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镇守无数年的奇观景胜之物。
丹恒很想不管不顾的径直撞过去,再逃之夭夭,但他的良心实在是还处于健康状态,丢不下那个道德素质。
于是他停住身,利索转身,拔腿就跑。
希望丹枫他没注意到自己,真切希望!
可惜,他的许愿还是没有成功。
那位不知何时也一起来到七百年后的饮月龙尊,尽管背对着他们,依然得知了丹恒这群人的行踪。
丹恒撞上了一面水墙,薄薄一层,很容易就能挣脱,但这个时候,丹枫已经转过身,朝他们看过来了。
——已经发现他们了。
龙尊目光平淡的扫过丹恒还有刃,最后落在了另一位熟悉又不熟悉的身影上。
他开口说道:“小恒,身为持明一族的尊长,何时这般慌张?”
男人青瞳里结着冰,看起来就像是凛冽如雪的巍峨高山,令人高不可攀的同时,又倾倒于那清华独绝的气质。丹恒被看的头皮发麻,虽然现在丹枫看起来很正常,可他还是怕这个人突然发疯。
不过龙尊这回注意力在别的地方,他瞥过视线,看着持明肩上的那人,淡淡道:“景元,既然清醒了,就别赖在他身上了。”
——
如今的罗浮将军正微微笑着,用那双金眸灿烂的眼睛,上下打量站在对面的那个男人。
——七百年前的饮月君丹枫。
也曾是他的好友之一。
回想起以前的岁月,倒也不算太清晰了,毕竟已经过去了数百年的时光。身为罗浮的将军,他也有太多需要操心的事宜,哪有什么空闲去悲伤秋月,感时伤怀呢。
但能再次见到已经存在于过去时光里的故人,景元还是很高兴的。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身量已经比丹枫高的男人笑弯了眼睛,他歪了歪头,站在丹恒还有刃的面前,对着那位饮月君感叹道:“是你吗?丹枫哥?莫不是我还在做梦?”
丹枫抬了抬眼皮,“……谁又知道呢?”
他把目光扫了扫,从隐隐被景元护在身后的丹恒和刃一一看去,最终又重新回到面前的这个他不在熟悉的景元将军身上。
“你倒是好心……”
景元不置可否,只是点点头无奈说:“抱歉,职责所在,没有确定丹枫哥你的身份之前,不得不警惕。况且——”他顿了顿,又道:“丹恒他们似乎对你……不怎么友好的样子。”
丹枫神情散漫的想了想,却是笑了一下。
“以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那个态度不为错。”
景元有点好奇了。
他刚刚也想明白了,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丹恒和刃恐怕不是他所想的那样,所以丹恒才会那样焦急的阻止自己。
反而自己可能好心办了坏事。
不过,也怪不得景元会想岔,以丹恒和刃两人的情况,再加上同时出现,一个人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一个人看起来很正常,谁来都会觉得是第一个人吃了亏。
出力甚多的丰饶神力笑而不语……
稍微有些地狱笑话了,景元眨眨眼,把散逸的思绪回收。
他左右看了许久,对面那位,不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饮月君丹枫。就饮月君那通身的气质,还有眼神,也没有谁能给他第二个同样的感觉了。
“何须自证,你若是不信,不妨来比试一场?”
景元:……
他倒是忘了,以丹枫哥的性子,是那种老老实实和人说话,用道理说服别人的人吗?
以理服人【物理版】才是他的风格啊。
以前就天天约架自己师父镜流,三天一小打,七天一大打。刚开始还赢多输少,后面就是输多赢少了。
对此,心高气傲,嘴巴比龙鳞都硬的龙尊大人如是说:“不是我打不过,而是比试,当然友谊第一,输赢第二了。生死战,我必赢!”
那可不?谁生死战打得过奶妈加战士啊。
跟个作弊一样,边打边奶,其他人还要不要玩了?
景元痛苦的捂住了额头,他放下手,重新看过来,苦笑着说:“罢了罢了,我信你是真的饮月君了。”
对面那人好似不怎么开心的压了压眉梢眼角,红痕凌厉。他果然想和自己打架,景元心想。
“如今罗浮刚遭遇大难,百废待兴,我也曾身受重伤,至今都在还养伤之中,比试之事,还是算了吧。行行好,高抬贵手。等您老人家回去后,不妨多多找师父她去切磋,反正她也喜欢和你打。”
丹枫听见景元的拒绝,略有遗憾,倒也没有强求。
反而上前几步,伸手捏住了景元的手腕,他垂下青眸,细细诊断,得了结果,便放开了手,悠然后退了回去。
虽然景元说得严重,丹枫也确实看出他不久前受过重伤,但脉象却是平稳的。应该是有医术高超之人在为他调理,没有大碍,如此也令他放下心来。
丹枫满意的看了一眼在景元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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