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转念一想,还是想先解开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日向抠着床单,之前绑他手腕用的是月岛随手在桌上一拿的旧耳机线,又细又韧,留下了不浅的勒痕,估摸着得一个礼拜才能消退。他摸了摸手腕上微微凸起的瘀痕,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讷讷然问道:“月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已经是傍晚时分,隔着不遮光的窗帘,房间里渗进的灰紫色晚霞映照在墙面上,像是挂着一整面墙的油画布。
“上一节生理课讲的就是青春期的躁动,那节课是考试重点,”月岛轻声说出了意义不明的词句,“书上介绍绝大多数人的地看到了相机里的内容。
月岛手速飞快,由于照片是连拍的,接连不断按着翻页键快速翻阅时,日向觉得有点他以前看的那种定格动画的感觉。
只是这内容嘛……不是那么老少皆宜罢了。
他只需一扭头便能隔着窗户看见更衣室里的一切陈设,可以准确推断出最新的照片都是在哪个位置从哪个角度上拍摄的,画面的中央清晰记录了他整个更衣过程。
还有很多不同时段的内容,往前一倒,竟还有他在学校上大巴前大家一起换队服那时的,只不过照片都只聚焦在他一人身上而已。
日向一边看一边揪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口中时不时发出一些夸张的怪叫。
运动社团的更衣室里互相坦诚相见是常态,光明正大的对视是一回事,拍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照片中一片旖旎的裸色,腰、背、臀、腿……都是自己正常的身体部位,可透过镜头却又显得那么淫靡下流,他是第一次意识到还有这种异常的目光,被视线侵犯的感觉不好受,尤其还是来自于他身边非常信任的人的。
“为什么?山口,你、为什么啊?”日向连话都问不清楚。
月岛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流利地过完了一遍照片,就把相机还给了山口。他回身一把捞过日向,从背后抱进怀里,也不管他一个劲地问为什么,箍紧双臂就令这小个子失去了行动力。
日向却依旧在吵,他说真是看错山口了,要他赶紧把照片删了,要是学长他们看到了的话怎么办,然后就见他忽然全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两腿一软,整个人挂在了月岛的手臂上。
“你稍微安静一点。”月岛低头说道,他刚刚被吵烦了,想开口说句话都找不到插入的时机,便抬手隔着衣服掐了这小个子的乳头。
日向有点被吓到,他又羞又痛,手腕上翻去扳对方的胳膊,殊不知月岛又顺势捏住了他另一侧的乳尖,冲着那个脆弱的小莓果重重一捻,像是要给他挤出汁水一样,他就完全泄了力气惨叫连连。
山口被日向那掺了蜜变了调的叫声弄得面红耳热,连忙移开视线。他嘴上忙不迭让月岛住手,手指头倒是很老实地一直在摩挲着快门键。
这点小动作当然没能逃过月岛的眼睛,他给了山口一个眼神,像怜悯,也带着挑衅,同时他讥诮道:“光站在远处看着,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听懂了言下之意,山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后来自然发生了那种事,送上门的肉哪可能轻易从饿虎口中脱逃。
事发突然也没有工具能束缚住这个小个子的手脚,月岛倚着墙根坐下让日向背靠着自己,两条长胳膊从他的腋下穿过,兜着他的腘窝分开了他的双腿,山口趁虚而入跪在他两个膝盖之间形成桎梏,这样本就不情不愿一直想挣脱的小个子总算是无法顺利合上双腿了。
月岛威胁似的掀开了他的上衣,掌心中粗糙的茧子时不时扫过他肿起敏感的乳尖,一副随时准备掐下去的势头。因为对不知何时就会降临的疼痛心有余悸,日向完全不敢乱动,虽然被转移到山口肩膀上的小腿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但显然已经识时务放弃了踹开对方的这个决策。
至于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扒掉了,臀部直接坐在沁凉的草地上,草尖尖扎得他痒,不自觉就开始扭起屁股。
这副模样落到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两人眼中,与骚货别无二致。
山口看着看着,觉得自己的鼻腔都有些热热的了。他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的唾沫,探到日向身下后就一下子捅进去了两个指头,日向瞬间仰起脖颈瞪大了眼睛,接着眼角一红就开始大颗大颗掉泪珠,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其实疼得想大叫,但是被死死捂住了嘴。
也幸好被捂住了嘴,就在不久前,从近在咫尺的更衣室窗口里传出了急促的开门声,跟着是一阵桌椅摩擦地面发出的令人不适的尖锐声响,很快又是拖布沾水的淅沥声,猜测可能是当时忘记做值日的值日生赶回来在搞卫生。
月岛人高马大手掌也大,一个巴掌能盖住日向半张脸,拇指和食指之间微微曲起,给他留了一点能喘气的地方,只露出了一双艳红的盈满泪液的眼。
他揪着山口的衣角不放,眼底满是哀求。
山口心软,然而没等他抽出手指便被月岛出言打断叫他继续,“别退出来,这样他更难受。”手掌上移了一些,索性连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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