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这可是你整天妄想得到的奖赏,你这只叛逆又不听话的狗。”
他这句话似乎早就看穿我对他的隐秘情思,而且还是以一种讽刺的口吻挑明,让我肝火大动,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唔嗯!?”
冰冷的漆黑物体碰触我的嘴唇,然后强硬地顶开我的齿关,有着火药和铁锈气味的枪管探进嫩滑的喉咙里,滑了些许出去,再用力地顶磨进来,坚硬的枪管摩擦着细腻的软腭腔肉,我几次想反呕,都被迫忍耐回去,我的口腔好像被当成一个可供玩弄的甬道,而枪支则是蔓延的欲望。
我被枪支顶弄得溢出生理性眼泪,嘴边不停流出唾液,整个人狼狈不堪,而爱梅特赛尔克则是一副讽刺又看待娱乐项目的眼神注视着我,终于他似乎玩腻,将枪支从我的嘴巴抽出。我感觉喉咙火辣辣地疼,反呕着吐出许多透明的胃液,眼泪糊了我整张脸庞。
独裁官看着我难受疼痛的模样,掩着唇瓣笑出了声,悠悠然地评价道:“要是刑罚的话看你也撑不过一个小时吧,可怜的东西。”
“随便你想怎么样,反正我都被抓到了。但是别让我抓到机会,否则我一定会杀掉你。”我拧着眉头,充满敌意地说着。
“好歹你也对我多些敬意,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从死刑里捞了回来,废了不少力气啊。”爱梅特赛尔克将我拦腰提起,让我双腿大开坐在他腿前,他凑近我的脸庞,那张艳丽又妖媚的脸庞有着几丝不满,他深红的唇贴合在我唇前,轻柔地吻了一吻。
“呃你你做什么”我感到热度袭上我的脑袋,连带着我的耳朵都变成通红一片。虽然爱梅特赛尔克是敌人,但他这种举动,简直像对待爱人一样。
我几乎要被他这种柔情蜜意的对待迷晕了头脑,一阵眩晕感迎头而上,心脏也在乱序地跳动着,但我还是没有放下警惕,但是我也实在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不是忠于政府的吗?
“要是想我放掉你的话,你总要识相点吧。比如说用你能想到的办法讨好,让我高兴一些。”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地说着,他漂亮的金眸直勾勾地看着我,唇角翘起:“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救一个反叛军?那当然是因为我只看心情做事。我既然能杀反叛军,当然也会有善心大发的时候。毕竟偶尔让那些可悲的俘虏们回去,再看反叛军因为猜忌而杀掉他们忠心耿耿的自己人,那倒是不妨一赏的娱乐剧目。”
“你这该死的!”我因为他的这些话又火冒三丈,恨不得狠狠地给他的脸来上一拳,他根本是残酷不仁又爱玩弄人心的神经病!
“好了,你也别这么生气。人的本性就是残忍阴暗的,你要怪的话还不如怪人们与生俱来的劣根性。毕竟一旦掌权以后,不论是什么立场,他们都会挑选最合乎利益的方式,而不会考虑到仁德和宽容。即使我们是敌对立场,但你也不要总以为我们就是坏的。彼此双方不过各自为政罢了。你们责怪我们独裁杀人,然而有多少人们在如今的统治下衣食无忧呢,反倒是想破坏现今安稳的你们才是人民憎恶的罪人。”爱梅特赛尔克夸张地摇头摆手,他以一种合情合理地方式娓娓道来:“恐怕你还没意识到,反叛组织每次筹划的自杀爆炸都会剥夺多少无辜人民的生命,而又有多少民众因为不肯帮助你们而遭受暴力对待?按照我们的角度,你们做的坏事也馨竹难书。”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政府压迫人们让无数人因为索取无度的保证金破产自杀,又用监视和暴力管理人们随意残杀民众。我们做的是让人们从你们这帮腐败官僚里被解救出来!就算你说的是是部分正确的,但是由正义掀起的反叛又怎么可能不流血!”我咬紧牙关,继续反驳道:“你不过是想用颠倒黑白的说法让我动摇!”
“哈啊,真是的,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傻瓜也未必听得进去我说的话。你对你的组织可真忠心”爱梅特赛尔克散漫地说着,他无奈地叹出一口气:“不过有件事让你知道了,你一定会改变这种愚蠢的想法吧?至于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你隐约有过怀疑吧,为什么你的记忆残缺不全?所有你关于童年的记忆都仿佛不存在。”
我震惊地看着爱梅特赛尔克,我的记忆残缺不全这件事我从来没说过,他是如何得知的。而爱梅特赛尔克只是胸有成竹地看着我,他暧昧地扬起唇瓣,形状姣好的红唇仿佛在等待着我亲吻他。
“我”我犹豫着,只听见镣铐被解开的声响,我的双方恢复自由,而爱梅特赛尔克等待着我主动去讨好他。
“何况,你不也期待着和我做这样愉快的事嘛。”爱梅特赛尔克引诱着我,他的手指抚摸我的脸庞,滑到我的脖颈和锁骨,然后又解开了他西装的衣领扣子,抿起深红的唇笑道。
虽然和我曾经预想的情况不同,我想的是趁着他的尸体还温热时剥开他的衣物尽情地玩弄他的身体但现在讨好他的情况确实让我有些兴奋,但我同时担心阴晴不定的他会不会在我做的不好的时候一枪射爆我的脑袋。
我脱掉我的衣物,露出矫健结实的腹肌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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