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双唇堵住了纲吉的嘴。
吻,最初是充满试探意味的浅尝,挑逗,然后逐渐深入,毫无忌惮的唇舌交缠,越发煽情与炽热。纲吉的呼吸声变得越发急促,氧气在两人的热吻下变得稀薄。
还不够。趁着热吻之余,白兰的指尖在纲吉的身上游走,若即若离的触感却像热浪一样扑向纲吉。从脸庞到耳廓,从蝶骨顺着脊柱到腰窝,刺激感让纲吉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娇声,但是无法逃离的深吻把娇声死死的堵在了喉咙,只能急促的喘息,挣扎着汲取氧气。直到纲吉快要昏过去之时,白兰才松了口。
纲吉挣扎喘气的模样在白兰看来太过娇羞甜美,欲望吞噬着他的意志——白兰从未感到如此渴望侵犯和占有一个人,过去暗暗翻涌的情欲在此刻如同火山迸发,即使他应该是那个清醒的人才对。他再一次的发起进攻,一只手用指尖拨弄着纲吉胸前的两点,另一手玩弄着纲吉的分身。纲吉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娇喘声不情愿的从喉咙中发出。
“纲吉感觉舒服吗?”白兰说着,把震动棒的强度又调高了一档。
肉穴内传来的剧烈震动,配合着乳尖和分身的刺激,让纲吉彻底失去了理智,沉浸于情欲的深渊中。
然而,白兰手中的动作和后穴的震动棒却在高潮到来的前夕,嘎然而止。
”……白兰"纲吉声音里不自觉带着哭腔
“纲吉,难道还想要吗?”白兰对他的挑逗非常满意,他想要纲吉泪水汪汪地哀求他、渴望他、与他交合。他的手指依然轻捏被玩弄得挺立的乳头,骚动着纲吉的性欲。
“……白兰……不要停下来……”
“如果想要的话,可是要说出来哦”
“……白兰……我……想要……”
“想要什么呢?”
“……想要你……继续……”
“不行呢,纲吉不说清楚的话我就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想要……想要你……继续……玩弄我……求你了……白兰”纲吉的理智和羞耻感最终被原始的欲望给冲淡了。
白兰笑了,他拔出震动棒,把自己那根饥渴难耐的性具抵在肉穴口,顺着川流不息的爱液一同推入深处。纲吉的脊背瞬间弓起,并发出尖叫。
紧致的肉穴包容、吮吸着白兰的性具,柔软的内壁不断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肉穴被扩张前所未有的大小,每一寸的推进都让纲吉的肌肉抽搐而后绷紧。身体情不自禁地反向弓起,抬高臂部,反而更方便了白兰的插入。
这是想象无法比拟的快感与满足感,纲吉的肉穴已经变成了他的形状。
疼痛的叫喊逐渐变成了快感的呻吟,白兰也将自己的动作从小心的插入到逐渐有规律的进出抽插,不忘记用继续同时爱抚着纲吉原本就临近射出的分身和挺立又敏感的乳尖。沉溺于快感的两人如同磁铁一般相互吸引,无法喘息的肉体相互交织融合。
与纲吉的交合,对白兰而言,不再单纯是本能的冲动和占有欲的臆想,一种从未拥有过的完整性随着激进的抽插运动油然而生。两人放纵的肉体在一同时刻达到了高潮。
高潮是一个阶段的标志,白兰本以为这能给自己那近似疯狂的渴求欲和收藏欲画上一个完美的终止符,从孤独感的牢笼中得到永恒的解放。他一直寻找着什么,亲眼见到纲吉的预警:狱寺视角,坐标西西里岛彭格列总部,时间与结尾同时发生纲吉还在洗脑状态时,白兰还没有给纲吉解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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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xx月02日01:17a
十代目,你在哪里?十代目,这里是……
黑色的棺材里,面如铁色的十代目,身上布满了花开般的血迹……
“十代目!!”狱寺从梦中惊醒,全身都被冷汗浸湿,眼角躺着泪迹。
该死,又是这个梦吗?
五年过去了,狱寺依旧时不时会做同样的恶梦——自己没有守护住十代目的那个未来。十四岁的他们已经改变了这样的未来,但是这个景象依然萦绕心头。
唉,睡意全无了。好想见十代目。
狱寺从床上爬起,穿好衣服,带好武器。像往常做完噩梦一样,他打算抽根烟,在彭格列总部外面游荡一圈,检查一下总部各种安全设施,然后像平时一样偷偷溜到十代目房间里,看看十代目,待一会再回去。
狱寺喜欢坐在十代目床边,只有看着对方平静的睡脸,听着平稳的呼吸声,他颤动的心才能得以缓和。虽然狱寺知道,自己不应该半夜私自闯入十代目的卧室,但是如果不这么做,自己晚上只会彻夜失眠。十代目知道自己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过来吗?狱寺记忆里,十代目的卧室门从来没有上锁过,仿佛是在邀请自己。狱寺有时会希望十代目能够在半夜醒过来,伸手挽留自己。
大半夜的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身为左右手怎么可以整日妄想对十代目做出无礼之举呢?还是静下心,出去走走,抽根烟。
狱寺看到烟草和卷纸都躺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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