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天气不错,小鱼精们一条条跃出海面,落日下碧波万里如熔金皆被东海一泓华泽纳入彀中。
而不过一刻,狂浪忽自平静的水中央推出两道巨大的波澜,从中间自行分出一条路来。水路通向更深处的海底,身着绀苍交色衣袍的男人踏水健步而行。鱼精们瞅见男人,又成群结队游到男人双足下的水层,托着他的脚更快速地往深海去。
苻坚方从并州一带播雨结束,归来途中路过青州,便顺道至北海郡与多年老友忽律妖喝了几坛酒,聊起人间的景初历。末了忽的想到了今日是个什么日子。没头没脑与老友道了别转身便化了原形腾云驾雾,飞得颇张牙舞爪地往东海赶去。
苻坚本就健步如飞,到了水中行宫更加快了脚步奔往寝宫。终于见到慕容冲时,对方的状态显然已经不好了。
慕容冲变回原形歪在两人共寝的软榻上,两爪紧抓着苻坚盖过的被褥,断断续续小声哀鸣。他的脖颈低伏着,五彩的凤尾高高翘起,露出颜色艳丽、一吸一缩的泄殖腔,做出一个亟待雄性前来交配的姿势,耸然是情热已烧尽理智了。
几个不敢上前的蚌妖侍女看到苻坚回来,如获大赦般自紫珊瑚堆砌的宫殿鱼贯而出。
苻坚走过去踢靴上榻,把通体火热的凤凰抱到自己怀中,不甚熟练地慢慢抚摸他的背安慰。
慕容冲虽说是与他结合已近一个甲子,可按凤凰的年龄算来,三个甲子才成年,慕容冲年龄小,前不久才到了年纪。因此先前两人交合他连正常的产卵反应也很少,这也是他完全成熟后的第一次发情。
慕容冲伏在苻坚的身上被抚摸地浑身颤抖,美丽的彩色羽毛不停抖动,双目因情欲的颠簸而迷离不已,悲戚的鸣叫声也因为苻坚的抚弄而逐渐婉转。
待到一波情热过去后,苻坚便伸手给慕容冲输了些灵气。怀中美丽的凤鸟这才清醒过劲儿有了些力气化作人身。
苻坚盘腿坐在榻上,慕容冲的头倚在男人颈窝,仅一层绡衣欲盖弥彰裹住雪白的肌肤,软塌塌的身子横在苻坚胸膛前。苻坚捏住他的下巴亲吻他的额头,秾丽到有些妖异的洁白小脸从男人怀里转过,这下乍泄一室春光的美貌便露了出来。
慕容冲漂亮的脸蛋还泛着潮红,艳色的唇瓣微微启张随着胸前的起伏小口小口换着气儿。待到缓过神时才睁开了一双烟色美目。转而又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皱了长眉,伸手便往苻坚的脸侧“啪”的一声拍了上去:“……怎么不喝死在外头。”
他声音轻轻的、沙沙的,听不出情绪。手上没什么力气,贴到脸旁丁点痛感也没有,反而热乎乎的、极是舒服。
苻坚也不生气,拉过他的手逐个儿骨节来回亲吻:“回来了。”
慕容冲呼了口气,此时也不欲与他争吵,浑身上下燥热的难受,底下一股水接着一股水流。又一边去扯男人的衣袍,一边扭着腰臀去蹭他胯下那物:“烦死了……嗯——来交尾。”苻坚素来对小妻子言语的直白啼笑皆非,但放在房事里却总让他无比受用,当下就被勾的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裳。
慕容冲本体是鸟族这几百年来剩下唯一的一只凤,打出生就被赋予了繁衍凤凰的使命。但凤与凰结合才能诞下后代,等到慕容冲快成年,天地间也没找出来一只凰来。
族长无法,铤而走险联系了龙族,打算两族联姻。凤遇凰为雄遇龙为雌,指不定一指不定能和龙族诞下凤凰子嗣呢。
龙族年龄古老,鲜少还有年轻的同族,寻来寻去,这才找上了算得年轻,却也大了凤凰许多岁,东海由鱼化龙的苻坚。
苻坚脱了衣物,手从后探进慕容冲身上的绡衣,揉拧着光滑柔嫩的肌肤从腰肢往上摸。怀中人胸前的两只乳儿并不平坦,却也不大,一只手便能握住,这是凤凰雌化后的特征。苻坚摸到两颗乳珠时便擒住捏玩,拨开他颈肩处的长发后又下巴抵过去,细细吮咬口中细腻的皮肉。慕容冲被他咬得受不住,双乳被摸上的瞬间身子连着双腿都敏感地打颤。侧头过去报复似的去咬苻坚的耳朵,一边又往他耳蜗里呵气:“别玩上面了”继而拉住男人的手往下面伸:“……下面好玩。”
苻坚顺势就着他放的位置,伸出两指去摸他的阴户,用指节顶开花唇,自他的前穴往股间的后穴来回磨蹭。慕容冲情热中本就柔软的身体登时酥成一摊水,闭着眼一副舒畅模样,哼咛出声:“嗯嗯好夫,再深些进来呀。”
慕容冲叫唤着,前穴已经被蹭的湿淋淋的,苻坚只扯了一下他的花蒂,便似吟似泣自穴深处喷出一小股汁液。因为本体的天性缘故,大多情况下只是磨一磨便能让他得到正在性交的感官,从而产生交配完成的直觉。
在慕容冲未识人事,初到苻坚身边时,因尚年幼,两人并未以人身行过插入性的房事,只是苻坚没见过雌雄同体的凤凰,好奇他身下那朵小粉花儿,便把更小一点儿的人儿抱在膝上用手查勘稚嫩的花蕊,爱不释手摸了许久。结果那之后苻坚外行布雨一个多月后回宫,几只蚌妖惊恐地跑来禀告说——小夫人腹部圆滚滚的,似是有孕一般。苻坚赶回寝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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