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時代的一些事憋在心裡很久了,現在終於決心說出來了,再次走進十多年前的記憶當中。
我十六歲時住在西部的一座大城市裡,母親在市委機關工作,父親是軍人,常年在外地。母親有個好友叫張麗,比她小十二歲,那年三十六,在市文化局工作。張麗阿姨的丈夫做生意,也是常常出差,所以張麗阿姨和她十二歲的小女兒幾乎天天在我們家呆著,有時候聊得晚了就住在我家。在外人眼裡,我們就像一家人一樣。
張阿姨每天都和我母親聊她們大人的話題,她女兒楊嵐就總愛呆在我房間裡玩。
我記得很清楚,1995年7月號晚上八點多,我上完晚自習回家,張阿姨正在試穿著和我母親一起新買的連衣裙,張阿姨的頭髮濕漉漉的,一看就知道是剛洗完澡,因為是和我母親在家裡,所以沒戴胸罩。
在燈光下,我一眼就看出她乳房的輪廓了,翹翹的在薄紗下顫動。十六歲的我突然產生了一股莫名的緊張,陰莖一下就勃起了,關上門後竟呆呆的站在了門口,一顆心「突突突」地狂跳。
「泉泉我的小名回來啦!看張姨買的衣服咋樣,好看嗎?」張姨回頭問我,我的臉上一陣紅,幸虧當時家裡的燈光不太亮,要不真是尷尬。
我極力掩飾著心裡的慌亂,用有些發顫的聲音回答她:「好看。」
「我讓你媽也買一條,她就是不買。」
「我的身材哪能穿這樣的裙子啊!泉泉,磨蹭什麼?快洗澡去!」媽媽說。
在母親的催促下,我趕緊往自己的屋裡走去,經過張阿姨和母親面前時我有意用書包遮住了下身,因為勃起的陰莖在褲襠前面撐起了一個「小山包」。進了我的房間,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張姨的女兒小嵐完澡穿著我的一件大體恤正趴在我的床上看我的卡通書《丁丁歷險記》,我的體恤穿在她身上便不是體恤,而是睡裙了。
我沒太注意小嵐,腦子裡還是張阿姨衣衫下顫動的乳房的影子,我胡思亂想的低身從床下取出拖鞋準備換上,就在不經意的抬頭起身時,去看見了小嵐的雙腳,就在我臉前,分開著,我的體恤遮住了幼女的小屁股,可是僅僅遮到兩個小屁股蛋兒邊緣,在兩個剛剛開始性發育的臀丘之間。
那……什麼都沒有穿,是幼女的陰部。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的女性的陰部,我差點一頭栽到地上。小嵐下意識的回頭看了我一眼,雖然是十二歲的幼女,可女性的本能使她似乎感到了什麼,她沖我笑了笑,合起了雙腿。
我急急忙忙衝進洗澡間,用涼水沖著自己頭,希望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可眼前還是張姨的乳房和她女兒的腿中間。
慢慢地,我的腦子裡就只剩下張姨女兒的陰部了。我在涼水下問自己:「我究竟看見什麼了?白白的兩塊屁股蛋延伸到大腿內側,然後是一條縫,然後呢?不就是一條縫隙嗎?誰把兩條腿夾在一起,不都是一條縫隙嗎?」就這樣想著想著,最後斷定自己其實並沒有真正看見小嵐的陰部,不對!應該說是還沒看清楚小嵐的陰部時小嵐就把腿合上了。
想到這裡覺得自己很笨、很蠢,也覺得很遺憾、很不甘心,也有點覺得自己很下流、很齷齪,在幻想與自責中,我的手越動越快,大股的精液噴射而出……「泉泉,還沒洗完啊?快點!」母親在外面大聲的催促我,我急忙擦乾身子要出去,才發現竟然忘了拿換洗的內褲,剛好浴室裡有晾著的睡褲,於是就只穿著寬鬆的睡褲出去了。
張阿姨已經換下了新裙子,正在我屋裡幫她女兒穿衣服,看來她們要走了,我突然有種很強烈的失落感,便靠在門邊看著蹲在地上給小嵐穿鞋的張麗阿姨。突然,從張阿姨的領口我看到了一個半圓的形狀,被她胸部黑色的乳罩邊擠了出來,只是一瞬間,我的陰莖又燥動起來,因為沒有了內褲的束縛,直挺挺地翹在了自己的小腹下面。
我馬上意識到自己的窘態,正要轉身,張姨卻回頭了,她的目光直接落在了我的那裡,我知道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我的勃起,可她像是什麼都沒看見一樣,站起身拍了拍我的頭,說道:「嵐嵐想借你的書回去看。」
我急忙回答說沒有問題。事後想想,張阿姨真是厲害啊,簡單的一句話就把我的尷尬打消得無影無蹤,當然我的陰莖也聽話的「耷拉下了腦袋」。
那一晚,我失眠了,第一次因為性失眠了,總想張姨的乳房和她女兒的腿中間。
那一晚,我累壞了,因為一直想張姨的乳房和她女兒的腿中間手淫,足足八次,最後三次已經什麼都射不出來了……自從張阿姨和女兒走了以後,突然有一個星期再沒來我們家。我的心裡七上八下,怕那天晚上的事情讓她們母女倆對我有了什麼看法,後來才知道,是張阿姨休假帶女兒出去玩了。
我一直在盼望她們快點回來,雖然不知道有什麼好處,但心裡還是這麼想。
1995年7月16號,我放學回家,一推門便聽見張阿姨的聲音,心裡突然有一種格外的喜悅,一起吃飯的時候我總是不敢直視張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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