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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只写了短短一行字,任佑澄看完後笑了,笑的b一旁刚盛开的花儿还灿烂、还闪耀夺目。
「笨蛋。」
他又如往常一样,语气里尽是笑意的骂着,没有丝毫责怪,此刻还多了满载的幸福。
木牌上的每个字都深深的烙印在任佑澄心头上,就像在深深扎根的树,紧紧的抓住泥土,紧紧的抓住任佑澄的心。
任佑澄,我要娶你。
说老实的,这压根不算个愿望,只是个一定会实现的计画。从认识沈洛彦的那刻起,任佑澄就知道自己跟这人纠缠定了。
只是当时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纠缠的方式。
任佑澄原本想写得有些多,但在看到沈洛彦那简短却令他不禁感动的内容後,索x换了块木牌,跟沈洛彦一样只写了几个字。
沈洛彦站在任佑澄背後,视线越过任佑澄的肩膀,眼睛直gg地盯着任佑澄一笔一划,没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正悄悄往上扬了。
这不是第一次沈洛彦亲身感受任佑澄的鬼灵jg怪,可这一次不同,内心的快乐是无法言说的。他从背後抱住了任佑澄纤细的腰肢,整个人像是摊在他的後背。
任佑澄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木牌,拿起沈洛彦的,把两块小小长方形的木牌靠在一块,满怀欣喜地看着。
沈洛彦,我要嫁给你。
任佑澄先是把两人的木牌绑在一块,然後再与别的木牌一样挂到架子上。动作轻柔,深怕木牌会受损似地。
他突然很期待六月中旬木牌被烧掉的时刻,因为那代表着心愿完成。只是不知道那时能否再来一次,与沈洛彦一起。
不同的心愿一同挂上了庙前的架上,任佑澄与沈洛彦的也在其中。两块木牌靠的特别近,挨得紧紧的,就像此刻站在架前的两人一样。
微风吹起,木牌因晃动而互相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令任佑澄想起沈洛彦沉稳的嗓音。
此刻的任佑澄心里正纠结着,该不该询问杂志照片到底有什麽特别之处。关心男朋友在怎麽说也是天理,但要是问了之後让沈洛彦想起什麽不愉快的事,那就算是天理他也不会过问。
可说到底,内心还是担心的,不问心里也不舒服。
「走了?」
「啊,嗯。」
结果任佑澄还是打住了心底的担忧与好奇,把这些思绪一扫而空。
「你已经跟我爸说了要回去的事吗?」
「说了。」沈洛彦思考了下,又接着说:「他很开心。」
「这次回去还是先什麽都别提。拜托。」
「嗯,知道。」
看着任佑澄小脸皱着,看似十分紧张,沈洛彦都开始怀疑自己自始至终都错了。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就一闪而过,没维持多久,沈洛彦还是相信这样对他们父子俩都好。
「就算说了,你爸也不会有什麽太大的反应吧?」
「正是因为他不会阻止我,不会说出内心真正的想法,我才不想现在就让他知道。」任佑澄语气轻柔,说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我们的ai绝对没有错,但我真的认为我对他的确是做错了这件事。」
尾音刚落地,沈洛彦的情绪也落了地,呀然无语。他转过头,抓着自己袖口衣角的任佑澄正好抬眸,一双大眼睛闪着波光,只要再几句话,泪水就能瞬间崩提。
沈洛彦想开口,却又觉得此刻说什麽冠冕堂皇的话都是多余地,所以他扯了扯自己嘴角,勉强地牵起一个还算自然地笑容,温柔地把一双大首覆上任佑澄的头。
「少多想了你。」
他说完後,轻轻弹了下任佑澄的额头,不让任佑澄抓着自己袖口,抓起他的手牵着,把任佑澄一只手包覆在自己手中。
沈洛彦不知道还能做什麽,自己也早就想离开此处,拉着任佑澄的手,稍稍加快了步伐,离开了这里。
任佑澄的悲观总是让沈洛彦又气又心疼,他不懂那颗小脑袋怎能想那麽多?看着任佑澄因自己的多疑、顾忌而难过,沈洛彦心里是心如刀割。
他背对着任佑澄,不想看到任佑澄此刻的表情,唯一能给他的只有自己手心传过去的温度。
搭上火车後,任佑澄的心情没平复多少,只觉得更加紧张了。自己也忘了多久没与爸爸见面,对於该用什麽样的态度与心情去面对,毫无头绪。
为了平复心情,任佑澄一坐定位置,就拿出手机来滑。不断刷新脸书的动态,思绪却不在任何一篇动态上。
沈洛彦对於任佑澄的行为皱了皱眉头,伸手ch0u走任佑澄的手机。
「我没带晕车药,晕车了我可没办法救你。车程不长,你就先忍忍吧。」
最後一句沈洛彦的带了点命令的语气,他可不愿意看任佑澄不舒服的样子。平时任佑澄是不会反抗的,只是现在也没别的事好做,跟沈洛彦聊天估计也只会让自己更焦躁罢了。
任佑承从沈洛彦手上拿回自己的手机,对沈洛彦不再理会,固执地决定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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