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省一点。不用说这护士长赚起了外快,在这住院要好的病房就必须用她的护工,确实很多大医院也存在这个规定,或者说最多一个家属陪护一类的,各有各的门道。“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你就委屈成这样。”张文斌哈哈一笑,摸起了她的手说:“你呀在电话里和要哭似的。”“我哪有哭,就是觉得不甘心而已啊,我和小雪做兼职一天加起来都赚不了160块钱。”林宁委屈的嘟起了小嘴。“你呀怎么就计算起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你想想你们只是兼职才工作几个小时而已,而且干的都是没技术含量的活,人家那些护工虽然没证但比你们专业多了。”“老人家需要换什么药了他就知道在哪,拿哪一方面的检查报告也比你熟悉,哪个手术室在几楼,哪个术前准备你疏忽了都比你心里有数。”张文斌捏了捏她的小脸,说:“为了姥姥小气个什么劲,再说了护工们抬病人的时候知道怎么出劲,这样会让病人更舒服,这点小钱你们还要省可真不孝顺。”“可我们只剩几百块钱了,哪还有钱了。”林宁的脸顿时更红了。张文斌乐呵呵的笑说:“都说了你们是我的女人了,你就老实点被我养吧,我这人可是很大男人主义的,在这方面你可要和轻雪一样乖我才喜欢。”“知道了!”俩人说着话回到了病房,这时门口有个中年妇女站着,皱着眉头说:“8号床老太太你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了这里不用用老式收音机嘛,你那信号会干扰别人的。”她说的是林宁的姥姥,老人家一听心里一慌,手里已经旧得有了褒奖的老收音机就摔到了地上。不过她也不敢去捡,就是赶紧解释道:“对不起,我,我就闲着没事,想听听戏。”“那也不能影响别人啊,那种收音机一出来别的地方都没信号了。”中年护士走进了病房,四下一看又皱起了眉头说:“你看看你们这卫生是怎么做的,吃完的东西还不赶紧拿去垃圾桶扔了,有异味不说还不卫生,哪有这么邋遢的……”“我马上去扔!”林宁看见了,赶紧跑过去拿起了东西。她眼里有点生气的意思,不过说到底是心里没底的乡下y头,加上姥姥还在这住院所以不敢说什么。中年护士还在喋喋不休,不过再傻的都看得出她是在鸡蛋里挑骨头,明明另外两张病床更乱,可因为有陪护人员的在场她却只字不提,和他们一比这边可是明亮整洁。“喂,杨强,我在市第一医院,眼科住院部。”张文斌一边拨着电话一边朝她走去。“您怎么也在这,我在行政楼这边刚开完一个卫生会议。”大概是人多眼杂的关系,他没有用主人的称谓,也没有说少爷二字,那边乱烘烘的明显有不少人在。“那正好,你过来一趟,最好先通知保安别过来,省得他们受了罪你擦起pi股更麻烦。”中年护士还在那看来看去,说:“我说老太太,你家亲戚也太不勤快了,你看看这边的床头柜脏的,早上是不是在这吃粥了,都弄桌子上了还没擦干净。”“一会就让她擦,一会就让她擦。”老太太只能无奈的陪着笑。那一滴浅浅的,小的她不指出来肉眼都看不到,要知道那可是浅色的桌子,这样鸡蛋里挑骨头是越看越气。挂了电话张文斌朝她走了过去,猛的一把抓住了她的后脖就往外拖,老太太听见脚步声以为人走了是松了口大气,面露无奈的苦笑。其他两个病床的人是看得目瞪口呆,只是不等她们反应过来病房的门已经关上了。啪的一声,张文斌一巴掌煽得她摔坐在地,这时中年妇女才反应过来,怒不可遏的说:“你个王八蛋你哪来的,敢在这里医闹,你想死是吧,知不知道我们第一医院是什么地方。”“古人言,乞丐碗里抢饭吃,偷将死之人药钱,二者之罪重于杀人放火。”张文斌轻描淡写说:“你在这工作想赚点外快无可厚非,我没冠冕堂皇到谴责你的地步,不过人非畜生是贵在有良知,对仇人可以赶尽杀绝,对无辜之人可抢,对可怜之人则可骗不可行凶。”“捡死人身上的东西可以,但还挖死人的血肉就是罪大恶极,人间本是疾苦,比起有仇怨之人,你这种无缘无故,却要落井下石的人才是最可恨。”(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朗朗白日,可说这些话的时候感觉周围的气温阴寒惊人。中年护士是毛骨悚然,捂着脸竟然害怕得说不出话来。原本是想动手教训她一下,可终究是肉体凡胎,张文斌稍稍的露出了怒意她就承受不住了,或者说这是她的一种幸运。这时电梯的门开了,杨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门口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家伙,面色亦有点忐忑。看见这一幕他们惊讶的问:“小柳,你们坐在地上啊。”“院长……他,他……”名叫小柳的中年护士指着张文斌,指了半天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杨强立刻走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主人,今年我工作重点是第一医院,很多人多想在这时候找我的麻烦挑我的刺,有什么事可以进办公室说嘛。”“走吧!”和他们一起离开的时候,恰好碰见了林宁回来,张文斌顺手摸了一下她的头说:“叔叔有点事,等我一下。”“恩!”林宁有点惊讶,不过还是乖巧的点了一下头。一行人来到了靠里边一些的办公室,耳语了一下只留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其他人先行离开,老头看那态度应该是杨强的人,所以驱散了无关人等。“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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