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牙刷的头抵在阴户上,毛刷压着从肉缝中探出的阴蒂,肿成黄豆粒儿大小,被细密的毛刷刺激。
“唔”许然瞬间绷紧腰背,剧烈的刺激从阴蒂发散到四肢,许然差点软倒在地,好在顾泽行一手揽住了他腰。
“别弄求你”许然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些哭腔,下面的骚豆被欺负着,刷头减轻了压力,开始在那颗骚豆上轻轻的刷。还不停转动角度,好像要把整个阴蒂露出的面都照顾到,向下刷时,几根毛刺入了小骚豆里的一小粒白点。
一瞬间,许然的呻吟好像都被堵在喉管,红润的嘴微微张开,脑袋像后仰去,弓起后背。看起来像他使劲在往顾泽行身上靠。
阴蒂本来就十分敏感,里面藏着的小白粒却还更盛几分。快感涨满了许然整个身体,脑子充血了一般,他好像已经感知不到周围了,只有阴部是有知觉的。源源不断得有水泽从穴口流出,有些淅淅沥沥得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水渍,有些黏在大腿根部。
嗡——
顾泽行打开了电动牙刷的开关。
上面的软毛跟着震动着,对阴蒂实施暴行。
不行了,一片白光在许然脑中炸开,快感已经超越了许然的阙值,他完全忘了呼吸。阴道开始疯狂的痉挛,堵在深处的白色精液被一道水柱挤了出来,喷在地上。前面的小肉棒抵着洗手台上,半软着,实在射不出什么了。
顾泽行侧头吻住许然的唇,灵活的舌尖钻进去扫荡许然的口腔,夺走许然为数不多的氧气。
水柱慢慢变小,糜烂的小穴被浸湿在水里,许然靠在顾泽行怀里抖,被迫仰头承受顾泽行蛮横的轻吻。
终于在许然极度缺氧的时候,顾泽行放开了他的唇,将电动牙刷扔在洗手台上,扶着早已涨的如铁一般粗硬的鸡吧挤进了软烂的肉逼里。
鸡巴一路畅通无阻,在阴道的阵阵紧缩下抵到了最深处的小肉壶上,小肉壶含着龟头,爽得顾泽行倒吸了几口气。他将许然的耳垂含着,说“舒服吗,宝贝,小然的骚逼太有骚病,不含着东西治不好”,
空气中全是淫乱的腥味,许然急促得呼吸,死里逃生般得大喘,他听不真切顾泽行的话,眼神失焦,只剩下本能反应。
感觉小穴又被撑大了,鸡巴埋在里面和墙壁穴肉粘在一起,粗硬的鸡巴又开始往里凿,又撑又烫。许然觉得自己好像泡在性欲的海里,快感如浪般朝他拍打过来,一浪接着一浪,容不得他停歇。
“小然明天别出去好不好,陪着哥哥,哥哥给你治骚病”顾泽行不留余力得挺着腰胯,艹了这么久,小穴还是很紧,把逼仄的肉穴一下一下撑大,摩擦着肉壁上得褶皱。鸡巴舒服得让顾泽行停不下来,太爽了。不是骚穴离不开鸡巴,而是他的鸡巴离不开这口汪泉。
“够了不要了”许然带着呜咽反复呢喃,他上面哭,下面也哭。被顶得摇摇欲坠,泪眼婆娑。许然感觉下体又痛又爽,前面的肉棒使用过度,通体泛红得垂落在那,可是身后的人依旧在不知疲惫得顶撞。
没听到回答,顾泽行撩起眼皮,看着许然失神的啜泣,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许然皮肤薄,眉眼鼻尖都蕴出些水红。看得顾泽行心生怜惜,身下却更加凶猛,撞得许然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插了百来下,每一下都无比夯实,许然被干得上半身爬在洗手台上,胸前的乳粒被瓷砖摩擦得红肿起来,痛感和快感夹杂在一起。
顾泽行握着许然两股白软的臀肉用力往外掰开,让整个勾股露了出来,连菊穴都重见天日。
顾泽行赤红着眼开始冲刺,鸡巴一下下抽打在阴道深处的小肉壶上,那小肉壶嘬得他头皮发麻。
太久了,宛如做梦般,许然感觉自己撑着口气在承受,声音哑得不像话。纤细的双手只能无力得垫在脸颊下,脚尖垫起,都快要离开地面了。他感觉肩膀突然被微微抬起,又放下。接着胸口就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
——是电动牙刷
“嗯啊拿走”许然哭喊道
震动的牙刷贴着许然一边的乳房,软毛被压倒四散在乳尖周围,又爽又刺激。接着许然感到背后一热,是顾泽行俯下身压了上来,鸡巴最后一下插到深处,抖了一下,抵着穴心的肉壶开始喷射。
“小然明天还要出去吗,陪着哥哥,嗯?”顾泽行趴在许然耳边又问了一遍。
许然不敢不答,撑着最后的意识,哑声回了个好,依稀感觉脸颊上落下几个轻吻。
暖流划过宫口,穴心嘬着鸡巴喝下了全部精液,许然彻底晕了过去。
顾泽行将人捞了起来,按进怀里,埋在许然颈肩吸气,像渴了许久的人终于见到了水源,他迷恋得摄入属于许然的气息。
鸡巴还沉醉在逼里,里面水汪汪的,虽然主人昏了过去,但它还在生理性的收缩。鸡巴泡在里面舒爽无比,但已经把人干晕了,顾泽行只能强压下欲望。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顾泽行把柔若无骨的许然抱在怀里怜爱,仔细清理,将人放在干爽的床上,丝毫不见刚刚的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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