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着,车内只剩下前车灯在雪地里反射回来的一点点亮光。暖风粘在冰冷的窗上结成白霜,菲欧娜靠在车门边,看着不停被甩在车后的相似的景色渐渐在细密的水珠里模糊不清。乔治枕在她腿上,她被修女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精巧的脸来。乔治抬起手顺着她的肩膀摸到她被头纱遮住的耳朵上。他撑着座椅直起身来,按亮顶灯。他吸了吸被冻红的鼻子,顶灯投下的光让他的眼睛格外的亮。他从外套内兜里郑重的拿出一个深蓝色绒面珠宝盒子。菲欧娜屏住呼吸看着他,她不动声色的紧紧握着带着手套的左手,挤压的皮肉在她体内细碎的密谋,皮质间摩擦的声音顺着血液的流向传到她的耳朵里。弗雷德一个急刹车把乔治半个身子甩到了中央扶手上,乔治手里的盒子掉在了菲欧娜脚边。“弗雷德!”乔治坐回位子,揉着后腰,抬腿踢在着弗雷德的椅背上。弗雷德把档位拨下来继续前进,面不改色的说,“抱歉,刚刚跑过去一只兔子。”菲欧娜捡起脚边已经打开的首饰盒,像是冻结的河面突然被砸出一条出口,分离的冰块沿着河道乡下游流动,碎冰像钻石一样漂浮在水面上,尽管河水冰凉刺骨。她伸出食指勾勒着水滴形宝石的轮廓,蓝色的光斑绕在她指尖翩翩起舞。“虽然只是矢车菊蓝宝石,但是妖精打造的。”他靠了过来,轻轻吻在菲欧娜眼角。他的话轻飘得像暴风中的蝴蝶,在舌尖挣扎,失重的跌落在泥土里,“跟你的眼睛很像。”“我给你戴上。”他拆下菲欧娜的头纱,捻起耳钉中的一只,拨开她的头发。耳针穿过小孔,把一滴蓝色的泪珠定格在她耳垂上。弗雷德注视着前方白茫茫的高速公路,听见菲欧娜在与乔治唇舌相接浓稠的吻里发出的甜美颤音。他抬头看向后视镜,玻璃镜片的方寸间,黑色的暗影逐渐侵吞掉纯白的位置,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紧握住雪色衣料掩盖下的一团绵软,布料背后的形状在指缝间若即若离。他松开油门猛地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毫无预兆得像没有说完的话被画上了句号。所有光源在拔出车钥匙的声音中顺势熄灭,他从驾驶位跨到后座来。失去了暖风,车内的空气渐渐与室外同化,白雾像退潮的海水被冷空气从窗玻璃上抹去。他抽出魔杖给失去暖气的车内使出一个保温咒,像是月亮的潮汐影响着海水的升落,热气又像藤蔓一样爬满车窗。“大雪把路封住了。”他说。菲欧娜的嘤咛给玻璃上的朦胧增添几分浓稠,她轻轻推开弗雷德,湿润的嘴唇反射着街道上路灯冷掉的光,“用除雪咒,把车开回去。”弗雷德解着皮带,冷冽的金属在他掌心炽热无比,“麻瓜们会处理。”乔治握住她的腿弯,替她解开那条‘毒蛇’的镣铐,靴子被他掷在挡风玻璃上,好像这样她就再也不会撇下他们逃跑。她任弗雷德拉下她后背的拉链,印记能找到回程的路,回到她的肌肤上。永恒的业火欲盖弥彰的烧过她的脖颈、锁骨,在她的胸口暴动。弗雷德还是没有学会将她的温软从束缚中正确的解救出来,他将她的内衣粗暴的推了上去,含住微凉的乳尖,她溢出齿间的颤音愈发甜腻。他握着菲欧娜的手套弄着自己的分身,每一下都足以将他焚烧殆尽。
乔治沿着她的足心追溯到源头,他轻轻勾起固定过膝袜的皮扣。他松开指头,皮带清脆的弹回到她细腻的腿心。他拉过菲欧娜的手,伸向层层裙摆虚掩的花园中。像是引荐,他带着她的手指按进湿润的花心。不是赦免。“告诉我,我们不再你身边的时候,你怎样安慰自己?”纠缠的手指在温热的体内搅动。是判决。“这样吗?”弗雷德在她柔软间低笑,“你该在告解室里忏悔。”他的指腹玩弄起积雪中的樱桃,“乔——治——娅——修女。”他每说出一个字,手上的力道便加重一分。没站稳脚跟的雪花落在车顶,很快就被抖落。弗雷德环住她,将她从乔治怀里裹了过来,双手箍住她的腰肢,俯身填满她的空隙。他的掌心覆在她小腹上,轻轻压下,“在这里。”他退了出去,又狠狠挺进来。“你真该去斯莱特林,诡计多端,口蜜腹剑,撒谎成性。”“或者直接去阿兹卡班,至少我们知道能去哪里找你。”乔治的呼吸在她头顶,她含住乔治的巨物,无法反驳。每一寸,每一道折痕,弗雷德都如此熟悉。他脑海里的记忆像是在这样的时刻出现了偏差,他觉得他们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彼此。她像所有优等生一样按部就班的毕业,躲开婚姻濒临破裂的父母的资助,在偏远的地方做着一份薪资微薄前景堪忧的实习工作;而作为麻烦制造者的他们逃出校园,一腔热血在对角巷准备大展宏图,却赔得血本无归。他们每周见次面,小旅店亮着俗套粉色霓虹灯的情侣套房知道他们有多思念对方。跟所有被未来蒙在鼓里的青涩情侣一样,他们的生活匮乏得只剩彼此。最后嗑药过量一起死在垃圾回收站的破车里。一时间弗雷德不知道现实或臆想哪个更残酷。他在她体内肆意冲撞,脸埋在她背脊里低吟,她背后的伤疤吻上他脸颊。像是虫洞间的穿梭,他的唇从一个疤痕跳跃到另一个上。“像鱼鳞。”他的声音温柔得像夏天风和日丽的海洋,“你好像搁浅的人鱼。”“那带我回到海里去。”她真诚的祈祷。她又在下坠,坠入温暖的凝脂样的海水里,阳光从海面倾倒下来,一束束光线像是迎春花的枝条,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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