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将她劈成两半,我只好扔下手里的一条腿,去拉她那一条,好不容易将妈妈连拉带拖的挪进了洗澡间,我摁亮灯光,把摄影机搬到洗澡间门口,然后往妈妈身上抹上肥皂,打开花洒,帮她冲洗身子,在给她洗阴户时,只见她肉苞鼓鼓的,阴唇软软脓脓,瘀瘀紫紫,屄竟然被我日肿了,说来也是,我都日了妈妈一天了,屄给她日不肿才怪呢,我并没有因为妈妈的屄肿了,而放弃对她进行奸淫,相反,我看着妈妈肥凸凸的肿屄,兴奋的更是无以复加,我将花洒固定好,让它继续冲洒着水流,我爬上妈妈的身子,ji巴插进她的花苞,直入花房,妈妈轻轻抽搐了下,紧咬嘴唇,秀眉微蹙,看来她还有反应,我平压着妈妈日了二百多抽,接着抬起她一跳腿日了二百多抽,又抱起她两条腿抗在肩上日了二百多抽,随后将她双膝推至她胸乳前日了二百多抽,再随后,我将妈妈翻过来,让她双膝跪地日了二百多抽,又让她单膝跪地另一条腿向后抬起伸直日了二百多抽,又让她平趴下日了二百多抽,然后又让她坐进我怀里日了二百多抽。
如此日完,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我和妈妈身上的油腻也被花洒冲洗的差不多了,我关掉花洒,用毛巾随便擦了擦两人身上的水珠,我又找到一张床单,铺在洗澡间里,把妈妈放上去,我拉着床单的两角,将妈妈运回客厅,在沙发上我又颠来倒去的日了妈妈一遍,最后,我将妈妈抱到她床上又日了一个多小时,等我射了精都晚上十点多了,我给妈妈穿上内衣内裤,套上睡裙,盖好被子,又去收拾客厅,将摄影机放好,刚躺到床上,就听见门锁响动,我心想爸爸回来的还真是时候,可千万别被他看出来什么才好,我侧耳倾听,门外果然走进一个人来,他可能是怕吵到我们休息,脚步放的很轻,他走到我门口时,停留了片刻,我心里一慌,赶紧装作睡熟的样子,鼻孔发出均匀的酣睡声,好在爸爸很快就走进了属于他的卧室,想到被我日的筋疲力尽、半死不活的妈妈,以及她瘀瘀肿肿、一塌糊涂的阴户,我的心又提了起来,但愿爸爸劳累了一天,倒头就睡,不要想什么屄事,否则,他只需扒下我妈妈的内裤一看,我就惨了,我惴惴不安的等了一会,也没听见爸爸走进洗澡间洗澡的声音,以往爸爸每晚回家都要冲个热水澡,再去和妈妈睡觉,难道爸爸今天真的累了,连澡也不洗了,我稍微缓了口气,心先放下了一半,将耳朵贴近墙壁,仅能听到一些“悉悉嗦嗦”脱衣上床以及在弹簧床上翻动身子的声音,其它的就听不见了,我暗笑自己太过紧张了,精神一放松,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之中,我隐约听见一些响声,但困意难挡,我接着又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那声音仍然在继续响着,而且,比之先前还要大声,我可以明显听出那是床铺剧烈震荡和肉体互相磨擦、碰撞发出的男女交媾之音,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爸爸还是日了我妈,这下可糟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多了,我甚至不能确定爸爸是什么时候开始日我妈的,他也许刚回来就和我妈日上了,一直日到现在,只是他一开始日的声音很小,我没发觉,我心里叫苦不迭,我爸本来疑心就重,再加上他做为警察的警觉性、敏锐性和洞察能力性,他不可能发觉不了他的妻子被人活活奸了一天了,尤其是妈妈被日肿了的屄,就算是瞎子用手也摸的出来,爸爸为何没过来找我算账?还是他不确定奸淫他妻子的男人是谁?抑或是爸爸想明天再来收拾我?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探探老爸的底,不然我以后就要食不安枕了,我爬下床,小心的来到爸妈的卧室门前,用手轻轻推了推,那门纹丝不动,显然里面上了锁,我把耳朵靠近门沿,卧室里“噼里啪啦”肏屄的声音,听的我热血沸腾,没想到爸爸肏起我妈来还如此猛烈,在门口不可能看到什么了,我从阳台慢慢的绕到爸妈窗后,那窗帘全是拉上的,想来还是我所为,但百密总有一疏,在窗帘最下端张起一道缺口,我悄悄的凑近缺口,往里一看,顿时看的我心惊肉跳,震撼不已,只见爸爸背对我站在床上,妈妈倒趴着,脑袋抵床,脚板朝天,她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被爸爸高高举着,分别置于腰胯两侧,而爸爸就用这种姿势,疯狂的挺动屁股,肏日着妈妈,他每一次撞击,都将妈妈的脑袋向前推压,粉颈被迫弯曲,脸庞在褥子里磨来蹭去,两条手臂更是无力的耷拉着,我看着妈妈,突然感觉到有一丝诡异的气息,妈妈根本就没有一点主动能力,爸爸一停止抽chā,她就变为静止状态,她丰美的胴体仿佛一具香艳的女尸一样,一动不动的,毫无声息,我用麻药迷奸我大姐时,曾有过这种感觉,不过那是在白天,此刻在深夜看来,爸爸更像是在奸淫一具死尸,令人胆颤心寒。
我从那道缺口处看不见爸爸的面目,只能看到他肩膀以下,我不知道爸爸的表情如何,也不明白爸爸为何今晚一反常态,对妈妈如此残忍无情,照这样被他日下去,妈妈就算不死,屄以后也要报废了,我打算阻止爸爸,但一想到爸爸这样做很可能是在报复妈妈,我若莽莽撞撞的出来,那不是自己找死吗,说不定老爸当场就把我活剥了,我不敢多做逗留,小心翼翼的返回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入睡,不知道爸爸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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