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
他的意识开始断片了。前一刻含着应星的鸡巴,景元抱着他的屁股噗呲噗呲插出屄里的残精,快乐得直喘;后一刻又变成了景元和应星一前一后的插他,他的舌头被拉出来,作为工具抚慰镜流挺立的蒂尖,而龙尾正在被白珩用着,女孩一边骑他,一边用手刮他的鳞片,叫他尾上的毛都竖起一片……
他“啊啊”地叫着,声音逐渐沙哑。身上几乎所有的部位都变成了性器官,让朋友们一起从他身上榨取快乐。
好舒服……不、受不了了……别再操了……啊啊……但是、但是如此就能让他们都受到「治疗」的话……
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罢……
丹枫吃着朋友们的肉棒,脸上逐渐挂起了奇异的、幸福的微笑。
他乖顺地用穴去吃男人们的肉棒、不停地潮喷,舔弄女孩们的阴蒂和乳房,也把自己的乳房呈给她们亵玩;他甚至自发地把手指塞进自己的下体,用力刺激阴蒂和花唇,为了喷出更多汁水用来帮助朋友们恢复健康……
丹枫、丹枫。他听见朋友们叫他,还受的住么?再来一轮吧?
“……”
他笑着颔首,扒开自己的穴儿,悄悄把被操得松脱出来的红肉塞回穴里。
——没关系,他是龙裔。只要睡上一觉,一切都能恢复的。子宫也好、肠穴也好、龙力也好……都会……恢复如初。
尊贵的龙失去了意识,朋友们发现这一点时,他已经被干得子宫都要掉出来了。于是他们把龙抱进院子,沉进水池里:引自鳞渊境的池水最适合龙裔修养,这种时候,让丹枫睡床不如让他泡在水中。
丹枫赤裸地沉在水中,长发如海藻般浮动,不一会儿就自己蜷了起来,龙尾环到身前,仿佛回到了卵中。
今日治疗已毕,所有人都一夜好眠。
应星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捻着一支桃花,用手背咚咚咚地叩了三下龙尊的房门。很快里头就应了声,景元扯着嗓子喊正在议事,先生请稍候再来。
“……”
应星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地一脚给门蹬开了。
外间没人,檀木桌案上静静地燃着熏香;他径直往内间去,在房门口听见了丹枫压抑的喘声。
这小子又来偷吃!
应星啧了一声,开门进去,入眼就见猫崽子把龙尊按在书桌上操。丹枫在窗边跪坐着伏案批公文,背上叠着一只大猫,腰身正不住抽动,身下衣裳散乱交叠、隐有水响;龙尊没穿裤子,一条白得晃眼的大腿大大方方地晾在外边,被猫儿顶得直颤,却还能手腕极稳地用朱砂在公文末批上一个风骨卓绝的“滚”,龙尾缠缠绵绵地勾着猫大腿,可谓是龙有情猫有意、一拍即合狼狈为奸了。
“……丹枫,景元已经比你都高了,不是那个才到你腰还喵喵撒娇的小崽了,”应星见怪不怪地带上门,把食盒夺地放在龙尊案上,“你少惯着他些!”
“闭嘴、应星……呜……”丹枫半阖着眸,拿了下一份公文,“谁让你……晚了一刻钟……哈啊……”
他眯着眼睛搁了笔,去嗅应星带来的食盒,吸了一口眉头直皱:他说想吃运顺糕,应星这呆子给他买厚蛋烧……
“好,迟到是我不对——但你知不知道你要吃的那家厚蛋烧有多难买?我排了整整一个时辰的队!”应星肉疼地为自己浪费了短生种生命中的两个小时长吁短叹,“下次让景元帮你买,他不差这俩小时!”
丹枫把下巴搭在食盒上,皱着眉喘;景元快到了,操得又快又深,他现在懒得理呆子,只把手放在小腹上,不自觉地按压。
持明卵壳很坚硬,寻常没有破碎的风险——景元也很小心,没有插进胞宫里,只是在肉道中抽送,而后咬着他的后颈、把精水射在里面。潮吹时胞宫痉挛挤到带鳞的卵壳,丹枫五指收紧、颤抖着闷哼一声,既有些痛、又爽得要命。
“呼……应星哥,”景元停下耕耘,歪着一张汗津津的猫儿脸道,“这回……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丹枫哥的龙蛋就要被那群老东西发现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掉链子,下回丹枫哥想吃什么,指定还是你买。”
“哈?龙蛋?!”应星震撼,“什么时候有的?”
“都三个月了,”猫儿露出鄙夷的表情,“在你关在工造司潜心研究、闲杂人等勿扰的时候发现的。”
“……”应星哑口无言,莫名心虚地抓了一下冒了几根白发的脑袋,“我那还不是为了……!啧,算了,先不说这个……丹枫,持明不是不能生么?”
“是,”丹枫懒懒地翻了个身,“故而这颗卵不一定能出生,也不一定会孵化。”
他驭水把乱七八糟的腿间清理干净,当着应星的面。五骁彼此厮混了几十年,在这几人面前,丹枫早已经不在意什么隐私了——应星老脸一红,把视线移开:“那你……还是准备生下来?”
“自然。这是自繁育诞生后,地担心景元变成那样。但好在,如今他还没有找到令他不安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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