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了堡主的判断能力。”“我连命都愿意交到她手上,放过孟斯凡又算得了什么。”严子豪闻言一惊,脑海忽然想起多年前的老者语重心长的一番话,莫非真会一语成谶?望向风悠辰深沉莫测的容颜,他竟没来由地感到惊惶。下一次于风悠辰和雨浓之间掀起的激烈风暴,是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用过餐后,她穷极无聊地倚在窗前,靠着窗棂看外头的雨点滴滴答答打了下来,愈下愈猛。食指无意识的轻画着窗户边缘,不经意捕捉到三、两名婢女走过窗前闲谈的声浪,由远而近“孟斯凡太自不量力了嘛,也不秤秤自个儿几两重,胆敢以卵击石,在太岁的头上动土。”“就是啊,听说堡主打算狠狠教训、教训他耶!”“可不是吗?堡主、严子豪以及几名管事都在议事厅里,就是在商议对付孟斯凡的事,看来,孟斯凡这次是永无翻身之日了。”“谁教他不擦亮眼,惹怒了堡主,就是天皇老子也别想清心过日”渐行远去的音量模糊难辨,雨浓只感觉到全身沸腾的熊熊怒火几乎快烧痛了她的心。风悠辰!你这个阴险狡诈、虚伪卑鄙的小人!她没想到看似磊落轩昂的风悠辰,允诺她的是一回事,暗地里做的又是一回事。为了私怨,他竟以强势处心积虑地打击孟斯凡,如果只是为了报复她的不肯妥协,他大可冲着她来,何必牵连无辜的孟斯凡,她就恨他专断独行,总凭着自己一时的喜恶行事,自私得全然不顾别人的感受,好像只要他看上的,便一定得属于他,而他只要随便皱一下眉,令他不快的事物就全都得在世上消失。不!她绝不能因为自己的事而连累无辜的斯凡哥,她要找他理论去!她迅速一跃而起,朝议事厅的方向飞奔而去。“看来,不挫挫他的锐气,不知天高地厚的孟斯凡会愈来愈得寸进尺。”风悠辰沉吟着。“大概安逸的日子过久了会让人得意忘形,忘却了一蹶不振是什么感觉。”“堡主,请当机立断,我们不能再放任孟斯凡无法无天下去了。”堂下一名管事进言道。站在他身旁的严子豪凝望他沉思的脸孔,明了他的顾忌,遂道:“属下明白雨浓姑娘对你的重要性,但公私是不能混为一谈的,将实情告知予她,我想雨浓姑娘深明大义,她会了解的。”风悠辰沉吟了一会儿,食指一弹,沉稳有力地下了定夺。“子豪,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我要让孟斯凡深切地领悟到惹上不该惹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必要时,让他尝尝一败涂地的滋味。”唉踏进厅口的雨浓,正好捕捉到这句话,惊诧地抬眼怒望着他,现场几个人也面面相觑。“雨浓”他张口欲言,惊怒交织的雨浓立即打断,朝他大吼道:“风悠辰!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狠毒”“住口!”他大喝一声,一把扯住雨浓,随口交代一句。“子豪,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然后便要离去。“该死的伪君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她愤怒地挣扎着,恨不能一刀宰了他。“闭上你的嘴。”他沉着脸命令,一路强行地将她拉进房,忿忿然用力甩上门。“你知道了多少?又凭什么只看事情的表面就断章取义?你的有眼无珠和那颗愚蠢而不管用的笨脑袋,分辨得出谁才是真正的伪君子吗?”“就凭我对斯凡哥八年的了解,他绝对做不来你的冷酷无情。话是我亲耳听到的,你想辩驳什么?一败涂地风悠辰,你做得够绝!”“是,我是说过,但你为何不问问我,你的斯凡哥是如何恩将仇报、在我背后猛放冷箭?当我不犯人,人却苦苦犯我的时候,我该坐以待毙、任人宰割而不予以反击吗?”“你胡说!斯凡哥与你无冤无仇,他没理由找你麻烦,风悠辰,你好可怕,连这种无的放矢的中伤你也说得出口,枉你身为一堡之主,简直无耻之至!”风悠辰握紧了拳,漫天怒焰接掌了一切。“你不相信我?”“我拒绝听无耻之徒任何一句文过饰非的巧辩之词。”她厌恶地别开脸,好似连看他一眼都难以忍受。最后一丝理智,在她冰冷的回应下同时尽燃于狂涛怒火下。这是第一次,他在乎着一个人的感受,破例吃为自己的行为作解释,但他换来的是什么?她无情的唾骂,她的不信任!他为的是什么?他何苦来哉?他又悲又怒,狠狠扣住她的肩头,狂声咆哮道:“对!就因为孟斯凡是你深爱的男人,所以他不论做了什么,在你心中永远是最完美的,你一辈子都愿盲目地相信他,而我,早已被先入为主的你判定罪行,再多说什么也全沦为巧辩之词,只会换来你一句无耻、一句卑鄙,是不是?”“你少扭曲事实,是你自己言而无信,答应伸出援手,却又暗中不遗余力地打击他,你本来就无耻,本来就卑鄙,我何须再误解什么?如果你想报复,得罪你的人是我,请你恩怨分明,直接冲着我来,你却迁怒无辜的第三者,这难道不是小人的行径吗?”“你是在心疼孟斯凡?”燃着怒火的黑眸闪过一抹寒意,冷凝的气息直逼向她,夹杂着一触即发的危险烈焰。“是又怎样?你干涉得了吗?”她气疯了,早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她绝对不会知道,她一时的口舌之快将在两人之间掀起多大的风暴与冲击。“温、雨〃!”寒气森森的语调在空气中扬起,降至冰点的冷眸紧锁在她身上。“这是你最后一次为了孟斯凡与我起冲突,我不容许我的女人一再为了别的男人与我对立,你的心里只能有我,听清楚没有?”“没有、没有!凭什么每个人都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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