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蜷缩在一起,卷成虾米的形态。
"嗬哈痛哈啊"
爱梅特赛尔克蔑视地蹲下来,拇指和食指掐紧我的下颚,我的唇舌舔舐他的手心,身体脱力地冒着一层又一层的冷汗,被疼痛折腾得意识模糊,见到朦胧的雾气似的。
他柔软的唇贴合在我淌出唾液的唇前,艳红的唇愈发得红,好似诱惑我叼食的石榴果。
我伸舌与那截暖和的舌交缠,被卷着拉扯进软乎湿润的唇内。
喉腔和齿贝被仔细地逐寸扫过,舔舐的力度轻缓又暧昧,像是挑弄着我使不出力气的软舌,我溢出舒适到耐受不住的呻吟。
"一点也不中用,竟然发出这样的声音,连舌头都不懂得动,吻技真差劲。大英雄该不会连接吻也没试过吧。"
直白的嘲讽使得我皱起脸,被男人的指腹捏着鼻尖摇摆,他讽刺地露出假笑,说我就像什么都不清楚的傻小子,竟然也敢说出什么诸如邀约的话。
"我只是没力气"半恼的我这样回道,手摸向胸腹,软滑的内脏有些似乎流淌在地板,冰冷冷的,即使滑出体外,我仍保留着它们的触觉。
"算我大发慈悲了一回,姑且和你玩玩吧。"爱梅特赛尔克扯起红唇,艳丽的脸庞有着引诱似的娇俏味道,他抬起我的腿脚,撩开那毛绒绒的长袍。
还没待我回过神,体内就被侵犯得满满当当,小腹均称的肌肉鼓起插入的物事轮廓,我的两腿之间溢流出湿漉漉的肠液。
"咕嗬啊嗯唔嗯"
小腹内像是被温热粗硬的蛇贯通,搅弄成混乱糟透了的形状,碾磨着嫩滑的腔道。
连最底部的弯曲小口都被勾扯开来,强迫露出缝隙,接着含咬住那庞然的物事顶端,连内壁都被磨擦着碾磨。
"哎哟,你难道连这种事都要人教吗,大英雄。好好地叫唤出声,别摆着一副可怜兮兮的傻样了。"
渗出的生理性眼水淌到地板,我的胸膛半敞着暴露出鲜红的内脏。
"咳哈啊咕唔呜痛死了"
骨节分明还抹有黑指甲油的男人手掌插弄进脾脏的连接劲膜处,再游移到其它粉嫩血红的软物内腔,抓起一部分裂开细缝的心脏。
捏摁的力道不大,但是疼痛的反馈鲜明,我顿时呕出翻搅刺痛的血液,掺和着止不住流出的唾水,透明湿哒哒的液体形成一小滩水泊。
"噢,原来你会疼呀,勇猛的大英雄三番五次地来找我送死,我还想着你是不是关掉痛觉设置了呢。"
容貌瑰丽的年长男人如此说道,他的眼神阴郁,嘴边的笑容愈发灿烂,像是欣赏着一出他爱不释手又重蹈覆辙的戏剧。
"爱惨了我咳肯定不关。"
我忍耐着痛楚说出口,身体像融化了的红泥,又似支离破碎的器皿,这时候仍有余力回话,瞳孔紧缩地扯起嘴角。
我眼里最后的景象定格在心脏被扯出体外,被碾碎成分不清本来模样的,鲜艳夺目的浆果凝块。
随着死亡迫近,小腹肌肉下方的挺立涌流出牛奶色的液体,沾湿娇艳男人的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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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局促僵硬地站在办公室里,哈迪斯手握戒尺,他呼出一口气,扯起虚伪的假笑。
"说实话我可一点都不想管你。但是,你这算怎么回事?上课睡觉也就算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不算多难。但这成绩惨不忍睹,你觉得我能视若不见吗?"
"可能我不擅长课程内容。"我的眼神偏向一旁,无法直视哈迪斯写满嫌恶的眼神。
"什么?这理由是用来打发没智商的蠢人的吧,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我的课不允许有废物存在,你给我重考,就当是再给你一次机会。"
"行吧爱梅啊不是,哈迪斯教授。"我"咕嗝"地吞咽,运作了一下喉咙。
腿搭在另一腿旁的哈迪斯感到不耐地扶着额头,忽而笑意绽在他的唇边,劣情又不妙的气息弥漫在办公室内。
"看来你非常地喜欢那款游戏啊,连课都不想听,可是却很准时地每天都去找爱梅特赛尔克。虽然有些不便,不过我倒是有个好想法。"
"不用了。谢谢您,教授。"
我头皮发麻地一口回绝,就看见哈迪斯目露愠怒地瞪视我。
"你说什么?"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说我很愿意,谢谢您。"我面无表情地立刻改口。
"呵呵,让爱梅特赛尔克给你补课,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大英雄?"哈迪斯瞥了我一眼,戒尺在他手掌上我却觉得下一秒它可能就会落在我的手心。
"完全没有问题。"
回到家的我检查游戏装置的内部监测系统,死亡痛觉残留30%,总计37次死亡次数,心理承受指数处于正常水平。
等再见到爱梅特赛尔克,他颓丧慵懒着朝我打了个哈欠,面色不虞地嗤笑道:"整天上班都快累死了,还要辅导你这个不省心的小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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