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瓶白酒,笑呵呵的问道:“老师,去问问你女儿吃不吃,味道闻着还挺不错的。”“不用问了,她不喜欢吃羊肉,而且最近喊着减肥哪会吃夜宵啊。”知女莫若母,徐菲笑着摇了摇头,感慨道:“我家几乎没来过什么客人,这孩子在学校比较活泼,但在家的话就怯生了,估计叫了也不会下来。”“那就不理她了。”张文斌直接上手撕羊,漫不经心的说:“对了,你客厅的监控是高档货应该能收音,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杨强说了什么。”在张文斌的提醒下,徐菲去看了客厅的监控。看完回来她是面色如常,坐在张文斌旁边帮着倒酒,轻描淡写道:“主人,这没什么可奇怪的,果果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为了他自己的小命就算杀了我们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顿了一下,她不免担忧的问:“主人,你真要让我们……继续养这个鬼婴??”“准确来说是你来养,作用呢我会改变一下,让它来保护你女儿。”张文斌喝了口酒,点了根烟中场休息,将骨碗放在桌上说:“这小东西能力不强但很特殊,他有一个特别珍贵的独到之处我都在纳闷,那就是它因为制作手法的特殊,似乎已经不受阴阳两界的束缚。”在稍微懂行的人眼里,这小东西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但它居然不受金印落纸的镇压,杨乐果见了这碗也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种特性可以说弥足珍贵。“你女儿与那只蛊二体一命,见了这只碗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可以说明她养的蛊不是那种邪门用途,或者说没什么攻击性。”张文斌说道:“她能养成蛊可以说很幸运,不过你知道怀壁其罪的道理吗?”徐菲面色严肃的摇起了头,但她既然搞来了鬼婴肯定多少有所了解,心里隐隐的有不祥的预感。“她会正式变成一个蛊师,可悲的是她没任何自保的能力,要是被其他蛊师看见的话,他们觊觎的不是你女儿粉嫩可爱的身体,而是她养的这一只蛊。”“在有修为的蛊师眼里,你女儿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她这种特殊的蛊比一般邪门的蛊更珍贵。”“知道蛊的根本嘛,那就是把这些毒物放在一起撕杀,最后生存并吞噬下其他蛊的就是蛊王,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张文斌笑说:“你女儿身上那只蛊,对于其他蛊来说就是最好的食物。”那就意味着这只蛊一但被吞噬的话,女儿也逃不了……徐菲是聪明人,一想到那个下场顿时面色一变,她不怀疑张文斌在危言耸听。“就像您手里这只鬼婴,明明您有更厉害的手段,可又懒得去费那些功夫,所以掠夺是最有效的办法是吧。”徐菲也想明白了关键点。张文斌点了点头,说:“老师是聪明人,和你说话倒是简单,即便我不是养蛊的,对你女儿那只蛊也很有兴趣,即便还不知道它是什么样的功能。”徐菲沉吟了,她相信张文斌所说的事,事实上为了杀杨强她也多方打听过。蛊的养成就如张文斌所说的那样,她无法想象一但女儿命不好碰上那些穷凶极恶的蛊师,只为了这一只蛊将遭受多大的罪。张文斌说道:“我给你女儿那张符,是参考这只鬼婴的特性做出来的,它能一定程度上隐藏掉你女儿身上有蛊的气息。”“如果是有仇家惦记,你好歹有个防范的心理准备,如果是偶遇的话就太不可控了,谁都不敢保证她什么时候会碰上危险,那道符是比较稳妥的办法,不过最好双管齐下还有个后备的手段。”“主人,我还能继续养它吗?”徐菲心动了。养育这只鬼婴来保护女儿,对她来说比去杀杨强还更重要。张文斌呵呵的一笑,说:“当然可以,不过它的主人变成了我,你呢就是奶妈的角色。”一听这话,徐菲面色微红,说道:“主人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那些激素药我一会就吃,明天就可以分泌出乳汁了。”“我比较欣赏老师的一点,就是你很有魄力,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优柔寡断。”张文斌继续埋头吃起了东西,笑说:“你急着杀杨强是为什么我就不问了,也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话,是不是迫于我的y威才妥协,这都没关系。”“主人,我相信你!”徐菲突然满面认真,难得打断了张文斌的话说:“您有着几乎无所不能的手段,要让我们母女屈从有的是办法不必这样费劲,可能我自恋一点但我想和我当过您的老师有关吧。”徐菲面色微微发红,说:“主人表面上是个恶人,其实也很温柔,尤其今天听了您那些似是抱怨的话,我更相信我的选择是对的。”说这话的时候她眼含着柔光,和平日里那种讨好和逆来顺受不同,是一种微动的情愫。有老妖怪的加持,张文斌感觉她是发自内心的,被人当好人看待还被夸奖一时很不适应,赶紧低下头继续吃东西,声音都有点扭捏的尴尬了:“徐老师你别以为说这些话就能唤醒我的良知,老子的目的可是要你们母女同夫来伺候我,要不你以为我费那么多劲干嘛。”徐菲是咯咯一笑,如个贤惠的妻子一样给张文斌倒起了酒,嗲着声说:“人家自然知道,只是希望主人能更厉害一些,让果果心甘情愿的伺候您,我相信以主人的能力肯定能做到。”大概这就是一个母亲的底线吧,如果是祸躲不过的话,她宁愿张文斌用上一些手段,让女儿能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个现实,起码这对她和对自己来说都不是一个折磨。张文斌没有说话,继续埋头苦干着。半个小时过去了,那么多的烧烤和三只烤羔羊全下了肚一点都没浪费不说,起码喝了六瓶高度的白酒。这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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