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的鞭痕上,这是随着行刑长打过的地方。
“呃啊——”犯人似是措手不及,受痛一扭,滚烫柱头顶死着肉花滑到阴蒂根部,拖出长长红痕,他打着颤哀嚎,弄得手脚和腰部的锁链乒里乓啷作响。龙龙并不停,一鞭接着一鞭往他伤口上打,他哀叫声直接止不住,可四肢被禁锢着,只能无力地撅着屁股给人罚。
“啊啊啊……呃、呃——啊哈……”
大约打了二十鞭,行刑长在旁低低问道:“顾照,知不知错?”
随着行刑长的发问,龙龙停了鞭打,礼貌地退回他身边,一滩烂肉似的顾照浑身打着摆子,屁股早就被打烂了,血淋淋的,他没了鞭打好受了些,闷着头一声不吭。
拒不认错的态度似是惹怒了行刑长,他欲起身又摔在椅里,低声斥责道:“冥顽不灵!”
“我门奉行以杀止恶,最终是要守义,你且看看你,事到如今,受罚了还不认错。”行刑长侧着头,低低骂他,“龙龙,你且去,往人难挨的地方打。”
龙龙点点头,上前看着这碎梦把头沉在黑发里,既不解释也不求饶,只有痛得忍不住时才开口惨叫,他迅速抬手,直接往对方后穴褶皱处来了一鞭。
他本意实际是想给对方一个台阶下,给点时间认错,但顾照硬是吃了这一鞭,红艳褶皱迅速张合,下面的逼口喷了一下,没说话。
“啊——啊啊,停!啊、停啊……”
龙龙也不再留情,往他前穴去扇,散鞭打在人身上并不是一个点剧痛,而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钝痛,受鞭的一瞬间是强烈的痛感,随后在皮肉深处反起阵阵无法减弱抵抗的阵痛。
“啊呃啊,啊啊、啊——”
用重剑的手力气极大,并不手软,散鞭盯着他阴蒂打,打得顾照甚至顾不得肉蒂被滚烫柱头烫烂,扭着下身不自觉去躲,龙龙打完阴蒂又转火去抽他穴口,柔软娇嫩的小逼汁水飞溅,龙龙挥鞭不停,直到散鞭尾巴裹满了顾照喷出来的淫水,他用湿淋淋的散鞭拂过小银钩,顾照下体被打得红肿软烂,颤抖不止。
他想给对方台阶下,这人明显是犯了错,行刑长还在等一句知错,可顾照脾气不知是什么做的,此时又痛又怕,依旧不肯低头。
龙龙用散鞭尾巴轻轻拍了拍小钩子,直接一鞭!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上往下狠抽,小钩子连着底下的肉瓣被打的乱颤,龙龙温和地问:“你要我直接把钩子活活打下来吗?”
小钩子被打下来,肯定是连着肉一起下来,他的肉瓣肯定会有一个大豁口,像牛蹄一样。
听了这话,顾照的后穴一缩一缩,他没示弱,但太疼了,也没力气逞强,只从乱发里闷闷地传来低哼。
“哼……”
行刑长此时在身后说道:“此前顾照与他的一位同门同出任务,任务地点是一个封闭山村,一群流寇闯入村中,劫持村民,二人本职是探查消息,不能打草惊蛇,以免刺激流寇屠杀村民,可是你,”行刑长勉力坐直,怒眉冷对,“可是你,直接对流寇出手,激怒对方,造成近二百名村民直接死亡,你的同伴也因为你而身受重伤,几乎死了,一直留在岛上养伤到今天还没好!顾照,本门就是这样教你的?”
“哼……”
“龙龙,你去把他卸下来,叫他好好回答我。”
龙龙听命而去,把顾照四肢和腰部的禁锢卸下,叫他平躺在地上,顾照得了歇,冷冷看着身上动手的龙龙,淡淡反问:“那也是我们碎梦内部的事情,我竟不知,影部来了新人?”
行刑长怒极反笑,讥道:“此事说来,与他并不算全无关系。”
他还敞着逼,小阴蒂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淫水流满光溜大腿,上半身倒是强装气势不落,“哦?咳、咳咳、一个龙吟……我、可不觉得,他应该在这里。”
龙龙并不反驳,只平静温和地听二人对话,好似一切与自己无关,他只是个执行指令的人。
行刑长直接发难:“你枉称碎梦,同伴为了你的擅自行动,付出巨大代价,那些丧命的村民也是因你而死,你的刀应当斩不义,而不是杀无辜。你知不知错?”
“我何错之有,村长老头监守自盗,为瓜分钱财引贼入室,那村子早就救不下来了,外有强寇内有接应,城军已经前后折进去多少,难道还要为了一个不可能救下来的村子继续死人?
城军都是青壮年,老村村民都是老人,都是要死人,何必要为了这些救不了的老人源源不断地死年轻人,甚至连何时是个头都不知道。”
顾照忍不住反驳,“我们二人蛰伏许久,情况就算打探得再清楚,没有办法破局不还是没有用,眼睁睁看着他们携款走人?留下一村俘虏依然要死,而这个僵持的过程还要往里面填城军的命,他们都在下面,根本上不来也攻不破,直接动手全杀了就是最好的安排,反正都是要死人的。”
行刑长道:“那你就叫你的同伴去死吗?他对你的计划一无所知,你把他暴露在前,叫他当靶子,吸引了全部攻击,自己藏在暗处对流寇动手连伤都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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