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最危险的黑巫师,他和你有”
“闭嘴,你这个肮脏的鼻涕虫,怎么有脸在这里啰啰嗦嗦地问这么多愚蠢的问题!”
我止步。
似乎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但没等我多听几句,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和水蛇机关蠕动的轰鸣声。
“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惠灵顿。”
来的人是邓布利多。
我有点难以言喻地看他。
“喔,我找法利帮我做些事——休息室里的大家都在说些什么好事,似乎很高兴?”
此时休息室里的吵架上头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校长的意外拜访。
“马尔福,你讲话不要太过分了!”
“只有野猫才会多管闲事,巴多克,我从没听说过你竟然会有一个麻种朋友。”
邓布利多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不论巫师纯血与否,都应该拥有同等的被尊重的价值。纯血里面会萌生无能之辈,而麻瓜家庭出生的巫师也常有杰出之人。”
他说道。
像是在劝诫,但我对纯血混血还是麻种的问题毫无意见。
一个多月前我还是个不会魔法的麻瓜呢,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我左耳进右耳出,让到一边,乐见其成地请邓布利多先走。
之后的结果就是,校长突击检查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的风气问题。
“肃静!”
我慢悠悠地大爷散步似地紧跟邓布利多校长进来,然后给呆在中间的马尔福一个k。
surprise!
事情巧合至此,无论早进晚进,都免不了受到关注。
既然如此,还在外面傻等什么。
而且,这样,假设以后有斯莱特林不长眼想找我麻烦,我可以对他使用句式:“你敢***,我就去找邓布利多校长告状!”
然后看对面一脸憋闷得快要逝世或者是无能狂怒的样子——甚至没有人能反驳,因为这一次就会成为他们眼里的前科。
那一定是种很新奇的情境,比用飓风咒把同学送上天凌霄大风车或者是关进有一百只恶婆鸟唱歌的箱子之类的报复还要有趣得多了。
邓布利多对斯莱特林休息室里的所有人做了段简短的人生哲理教育,然后离开了。
也没什么,只是规定了不能在学校里说辱骂他人的话而已。
我毫不在意地走过斯莱特林纯血拥护者们仇恨的目光,前往宿舍。
然而刚一踏上宿舍区的地板,又折了回来,我探头,目光锁定怨种三兄弟。
“马尔福,告诉我级长在哪里?”
“还敢问我问题,你这个肮脏的——”
马尔福脱口而出,但听到我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眉毛扭曲了起来。
“学院分。”
我觉得此时的我应该表现得非常好说话而且无比善良。
“如果不想我将刚才你想说的话告诉教授的话,麻烦告诉我级长在哪。”
邓布利多先前说要找法利,但他似乎完全忘了这件事一样,于是我不能蹭顺风车了。
“我有这个义务告诉你吗?斯莱特林的叛徒。”
“这样吗?看来你的脑子里什么都没装。爱丽特,聪明的爱丽特,你能告诉我级长在哪吗?”
爱丽特·格林德沃一直在观察我,而此刻突然点到她的名字,惊了一跳。
她没想太多,乐滋滋地说道:“级长去盥洗室了。”
马尔福不可思议地看她,满脸受伤。
“哦,谢谢你,爱丽特同学。”
再烧下去火要着了,我飞快脱离战场。
但我也懒得走好几分钟的路去级长盥洗室问别人宿舍在哪,太麻烦了。
而且说不定有人在泡澡。
我站在宿舍区的分岔路口,自然地伸出手,轻声说道。
“aywand!”
荧绿色的魔杖嗖地一下撞开宿舍门飞了出来,轻飘飘地落到手中。
——撞开的。
我顿时有点后怕。
感谢不凡指引者没有中途断掉。
感谢回应我的不是另一根接骨木魔杖。
感谢我没有接到一捧木头渣子。
或许,社交还是有必要的?
不,脑子才是有必要的。
我忏悔着检查我的不凡指引者有没有出什么毛病。
谢天谢地,它光亮如初,一点磕碰的痕迹也没有。
但我还是有点忧心忡忡的,杖芯会不会受损,万一内伤了怎么办。
我想放几个魔法试试,又不太敢,生怕真出问题。
我被反弹倒无所谓,魔杖受损加重就糟糕透了。
权衡利弊,我决定放弃冒冒然的做法,得先去图书馆看看魔杖修护的书。
顺着魔杖飞来的方向,我很快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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