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师徒?”师祁芸逗她。
玉琳琅皱眉,师祁芸重猜道:“那便是恋人啦!你不想找你的救命恩人了?”
“纵使找到了,她若无意,我又怎好强迫她爱我?它日有缘,再重逢时,我不仅要谢谢她的救命之恩,更要谢她教会我——何为珍惜眼前人。”
“啊?你们并未重逢,她怎么教你的?”师祁芸以为自己的真实身份被看穿,顿时紧张起来。
“何必见面?”玉琳琅道,“正因为当初错过,所以我才迟迟寻不到她,若是再因此错失你了,难道我又要日后去追悔么?”
原来没有认出她,师祁芸松了一口气,又想着还是得找个机会将这件事坦诚地告诉她,不能一直这么瞒下去。
“既然你同意和我好,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呢?总不能叫师傅?我小字是异端的异,你有没有小字?”
玉琳琅摇头:“师傅为我取名为幻。”
“那我以后叫你幻姐姐,你叫我异妹。”
玉琳琅道:“异妹,听上去和义妹一样,不如,我就唤你异如何?”
师祁芸道:“好啊,幻姐姐想唤我什么便唤什么,用你这天籁般的声音说出来的,就是骂我的我也认了。”
玉琳琅受不了她的马屁,难为情地将她按回蒲团上,要她再将真气在体内运转几个大周天。师祁芸叫苦不迭,称疼不干,除非运转一周,她就亲自己一下。
玉琳琅道:“你练功又不是为我练的,凭何觉得我会受要挟?”
她坐下来,不理师祁芸的胡闹,自己打坐自己的。师祁芸见她无视她,闹一阵子就没了耐心,继续练起内功来,二人一直静修到日落西山方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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