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宝宝成为自己的精液壶,从此只要学会张着嘴吃鸡巴就好了。”
许墨牵起我的手,葱白的玉手搭在宽厚的掌心中,状似随意实则却是牢牢紧箍。
手腕上boucheron的python蛇形手镯盘旋而上,蛇身上镶着的两千多颗碎钻此刻在灯光下的照射下灼灼其华。蛇头上两颗豆大的祖母绿宝石此刻泛着阴冷幽深的绿光,如同此刻许墨看我的眼神,像是藏在黑暗处冰冷的蛇,冷漠地注视着一切,从底部紧紧地缠绕向上,直到蛇身滑过锁骨,紧紧地捆住喉咙,对着我吐着毒信子,窒息却不致命,黏糊,潮湿,却挣脱不开。
“再美也都是你一个人的,其他人只能想想。”我缓缓地靠在许墨怀里,“只有你才可以拥有我。”
他是否知道怀里的这个小姑娘同样张着毒牙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七寸,甜美的语言像是裹着蜜糖的砒霜呢?
“先前就有听说过许先生家里养了个孩子,前几年更是经常听说许先生为家里的孩子各种操碎了心。想必这位小姑娘就是那传闻中的小孩了吧,倒真是养得极为灵动可人,看着也是个聪慧的姑娘。”
一位西装革履、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靠了过来。
这场晚宴聚集了各界名流,免不了会有各种商谈与交流。而前来祝贺的人正是御风科技的董事长,薄钟繇。
御风和生命研究所有一个合作的新项目,内容是关于将人类的大脑与机器人的身体结合,与数字生命不同的是,这种方式说不定可以真正意义上实现肉体和灵魂的再生。
我轻轻地推了推许墨的胸膛,准备从他怀里起身,和这位来头不小的合作对象握手以示礼貌。
突然身体处传来的异样让我一瞬间软了身子,整个人如同被抽离了骨头似的瘫软在许墨怀里。
“许小姐没事吧?”
薄钟繇投来关心的眼神询问许墨。
怎么会没事!许墨这个混蛋,刚刚还揽着我的手居然从裙摆的开叉处偷偷伸进来,沿着股缝向上一路直达逼口处。
带着厚茧的手指像拨浪鼓一般弹奏着肥厚的阴唇,直叫我浑身泄力,不得不椅在他怀里。
许墨依然是那副无懈可击的儒雅模样:“她没事,许是刚才吃坏了东西。”
边说边拉扯着我的阴蒂。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瞬间被拉扯的很长,原本嫩粉色的模样此刻也涨成充血的猪肝色,样子可怜到像是饱经风霜,受尽欺负一般。
下体处的酥麻感让我忍不住夹紧双腿,将头深深地埋在许墨怀里。若是御风科技的董事长仔细观察的话,兴许还能发现眼前的小姑娘身子不断地在打颤,似乎正在遭受一场看不见的摧残。
太羞耻了,当着其他人的面,在整个大厅、在这个专门为我举办的晚宴上,被许墨当众指奸,从正面看倒是一派正常,斜着的裙摆恰好足以遮挡住所有的动静。可但凡有人从后面路过,必定能察觉出端倪,到时候第二天恋与市的头条想必就是:
《惊,某大学教授竟在公共场合与其侄女当众行不耻之事,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原来如此。”薄钟繇先前对我的担忧已被许墨的借口打消,社交的重心又重新回到了普通的寒暄上,“许小姐如今也是亭亭玉立的年纪了,怕是再过不久许先生就该为许小姐的婚约担忧了。果然有了孩子,不管什么年纪,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会有操不完的心。”
我没记错的话,薄董家里一共有三个孩子,除去已婚的老大和意外过世的老二,还有个正在读大学未婚的小儿子。薄钟繇这话看似随意,实则是冲着我的婚约来的。
也是,御风和核研究所虽然有项目的合作,但目前也只是处于雏形阶段,最稳定的合作关系自然是商业联姻,何况薄钟繇献祭出去的只是不会继承集团的小儿子,这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薄钟繇这话一说完,逼口处的手突然更加地肆意了,原先还只是摸摸,顶多轻扯,可现在却直接将一根手指节的长度探了进来。
手指灵活地在小逼里搅动,不断地潜入。我敏锐地观察到其余的手指不再像原先一样温柔地爱抚,似乎只剩这根进入的手指在动,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薄先生多虑了,许宝的婚约无需我过多担心。”许墨依然是那副完美到挑不出错误的笑容,可裙子里的手指却残忍又强硬地将第二根手指也伸进了小穴里,“她的未婚夫,是我。实不相瞒,今晚不仅是许宝的成年宴,更是我与她的订婚宴。”
逼穴里的手指此刻触到了内壁最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住地抬头,天鹅颈紧紧绷着,喉咙薄薄的肌肤下血管清晰可见。
抓着许墨手臂的手此刻有些脱力,我将头深深埋进许墨怀里,身子瘫软,像是喝醉了一般,满脑子只剩下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关注点彻底不在许墨究竟回应了什么。
随着小逼被手指快速地抽插,大量的淫水决堤而出,瞬间将许墨的手浸湿。许墨宽大的手笼罩住逼穴口,可奈何我的淫液太多,兜不住的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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