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已婚妇女效法。“那要怎么勾引?”她就不会举一反三吗?真是一根肠子通到底,老实得不会转弯,败给她了!“就是说你可以亲亲他呀,或者是抱抱他,然后趁他不注意时剥光他的衣服当然啦,你也可以先脱你的,如果能够让他看到喷鼻血,你已经成功一半了,再来再来就是唉呀,反正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知道啦那是指,你勾引成功的话。”见语嫣很受教地猛点头,她啼笑皆非。别说她这个当大嫂的不够意思,天地良心,她都推波助澜到这种程度了,唐逸农要是还不懂得把握,那他就是驴蛋加笨蛋了!上回好心帮他,结果那家伙居然让语嫣哭着回来,辜负了她一番美意。这回若再弄砸,她恐怕要怀疑他是性无能了。送走语嫣后,她想呀想的,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样好吗?”唐逸幽随后进房,迟疑地问道。映蝶仰首看了眼丈夫。“管他的,看他们的造化了。”唐逸幽点头,不想庸人自扰。“我代逸农谢谢你。”她神色不自然了起来。“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他。事实上,我还是看他很不顺眼。”他了然地会心一笑,顺着她的意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他的小妻子是标准面冷心热的人,平常和逸农刀里来,剑里去,出口没一句好话,但他看得出她是关心逸农的。因为逸农是他唯一的血亲,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知道就好。”她拉下唐逸幽,印上魅惑的吻,一手不安分地址他衣襟。语嫣不是问,什么叫勾引吗?呵呵,这就是了。“别这样不好!嫣儿也许”看出她的意图,想制止,却心余力绌。“放心,她在想她的勾引大计。”拉着丈夫滚进床铺,静谧的一室,只剩道道轻吟与低喘。芙蓉帐暖,浓情正炽。唐逸农宽了衣,正欲熄灯就寝,卡上闩的房门被推了开来,语嫣抱着枕头出现在门口。“怎么了?睡不着吗?”自从他说了“只此一晚,下不为例”后,她就很守信用、很有原则,不再半夜抱着枕头来找他了。他张开双臂,让她飞奔而至。“我勾引你好不好?”她仰着头,很期待地问。唐逸农差点栽到床底下去。瞧瞧他听到了什么?她要勾引他,还问他好不好?他怀疑她到底懂不懂“勾引”的真正含意。“嫣嫣儿你知道“勾引”是什么吗?”他有些困难地问出口。“当然知道。”像要证明她所言不虚,她搂着他的脖子,往他脸颊乱亲一通,在他还错愕不解时,又放开了他。接下来是什么?她回想映蝶教她的步骤、很高兴自己记性不错。她一件件的扯掉衣物。“你做什么!”唐逸农被她的举动吓了个半死,赶忙制止她。“脱衣服呀!不脱衣服就不能勾引了。”她说得天经地义。老天爷!他揉揉发疼的头。她是认真的,她真的打算勾引他!“告诉我,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她的思想太纯洁了,纯洁到他甚至不敢亲吻她,深怕污染了清纯的她;他一直在等待着她较能理解男女情事的那一天,才不至于让他有摧残幼苗的罪恶感,天晓得他克制得有多辛苦!“是映蝶姊姊。”说完,她继续脱。唐逸农则是愣住了。又是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上回没掐死她真是失策。谁晓得她还教了嫣儿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决定了,他要扭下她的头,反正大丈夫何患无妻,他会叫大哥看开一点。稍稍回过神,一接触到的,便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娇胴。他倒抽了口气,往后跌退一步。“你”语嫣眨眨眼。“不对吗?”见鬼了!他哪敢说“对!”“把衣服穿上!”他粗声道,别开眼没勇气看她。奇怪了,怎么和映蝶姊姊说的不太一样?他并没有喷鼻血呀?基本上,她倒觉得他比较像是吓坏了。这是不是表示,她失败了?她失望地垂下头,口吻难过得像是快要死掉了。“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我全都有照映蝶姊姊说的去做呀我就知道,是我太笨了,什么都做不好”懊死,心又疼了。语嫣委屈得几乎掉下泪来。“不是这样的,嫣儿”“那就是你不要给我勾引?”他们不是很好、很好吗?“还是你其实没那么想和我在一起,所以才不要?”“胡说,我当然想!我这辈子只想和你长相厮守,不离不弃!”怕她的小脑袋再胡思乱想,他将她按进怀中,以明心志。“那我不太会勾引你,你教我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要求。“不”拒绝没来得及出口,语嫣自动自发地努力剥他身上仅余的衣物。他已宽了衣,仅着的单衣让语嫣行动起来游刃有余。他懊恼地低吟了声。她在玩火,她到底晓不晓得?她未着寸缕的娇躯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处子幽香回绕鼻翼,她下身又贴他贴得那么密除非他是木头,否则哪会没感觉。“你知道勾引的结果会是什么吗?”喉间似烈火烧灼,他低哑地吐出话语。“我知道,我看过”“你看过?”他吼出声来。她第一个看到的男人居然不是他?“对呀,而撬帳─”还有“而且?”他不敢想象情况到底“深入”到什么地步。“够了!”他一把搂住她,来势汹汹的烈吻压止她柔软的樱唇,他快被噬人的嫉妒给逼疯了。语嫣直勾勾瞅着他瞧。很早以前,他也吃过她的嘴嘴,可是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做了。“闭上眼。”那双清灵无邪的大眼睛会让他有罪恶感。见她依言后,他再次覆上她的唇,一改初始的狂放,轻轻柔柔地怜爱她,吻着、厮磨着,引导她轻启檀口,温存转为狂热,深入地密密交缠契合的身躯共舞,起伏翻飞,逐渐忘嗡帳─“嫣儿、嫣儿”他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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