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个没用的废物,还成天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自下腹长袍蜿蜒的触须贴在青年的唇瓣蹭滑,仿佛舍不得离开。但男人也费事搭理它们,不到片刻眯起眼睛,渴睡地打呵欠。
怎么知道青年听完这番话,反而怔愣地看着男人,全无任何反应,犹如被当头棒喝的唤醒了某些已经遗落在记忆之海的沙珠。
他纠结地沉默很久,终于想起曾经小时候——救助抚养他好多年的深海巨怪章鱼。
古怪而冷漠,经常叨唠着嫌他是麻烦,从来没和他见面,保持距离地用触腕照顾年幼的他。
那场将毁灭大半城镇的危难浩劫,与他对峙的敌手,恍若熟悉已久的姿态。
真正地初次见面,以实力信念杀死的,他敬爱憧憬的人。
“姥爷,”青年吐出干巴巴的问候,愣神地喃喃自语:“我明明”
“哈啊?对了,这让我想起来,那可真是有意思。愚蠢地挥舞一把巨大的剑,要杀本爱梅特赛尔克,犯什么傻呢。”
年长男人半掩嘴笑道,随后嫌弃地斜视青年:“以为自己真的有那本事,想太多了吧。”
茫然无措的青年刚想试图问话,体内疼痛感瞬间让他难受得冒汗,压抑痛楚导致的呻吟。
搅动进嫩红腔道的触腕扭转,深重地顶插到结肠口底部。
弯绕的软肉被粗壮的湿粘触滑腕足撑得发颤,只能含咬吞吃更不留情的侵犯物。
"啊啊啊住手求你了——咕嗬嗯唔!"数根触须扒拉着青年的喉结脖颈,抬起弯绕的顶端,覆盖住他的嘴巴。
触须的吸盘每碾磨过弯曲的结肠腔,扯引吸吮湿滑水润的肠液,呈八字型扭绕的触腕翻转拧动。
它们撑扩开紧致的红软窄口,熟练地弯曲进内部,勾扯柔嫩脆弱的结肠道。
已经埋入粗长的触碗,插到深处碾顶红嫩肠壁,暴虐地嵌合撑迫开结肠软口,而另一根摇晃游动的触足亦钻进臀穴渗出污黑焦油似的墨液。
"唔呜啊停痛别继"年轻男子尝试从紧咬的牙缝间挤出破碎的话语,神情疼痛。
青年试图虾米似地蜷缩成团,流畅线条的腹肌被触腕鼓胀出触目惊心的轮廓,连外部都可见巨大的触足埋入至难以想象的深处。
极端的痛楚反复不定地窜进脑神经,电流经过似地啪嗒出火花,年轻男性痛苦地喘息。
濒临死亡的体会也不比被怪物侵犯来得好,慢性折磨和慢性死亡,腹部被搅弄得一塌糊涂,那些触腕深入顶弄到内脏。
"软软的太深很用力没法再吃进去了"青年胡乱想着,性意味的快意使得他头晕目眩,合不拢的唇边溢流透明的唾液。
湛蓝眼瞳涣散着,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受不了地掉,手脚被粘滑的触须强制捆扯开来,连擦掉它们都无法做到。
如若不是经久锻炼的身体,能勉强保持意识,条件反射地做出挣扎幅度,青年男性只会昏厥休克。
"呃呜唔痛"然而,青年矫健腹肌的下方,被其它触腕缠绕的腿间内侧,青涩勃然的昂扬却淌流出湿粘的爱液。
爱梅特赛尔克俾睨着面庞越发成熟英俊的青年,没空理会似的合起眼,翘起的深红唇角,怎么都有着蔑视的含义。
"以前不是说过吗,亲爱的男孩。"
苍白脸庞逐渐蔓延着红润,男人显然动情的意乱神态,只是眉心的沟壑仍是挥之不散。
爱梅特赛尔克睁开晦暗沉重的眼,极度清醒地脱离这一切,旁观起青年沉沦挣扎的努力。
"一场戏剧的演出尚未到结束之时,愚昧的误会却使得观众们中途离场。"
触须们抓摁着后仰暴露出喉结的青年,"噗啾"地侵犯进那截不断惹人生厌的嘴,喉咙外部鼓起触腕动作时的轮廓轨迹。
擅自成为人类冀望的漆黑骑士,睁着无机质的湛蓝眼瞳,怔然望着爱梅特赛尔克。
男人泄出暧昧不清的喘息,提唇露出极为蔑视的可悲笑容,要看透青年男性的灵魂似的。
一双留有黑色尖指甲的,形似人类,而非人可比拟的手。
沉重阴霾和深刻的偏执,那么笼罩在年轻的,熟悉的,违逆的,青年的侧肩。
犹如过去,柔和而怨怼的埋怨话音。
男人扯起天生带笑的唇,对他述说:"这一切毫无意义,他们所能做的只是拖延时间。"
end
长远以来的冒险旅途中,存在不为人知的经历。
隐秘的、私密的、挂上欲望的符号。
然而,对于英雄而言,饭饱暖足,自由无拘,这是最生活里很重要的事项。
至于,某些事情不用留进记录里。
没什么特别,只是普通的琐碎事,平凡而合理的暧昧蛮横的交际利益互换。
英雄思考着,偏低眉梢,抬手朝后摸了下脖子,他有些不自在地感到心虚。
侧脸下巴处的伤痕,似乎有些痒,不过相貌英俊的青年英雄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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