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变成了真正的地狱。
钟离的痛苦渐渐掩盖了快感。他想释放,想喷发,想得快要疯了。后穴里的侵犯愈演愈烈,每一次进入抽出,他想释放的欲望就会愈发强烈。被堵住的性器不止是疼,涨,还让他觉得百爪挠心。到最后完全征服了他。他甚至觉得如果可以释放,他能答应任何事。就算释放以后要将他杀死,他也要在这一刻爆发。
但是触手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身后之人也没有想放了他的意思。难耐的痛楚和欲望渐渐让这位神明陷入了恐慌。抽痛的感觉像是某种警告的信号,告诉他身体就要爆炸,会坏掉。他全身心的每一滴血都在渴望爆发,但这样的欲望很快把他推向绝望。
身后一只手将他一把按到地上。由于上身被捆得结实,钟离的侧脸被直接压倒了地上。他还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屁股高高撅着被人操弄。刚才的一切让他快乐的源头,现在都成了加剧他痛苦的来源。而这痛苦看上去无边无际,永远都不会结束。
他哀求道,“拔出来……把触手拔出来……求你……”
身后的人冲撞过于激烈,他甚至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一遍遍重复,“拔出来……我不行了……求你……我要死了……”
他紧紧闭起眼,咬着牙,浓密的长睫毛上沾着一颗泪珠,又落到地上。这一刻他神志不清,尊贵的岩神大人,却难受得掉出了眼泪。
魔神没有听清他含含糊糊说的话。钟离的哭音和呻吟又是极像的,几不可辨。他兴致正好,不住地抚摸着钟离的背脊和腰,高潮快来临时,终于想起了堵着钟离要命处的那根触手。伸手摸到那根触手,他发狠地顶了两下,在自己爆发的那一刻一举扯掉了那根触手。
“啊!”
钟离惨叫了一声。粗暴的动作让胀到极限的鸡巴生疼。但随之而来的是如泄洪一般的爆发。钟离浑身痉挛,性器喷发出一大股精液后,又一颤一颤吐了很久才结束。
天旋地转,钟离直接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钟离从昏迷中醒来。
魔神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只留下触手在看管钟离。
说是看管,其实是以玩弄的方式,消耗着钟离的神力,让他没有办法离开海底洞穴。
触手的黏液具有一定的刺激性,渗透进皮肤里,让钟离小麦色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带着针扎一般的刺痛感,又有些发麻。尤其是脖子,大腿根这样的细嫩处更是瘙痒难耐,好似被只糙手上下地抚弄。
皮肤上是如此,身体里却是另一种感觉——性欲高涨,而力气全无。随着时间的增长,那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
钟离无助地瘫坐着,他的剑眉与下巴拥有男性的阳刚美,窄而高的鼻梁。这张脸此时泛着层媚色,一直红到了耳廓。他已经无法阻止黏液勾起他的欲望,两眼迷蒙失神,胸口微微起伏,微张着嘴喘气。
与一天前从未尝过爱欲滋味的自己不同,现在的钟离更受不了欲望翻滚的折磨。
身体不停地回忆起昨日被人操弄到晕厥的羞耻记忆,鸡巴涨得粗壮笔直,贴在他结实的腹部,微微颤着。不仅是鸡巴,身体的另一个地方在渴望被那滚热的东西进入,渴望顶开他的肉壁,剧烈的摩擦。
钟离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他靠在石头上坐着,低头难耐地看着自己的鸡巴。迟疑许久,终究忍不住,试着用手握住。他的鸡巴握在手中滚热而又滑腻,被自己的手指包裹住,惹得他一阵阵热望下身涌。
钟离上下地推着那层包皮。鸡巴上粘满了透明甜腻的粘液,粉色的龟头亮晶晶的,往外流水。每次揉搓都会带来隐隐的酥麻,沿着脊柱悄悄流遍全身。
不够……
钟离难受地闭起眼,蹙着眉。他咬着下唇,开始用力套弄自己的鸡巴。那点快感根本无法抵消那甜美的粘液带来的躁动,或者说,愈发勾起了身体里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他甚至抬起腰迎合自己手上的动作,快感却不似想象中汹涌。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不安地扭动。
在粘液的浸润中,起先的刺痛感全变成了烧热感。浑身虽然湿润但并未出汗,郁积的躁动被堵在了身体里无法发泄。钟离的脸愈红,另一只手忍不住抚摸起自己的胸膛,揉捏自己的乳头。
褐色的乳头,小而柔韧,在钟离的指尖被揉得变形,尖端很快充血发红。就算是自己玩乳头,也有阵阵酥麻的感觉。钟离舒服得头晕目眩。他的脑袋无力地靠在背后的石壁上。
他舔舔干渴的嘴唇,摸完右边的乳头,又换一边拨弄。手指每揉到乳头的最尖端,都让他舒服得难以自抑。坐在无人看到的地方,一只手揉搓着下体,另一只手拧弄自己的乳头。这样张开双腿玩弄自己的模样,淫荡到让他羞愧。这种无耻和羞愧却更让他兴奋。套弄鸡巴所带来的快感也被放大。越是舒服,身体里的欲望越是膨胀。
还不够……怎么办……
被爆发的性欲逼到走投无路的钟离无法不想起昨日的情景。蜜穴被捣弄的感觉,一想起来就让他浑身酥麻。
冲昏了头的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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