丹恒从地上爬起来,当机立断的朝景元扑了过去。
同是,他急忙喊着:“景元,住手!”
丹恒就像是炮弹一样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景元的腰,结果忘了收着力,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把人给撞飞了好远。只听到嘭的一声轰鸣,神策府里的一颗粗壮的银杏树被撞得晃了晃,叶子唰唰的掉,在众人的视线中,摇摇晃晃一会儿,还是倾倒了下去,烟尘扬起。
景元虽然对刃放着狠话,其实也没有打算真的动手,只是摆了架势。反而是丹恒这一下,差点要了老命……
外面巡逻的云骑军连忙想要赶过来,密集的脚步声连绵不绝,丹恒的眼中浮现一种绝望来。
完了,要社死了。
——不,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倔强如他,揪起晕乎乎的景元,丹恒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换了一下动作,把人一把抗在肩上,拔腿就跑,路过刃的时候,也没忘记他。
青色的漂亮尾巴登时甩出来,流畅自如的圈住男人的腰,然后用着龙尊的秘技,当着那群云骑军的面,带着两个人就这么跑了。当然,那电光火石之间,聪明的小青龙,他居然还记得给刃使了一个云吟术,把人的身影遮掩了,避免云骑军看见了追上来。
遗憾的是,他只顾着遮掩刃的踪迹,忘了如今的神策将军,还在他肩上,被一种扭曲的姿势扛着,在彦卿骁卫和那些云骑军眼皮底下,堪称嚣张的溜之大吉了。
云骑军众人对视一眼,大家都可以看见对方眼里的疑惑。
最终,他们抬头看向最前方那位金发的少年。
年纪轻轻却实力高强的少年骁卫——彦卿。
“……大人,我们还追吗?”
“额,我没看错的话,刚刚带走将军的,是那位吧……”
“什么那位这位的,说个名字有那么难吗?饮月君已经被将军大人和十王司赦免了流放令,现在早就可以堂堂正正的重回罗浮了。”
“我知道,可话虽如此,那也不是饮月君大人强抢走将军大人的理由啊。虽然我知道几百年前,两位大人是很情谊深厚的……”
“咳咳咳!”
“这话可别乱说!”
“可我之前还看见有两位的那什么同人文呢……将军自己都不介意,这么严肃做什么?再说了,要不是关系好,能让人这么编排吗?”
“说的也是……”
彦卿没有理会身后的讨论声,少年突然想起来,今天路过太卜司时,被符玄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最后拍拍他的肩膀,虽然表情平淡看不出什么,可眼底深处却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笑意一闪即逝。
“罢了,谅你也理不明白其中深意,本座就再说得简单点。若是你过后遇见饮月君的转世——丹恒先生的话,无论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还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身量不足的太卜大人绷着一张秀丽的小脸,语重心长的叮嘱他。
“我这样说,明白了吗?彦卿骁卫?”
少年虽然不太明白具体缘由,但太卜大人一向很有分寸,所以他选择听从这个建议。
对那群云骑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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