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面具人把马哈鱼带到主卧,马哈鱼看见床,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大睡一觉,但金面具人一副色鬼上身的样子,按住他就开始把手往他身下摸。
马哈鱼顺从地被按在床上,闭上眼想假寐一会儿,金面具人却不太乐意:“为什么不看我?”
“大哥,我很累,让我睡会儿行吗?”
“不行哦。”金面具人左手按在床上,用膝盖抵开他的双腿,右手在穴口打转,毫不费力地塞进去两根手指。
丹塔克的赐福在四十分钟前才刷新过,马哈鱼的穴口已经消了肿,被按摩棒开扩得又热又软,金面具人稍稍摸索了几下,觉得可以直接插进去。
他正准备提枪上阵,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金面具人接了电话,马哈鱼打起精神,悄悄听他们的对话内容。
似乎是一个聚会,邀请金面具人中午参加,金面具人答应后对面说了地址和房间号,还想要再闲聊几句,金面具人却挂了电话。
金面具人抬起马哈鱼的腿,毫不客气地挺身插入,撞击了两下后,用手在马哈鱼小腹按了按。
马哈鱼张开嘴,深吸了一口气,仍是没睁开眼。
金面具人重重抽插两下,有些不满:“你既不动弹,也不叫唤,我操你和操死人有什么区别?”
马哈鱼没理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金面具人觉得恼怒,用力顶撞马哈鱼的前列腺,直到逼出马哈鱼几声闷哼,才稍稍松了点劲。
除了闷哼,马哈鱼没给金面具人再多的反应,金面具人的手在已经插着阴茎的穴口打转,随着阴茎的抽插塞进了一根手指。
马哈鱼的平静在金面具人尝试再塞进一根手指时崩塌,他仰起头,抓住金面具人的胳膊:“你要做什么?!”
“增加点刺激感嘛。”金面具人将马哈鱼的腿再抬起来一些,手指跟着阴茎一起在马哈鱼肠道里冲撞着。
马哈鱼忍不住想并紧双腿,却被金面具人强硬地打开,他松开手,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放弃抵抗了吗?你不再挣扎两下吗?”金面具人凑近他的脸,马哈鱼把脸扭到一边,没理会他。
膝盖被折到了胸口,扯得马哈鱼韧带有些疼痛,但是后穴更疼,金面具人已经塞了两根手指,将括约肌撑得很开,隐隐有撕裂感传来。
金面具人试图塞进第三根手指,但是括约肌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强硬地撑开,马哈鱼很可能受伤。
金面具人抽出手指,在马哈鱼腿上擦了擦:“想见识见识我的道具吗?”
马哈鱼还是没理他,金面具人在马哈鱼小腹按了一下,马哈鱼忽然感到小腹发烫,一股难耐的痒意从皮肉间升了出来,恨不得能剖开肚皮去挠一挠,抓一抓。
马哈鱼急促地喘息着,双腿挣动,手也紧紧握住金面具人的胳膊,指尖用力,几乎要掐破金面具人的皮肤。
金面具人对马哈鱼的反应十分满意,挺起胯骨操得更深。马哈鱼骂了几句,还是打开腿接受了金面具人的侵犯,乞求对方的阴茎能磨去蚀骨的痒意。
不知是不是道具的特殊效果,被金面具人阴茎碾过的地方确实得到了缓解,但当阴茎从体内抽出,痒意又卷土重来。马哈鱼收缩着穴口极力挽留阴茎,金面具人却坏心眼地把阴茎全根抽出,只在穴口浅浅戳弄。
马哈鱼双腿勾住金面具人的腰,把对方的阴茎往自己穴里插,金面具人没让他轻易得手,稍稍用力,把他按了回去。
马哈鱼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坐起来,将金面具人按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抓住阴茎就往下坐。金面具人没再使坏,配合着马哈鱼的动作挺腰。
痒意随着金面具人的内射而褪去,马哈鱼骤然失去所有力气,趴在金面具人胸膛上,双腿微微抽搐。
金面具人趁着阴茎还没有疲软,重重顶了几下,忽然马哈鱼呜咽两声,金面具人感到一股暖流从自己的小腹淌下,滴到床单上。
“你把我的床弄脏了。”金面具人坐起来,把马哈鱼抱在怀里,阴茎仍没有从穴里抽出来,他看着自己小腹上的精液和尿液,作出生气的表情:“不但弄脏了我的床,甚至把我也弄脏了。”
“真是太可恶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金面具人摸着马哈鱼的小腹,“你尿了我一身,我也要尿你一身,这样才公平,对吧?”
说是要尿马哈鱼一身,可金面具人也没把阴茎抽出来,而是抱着马哈鱼的屁股尿在了穴里。为了不让它流出来,金面具人特意换了个姿势,让马哈鱼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尿完以后,金面具人抽出阴茎,龟头在马哈鱼屁股上蹭了蹭,才下床穿衣服。
马哈鱼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穴口收缩,挤出来一些黄黄白白的液体,金面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找了个肛塞堵住。
马哈鱼缓了很久才回过神,他感受到小腹沉甸甸的,还有一些水声,面色一沉,在心里问候了金面具人的祖祖辈辈。
金面具人见马哈鱼生气,立刻凑上去表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