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宾客来往、身着云白鹤纹浴袍的贵人们经过黄金港的街口,夜里如珠宝华丽、金灿奢靡的三条花街,无数人沉浸于此,流连忘返。
钗发零散的女人婀娜笑语,酥胸半露,柔软的白肉贴蹭雪白的绒毛,仿佛将要被拥进怀里雀鸟似的挤向年长男性。
面容瑰丽,唇色红艳浅淡的尊贵客人,抬起指尖搭在下颌处,摇晃起腰身行走的姿态娴雅慵懒,好像比起那名女子更要吸引旁人目光。
连小珍珠的单边耳坠都俏皮地,展示白贝轻褪的美感。
他倦怠地旁观挂垂灯饰,摊贩生意吆喝,眼底沉郁,如平静的冥海,丧气地别开视线。
恰好就撞到最不想看到的人,年长男子虚扶额头,宁愿阖眼无视事实。
看那熟悉灵魂的颜色,造成无影现今局面的元凶,最麻烦的存在。
偏偏巧合地让他遇到,本来打算令瓦历斯解决的,不过,这下他能确定这英雄本身只会越来越让他感到棘手。
沿路闷着张麦色脸庞的英雄,刚解决委托对象交代的任务目标,背负的巨剑染着血腥味,手心也有残留的血迹,他满是苦恼意味地靠在墙旁。
青年男子考虑去一趟望海泉,他曾经听闻温泉具有治愈伤口的良效。
虽然如此,要途径三条花街,这使得英雄神色迟疑。花街多是热情邀约客人的美人们游舞之地,他出于不愿意被突然亲密肢体接触的问题,希望能避则避。
“我要找的话,也只想要男人。出来做花街生意的美人老男人很少,而且我还想存钱买帅气武器”
青年百无聊赖地想,脑海里浮现出虚晃的身影,然而面目不清,他向来只凭直觉判断喜恶,连挑选战斗对象亦是如此。
他来过花街数次,经常由于样貌年轻的缘故被各种古怪的商人缠上,与他们周旋,稍微不慎就会被下套引诱去出售自己。
再怎么说历经冒险的矫健身躯和一张懵懂俊朗的带有疤痕的脸庞,都是众多客人喜欢的风味招牌菜。
被誉为英雄的年轻男子每当感到脊背发凉,都会不自觉地张望周围确定来源,然后对着目标爽朗地傻笑。
假若他们“诓骗”自己出售的话,有多少客人会落荒而逃,被他榨干得一滴都不剩,他想到这就笑得更快乐,蓝眸泛起星点的亮光。
“想赚外快,可是被拂晓知道的话不好我不能在外面败坏拂晓的名声,招摇放肆很不对。我要沉默装木头人,最好不说话。”青年眼神游移地想道。
但是不能赚外快,不代表不能去嫖,然后邀请被嫖的男人给自己钱吧,让他们把钞票留下来塞进他喉咙里,他还会咬住钞票表达感谢。
扎手硬浅的黑发搭在侧脸,他疑惑地偏起脑袋,抬眼和迎面而来的目光相撞。
那是浓妆艳抹的高大男人,不紧不慢地朝他瞥一眼。额间的法地进出着甬道,随着蛮力的进犯,狭窄的结肠口被破开一道缝隙,巨物顶端瞬间恶狠狠地顶撞进去。
“啊啊啊!唔嗯啊啊好疼难受啊到了好棒”我发出高昂的叫喊,仰起头,脚趾绷紧,身体发颤。
湿软柔嫩的结肠软口被强行挖开缝隙,然后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份量十足的巨物全方位地摩擦着过于敏感的结肠软肉,剧烈的快感和疼痛直接让我攀上顶峰,白嫩的性器射出一大股白液。
谁都没有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直到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语出现在室内。
“玩得可真尽兴啊。”爱梅特赛尔克倚靠门旁,他掀起眼皮,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瓦厉斯震惊地看着爱梅特赛尔克,他抱住我,进犯的动作暂时停止,可是我们交合连接的部分还滴滴答答地淌流着水液。
“唔嗯我要你继续不要管他了”我不满地前后扭动腰身,回头对爱梅特赛尔克说:“你不要打扰我们睡觉!”
“偏偏挑在这种时候”瓦厉斯不悦低语,他防备地说道:“我知道你有事情找我,你等会再来吧。”
“唉,怎么两位都不懂待客之道,说有事情找你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托词罢了,为的是让你能乖乖地和我这不成器的小子玩一玩。”爱梅特赛尔克做作地摇头,他翘起深红的唇瓣,露出艳丽的微笑:“既然是一家人,怎么能不让我加入呢?这可是有助于我们彼此联络感情的好事呀。”
“嗯唔不太好吧呃好像也挺好”我喘息道:“可是可是我吃不下了啊”
“你的决定我向来改变不了。”
瓦厉斯神情不悦严肃,他想了一会,没出声反对,只是视线自从看到爱梅特赛尔克以后就好像黏在他身上一样,他掐着我的腰身再次开始动作,“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响起,室内一片旖旎。
爱梅特赛尔克虚伪地称赞起我,话语却很是讽刺:“你也别太小看自己,连他那根牛玩意都吃得下,怎么会吃不下我这不行的老家伙的呢。”
“呃啊嗯嗯唔啊要死了好爽我用这里吃你的好不好嘛”我讨饶地说道,张开自己的嘴巴,让软乎乎的舌头暴露在爱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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