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的时候。”
借着“这个借口”,阮白越说哭得越狠,手也发抖,“我很想跟李宗还有第三者同归于尽,这种刻骨的憎恨下,其他人都变得不重要了,包括你。”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这些鬼话?”慕少凌表情严肃,眉头皱紧,强硬的冷声继续说:“你的这个借口不成立,其实你爱谁我都无所谓,我确定我爱你就够了。”
阮白没有力气跟他讲太多话,反正他都不信。
但慕少凌口中这些诉衷肠的话她也听不得,会头皮发麻,会全身发冷,因为那层无形的永远难以跨越的特殊关系。
厨房这个窄小的封闭空间里,到处都弥漫着慕少凌身上的味道,清冽,好闻,独一无二。
阮白用尽全身力气跟他保持着应该保持的距离,拒绝他的亲吻,拒绝他的气息,但男人那隐藏的魅力好像病毒,四周扩散,融入她的呼吸,被她吸入体内。
整个人,感染的彻彻底底。
说好了远离他,逃开他,可真的面对着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又侥幸的想,万一他不是张娅莉的亲生儿子?
可是,这个万一太渺茫了。慕少凌这种精于算计的男人,若张娅莉不是他的母亲亲生,他又怎么可能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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