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山中姿色最为上乘之辈,她看着他们,心生一计,手指拂琴,劲气切断捆绑他们的绳索,男人们纷纷掉落地上,她令道,“不一会儿,我有几位客人要来,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能迷住她们的,本君重重有赏。”
这些男人弱弱发问:“那少君能放我们下山么?”
香敛幽露出张扬的笑,道:“那就看你们的表现喽。”
……
三人进入青云山,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阳春楼,哪知香敛幽不在此处,方进去,楼门就阖上,十几个赤裸着身体的男子扑过来,软似面条的下体在跑动中晃晃悠悠,看得师祁芸没来由喉头一苦,恶心之感油然而生,微弯着腰空呕一阵,她伸手挡住玉琳琅的眼,道:“别看,眼睛要烂。”
“你们抢来的女子呢?她在哪里!?”风翩翩一心牵挂少嫦,蹬腿踢开几个妄图缠上来的男人,信手拔出长剑,指向他们威胁道,“再不告诉我她的下落,我就杀了你们!”
缠她的男子一愣,不敢再靠近她,改去纠缠师祁芸玉琳琅二人。
举止风骚、神情下贱,浑似一只只发情求偶的公狗,不管别人怎么拒绝,仍旧腆着脸往她们身上贴。
师祁芸踢开盘伏在脚边的男人,又去拉玉琳琅,将人从兽堆里拽出,三人步步后退,直到背贴大门,师祁芸反手蓄力,拍穿雕花木门,手从孔洞中伸出去,拿开反锁的门栓,打开楼门,将那群风骚裸男锁在楼中,三人全身而退。
感到背后有风声,玉琳琅转身提防,一名侍卫打扮的女子正站在她们身后,冲她们抱拳行礼,“三位客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风翩翩抢先问:“少嫦呢?你们把她抓去哪里了!”
侍卫一笑,让她稍安勿躁,“少姑娘好得很,风二小姐大可放心。”
“你认识她?”师祁芸好奇道。
“不仅是她,我还知道你二位的身份。青云山之中设有千机楼,每日都会以说书或演折子戏的形式将江湖动向讲给山上女子听,是以,就算她们足不出户,也仍能知晓天下事。”
玉琳琅环顾四周的琼楼玉宇,又见街上女子无不言笑晏晏、无拘无束,虽心向往之,却难免生疑,遂问出一直以来的困惑:“你们山主因何建这样一处世外桃源?”
侍卫道:“太阳因何成为太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确实普照了万物,也确实驱散了一半黑暗。”
玉琳琅似有若悟,默然不语。三人跟在侍卫身后,来到一处监牢,香敛幽仍不在此,师祁芸正要怨侍卫戏耍她们,天字号牢房的犯人被狱卒拖了出来。男人被架着放到木驴之上,三指粗的木棍捅进腚眼,半臂之长,直直捅穿了他的膀胱,尿液粪黄泄了一地,在男人痛苦的哀嚎声中,狱卒将他从木驴上放下来,用被碳火烤得赤红的铁钳戳进他腚眼,捏出烫熟的肠端,使劲一扽,就将他的小肠大肠扯出体外,男人惨叫了许久,最终活生生疼死过去。
看到如此血腥场面,三人中仅师祁芸神色不适,风翩翩一心记挂少嫦,才顾不上眼前这男犯人被怎样对待,玉琳琅除魔卫道多年,见过的邪教虐待人的手段比这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遂也无动于衷。
虽然顽皮了些,毕竟也曾是金尊玉贵养尊处优之人,师祁芸何曾见过这种场面?独自闯荡江湖的三年里,她最多就是目睹过旁人杀人,哪里见过这般残暴的施刑情景?当下生理不适,退出牢房,掩鼻干呕起来。
大概了解了青云山上女人们的脾性后,玉琳琅知道她们不会无缘无故虐杀此人,问狱卒道:“他犯了何罪?”
人高马大的女人看她一眼,将手中铁钳丢回碳盆里,边将死透的犯人拖出牢房边回答她:“他歼杀多名女子,山下的官府不杀他,那就由我们青云山的官府来管,他一条贱命怎么还几个受害人的命?当然不能让他死得太轻松啦。”
玉琳琅若有所思,再度沉默。风翩翩跟出牢房,找到带她们过来的侍卫,拔剑质问她:“少嫦呢?带我去见她!”
玉琳琅忽然听不到呕声,惊醒一般,也跟出去,四下遍寻,不见师祁芸身影,“她呢?”她问侍卫。
侍卫一笑:“少君正在单独约见她,二位放松心情,随我去附近客栈等候就好。”
风翩翩忍无可忍,揪住她的领子怒吼:“你们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侍卫淡定拂开她的手,从容伸臂为她们带路,笑意诡谲道:“她们若是英雌烈女,少君自不会为难她们,二位,请。”
眼前侍卫武功深不可测,玉琳琅如今内力只恢复了一半,自问没把握打赢她,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倒也在理,上一次,她们不就安全下山了?香敛幽如若真要置她们于死地,根本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地请人来恭敬相迎,大可派人在山道半途就埋伏击毙她们。她耐下性子随侍卫去了客栈等候,风翩翩见玉琳琅都不急,便也忍住脾气跟过去,看看香敛幽还能耍什么花招。
“花弄影,月流辉,水晶宫殿五云飞。分明一觉华胥梦,回首东风泪满衣。”
被仆人引进香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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