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已经很高了,甚至倾斜了一定角度,但仍然看不见顾泽锐的脸。
林阮整个上身都因为腿被架起而紧紧贴着顾泽锐的胸膛。
胸腔内强健的心脏跳动声无比清晰,甚至一下一下震着林阮的后脑勺。
顾泽锐仿佛还嫌不过瘾一般,用手把林阮的双腿夹着抬高,整个人怼在自己怀里,下面的逼几乎挤成一线天,被肉棒挤开一个圆洞又马上合上。
“别,顾泽锐,呃嗯……”林阮这会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了,牢牢地被抱在怀里操,只有小腿在空中乱晃,被带着一荡一荡的。
林阮极力撇开头,不想去看镜中两人紧密相连的姿态,她仿佛变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被顾泽锐观赏着,使用着。
“看着我。”
林阮当作没听见,仍然偏着头。
“我帮你两个忙。”顾泽锐哑声说。
林阮听到这句话,惊讶地抬高头,双眼刚对视上顾泽锐,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了。
顾泽锐骤然收紧手臂,挺胯如狂风暴雨般加速。
林阮吧插得一个闷哼,眼镜睁得大大的,声音消失在唇齿之间。
男人的温热的舌头缠了上来,硬是勾着林阮的懒舌与它互动着,两人体液交换着,润湿了唇,还溢出了一滴拉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林阮含糊呜呜着,花穴被操得水汁四溅,唇齿又搅拌着水声,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哪里更大声。
顾泽锐重重吮了林阮一口,随即把林阮放在床上,拍了拍她的屁股。
“翘起来。”
林阮刚刚被答应帮忙,心里欣喜得很,连忙翘起臀,还左右晃了晃。
圆滚滚的屁股像小狗一样高高翘起,被操得嫣红的阴阜糜烂一片,水润润的滴着水,顺着大腿流下,刚被操过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微微张着透着立头收缩的红通通穴肉。
顾泽锐伸着便是握着林阮的大腿把她整个人往后拉了一段距离,就抬腰直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
林阮不耐地弓了弓腰,男人就大力撞上来,她被撞得东倒西歪,又被温厚的手扶住侧臀。
后入的体位插得格外深,林阮几乎不能呼吸,忍不住地塌腰让肉棒更好地被穴容纳,而不是到处鞭挞。
只是男人似乎发现了更舒服之地,几乎整根插进去,尽头处的软肉仿佛更加紧缩而有生命,像小口一般吸吮着他。
顾泽锐舒服地短叹一声,便一下一下进的更深,顶着圈那褶皱小口。
林阮被新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又酸又爽的恐怖感让她几乎失力,一下就又深又用力的操弄吓哭了出来。
“不要顶这里!……啊……啊!”
林阮的穴死命收紧着想要阻止男人却无济于事,她疯狂摇着头,泪珠沿着脸颊一颗颗滑下来。
男人的囊袋随着动作拍打到她的阴阜,随着一声闷哼,男人的龟头操开了那个口,肉棒像钉子一样全根钉入了她的穴。
林阮尖叫着上半身瘫倒在床上,穴道抽搐着,蜜水和尿液一起大股涌出了穴口,滴滴答答弄脏了床铺。
几乎耳鸣了一分钟,脑袋空白的林阮这才意识到顾泽锐整根插进来究竟有多长,上一次的性事已然是男人十分忍耐的结果。
而此时,男人已经插入她的子宫,抖动着肉棒,深深射出并灌满了精,连小腹都被射涨了起来。
林阮才迟钝地想到好像会怀孕,眼泪珠子又不要钱地掉下来。
“我要避孕药……呜……”
顾泽锐没想到她刚缓过来就急着说这个,有些无奈,“待会出去给你买。”
尽管处男的第一次付出被无情的当作交易,顾泽锐还是任劳任怨地给林阮放了浴缸的热水,又在凌晨三点跑出基地找了家药房买了禁急避孕药。
“大半夜的,我还以为是贼。”
没想到这个点训练室还亮着灯,并且里面待着的第一海还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出来,正好逮到了拿着白色塑料袋的顾泽锐,塑料袋上几个大字“健康大药房”直接出卖了他。
“你去干嘛了?”第一海瞟了他一眼手上的袋子,“身体不舒服?”
顾泽锐将计就计“嗯”了一声。
第一海也只是礼节性问一句,听见他意料之中的回答便点点头回训练室了。
当顾泽锐想要舒了一口气时,他又转身:“什么病,不会影响比赛吧?”
“没事,小感冒。”
这个借口显然很难让人信服,什么感冒要深夜冒着寒气出去买药,还不如喝点热水好得快。
但是几乎没什么普通生活常识的第一海是信了,“ok”了一声放心地回去了。
顾泽锐加快脚步,打开门的时候,床上昏昏欲睡的某人警觉地抬起头,像一只小兽似的,看见是他又扒拉着被子坐了起来。
顾泽锐倒了杯热水,随着药一起递给她。
林阮伸手接,身上的被子丝滑地滑落到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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