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制的喘息着,连指尖都染了薄红。
鞭柄稍离,耳边传来熟悉的鞭子破空声,而这一次的落点是……紧贴着分身的小腹。
“啊……”
许沁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十几鞭又急又狠的落在同一个地方,最后一鞭收了些力气,落在早已肿胀不堪的分身顶端……
“呃啊……”
喷发的白浊沾染了许沁的指尖,甚至在漆黑的细鞭上留下点点痕迹,许沁扔掉手里的鞭子,环住孟晏臣的腰,细细安抚他因为高潮而痉挛的身体。
眼前依然一片漆黑。
孟晏臣终于自高潮中回神,听到了许沁带了几分担忧的声音。
“哥,还好吗?”
眼前的领带被解开,领带下的双眸泛着浅红,孟晏臣轻轻挣脱了那本就绑的极松的手铐,将许沁揽进怀里。
“谢谢。”
他赤裸着,抱住了自己的神明。
这场惩罚,是神明赐予他的,独一无二的救赎。
粗长的假阳具在红肿的穴口间不断进出,孟晏臣被许沁压在身下,清冷的眸子早已完全被欲色浸染,他哑着声音唤她的名字。
“沁沁,唔……再深一点……”
许沁于是挺身,将那根尺寸惊人的假阳具全部埋进孟晏臣体内。
耳边是孟晏臣微哑的呻吟声,他薄薄的腹肌下几乎能看到许沁进出的痕迹,未被触碰过的分身硬挺着,顶端不断渗出液体。
早就不知道做了多久了。
他明明早已承受不了更多,却执着的缠着许沁继续,最后一次高潮后,孟晏臣直接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许沁自他穴口缓缓抽出假阳具,红肿的穴口甚至一时间无法闭合,被冷空气刺激着微微瑟缩,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整个人都像是完全被她玩坏了一样,身上满是她放纵留下的痕迹,一贯清冷自制的脸上沾满了情欲的红,红透的眼角甚至挂着浅浅的水痕。
许沁俯身,吻去了孟晏臣眼角未落的泪。
她明白他。
就像她虽然没说,孟晏臣却早已猜到她今晚的“惩罚”是为了带他走出那段黑暗,许沁也一样清楚,这一夜孟晏臣几乎献祭一般的放纵,是为了让她看到……
看到那些他无法准确表达的脆弱。
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明明早就失去了脆弱的权利。
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道。
他在试着依靠她。
对许沁而言,这实在是意外之喜。
孟晏臣再睁开眼的时候,许沁正为他胸口的鞭痕涂药。
她控制的很好,那些鞭伤没有破皮,最严重的地方也只是微微肿胀着,泛了些青紫,带给他的疼痛甚至不如身后那些养了大半个月还未痊愈的惩诫伤来的重。
可许沁依然心疼的够呛。
见孟晏臣醒了,许沁收好手里的药膏,轻轻吹了吹他胸口的鞭痕:“疼不疼?”
“不疼。”
“骗人……”许沁嘀咕着,却不防被孟晏臣伸手拉进了怀里。
她撞上了他胸口的伤痕。
孟晏臣浅浅痛呼一声。
“疼。”
许沁有几分惊讶的抬头看他,看到了孟晏臣带着笑意的眸子。
“亲一下,就不疼了。”
……骗子。
许沁这么想着,却忍不住红着耳朵凑过去,吻住了孟晏臣的唇。
燕城入了秋。
生活渐渐回到正轨,孟晏臣的伤早就好了,但两人依然住在一块儿,谁都没有提要孟晏臣搬回去自己住的话。
许沁偶尔会回家看看爸妈,只是爸妈不开口,孟晏臣就没法回去。
这一点,许沁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沁沁,下班了吗?”
许沁看着手机上孟晏臣差不多每天下午这个时候都会发来的消息,回复:“快啦,哥你到楼下了?”
“嗯,到了。”
许沁忙收好桌上的文件准备下班,便又看到手机上紧接着发来的下一条信息:“别着急。”
忍不住翘起唇角,拎着包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办公楼那一刻,许沁看到孟晏臣推开车门走了出来。他显然是看到了她才出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见她靠近便向又前走了几步,接过她手里的包:“今天很忙吗?”
“还好啦……跟赵家合作的那个项目在收尾,因为效果不错,最近好多有类似项目的公司找过来,pt现在在国内的规模还小,人手也不太够,所以总得有取舍。”
孟晏臣听的认真,一边为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两人都上车后,他才开口道:“大家都是燕城商圈的,如果要选择下一个合作伙伴,短期内最好避开跟赵家项目相似度过高的合作对象。”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许沁原本还对自己的这个决定有些迟疑,但既然孟晏臣这么说,那就一定没错。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