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他吗发现我根本没办法接受你跟别人做!”
“骆哥……”容雎哲讪讪。
骆蔚风梗着脖子喊出了最后一句:“然后你还天天对着老子发情!”
话音刚落,一些零零碎碎朦朦胧胧的记忆就闪过容雎哲脑海。那些毫无羞耻的、小孩似的天真却又淫荡的求欢场面让这个素来从容狡黠的指挥官从头僵到了脚后跟,这下轮到他烧红了脸,完全不敢看发小的眼睛了。
骆蔚风沉浸在回忆和情绪里,还没发现他的窘迫,恶狠狠地在他肩膀上揩了一把泪,把语气变回硬邦邦的模样:“那时候我也不敢想太多…虽然我发现…发现我也不那么排斥同性的身体…反正不排斥你的。然后也会觉得很性感,但是我他吗不敢多想哪怕我真的对着你硬了…我知道我只是在帮助你恢复……”
他说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容雎哲的反应,但没等容雎哲说话,他又很快地接上了下一句话。
“我一直相信…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兄弟。”骆蔚风趴在他的肩膀上,抱着他没有动,只有声音闷闷地传出来,“然后今天你醒了,我高兴坏了,我真是…我不知道……我想给你两拳…但是发现…想到我们…嗯……在干什么…我吓到了……”
“但是我还是…就还想继续……我那时候都说不清我在想什么?我还什么都没给你说清楚,就着急地想要继续…和你做那种事…潜意识觉得以后做不了了吧,或许……”
“我其实…其实今天的指标已经做过了,本来是你今天反应不太对,不吃饭,我只是被护工叫来哄你……我没去想为什么,哲儿,我真的没想…我真的以为我只是为了帮你恢复的……我他吗…趁着你病在骗你…做那种…那种……”
“我是不是,有点自私了?”
近一米九的战士逃避般埋在发小的肩窝,鼻音浓重,还有些哽咽的颤。容雎哲用力地搂住他,手指从他短短的硬得扎手的发茬拂下,捋过后颈、肩胛、后腰,重复数回,语调轻缓。
“不会的,不会的风哥……我知道如果我不同意,你也不会强求的。你觉得你有私心,但我答应的时候,我又何尝不是呢?”
骆蔚风吸了两下鼻子,沉默了。过了好几秒,才压着浓重的鼻音咕哝了一句:“你他妈撸狗呢。”
容雎哲想说一句“撸你呢”,但他不确定此刻的骆蔚风接不接受得了这样的玩笑,所以只是笑了笑,又用力地撸了几下。
起初骆蔚风僵得像块石头,然后渐渐地,悄悄放松下来,手犹豫着,往容雎哲的腰上放了放。
“那我们现在算……”他低声问。
“算我喜欢你。”容雎哲说完,自己臊得别过头咳了一声,又笑起来,“你现在可以考虑要不要拒绝我。”
“说什么屁话,”骆蔚风嗤笑了一声,拇指习惯性地摩挲着下面那片皮肤,“我是有病吗我还拒绝,我当场脱裤子跪下都来不及。”
“咳咳咳咳咳咳咳!!”容雎哲猝不及防,咳得惊天动地,又在看到骆蔚风自己先羞成一片火光的耳朵和脸颊时变成了哈哈大笑,“不是…哈哈哈哈哈哈…风哥你,说个骚话给你自己臊着了是吧哈哈哈哈哈……”
“老子就说!”骆蔚风恼羞成怒,一个擒拿给他按在了床上,对着那屁股就是“啪啪”两下,而后表情同样因为憋笑变得格外扭曲,“别笑了傻吊……我他吗要软了!!”
“你软了就换我来,聪明吊。”容雎哲的笑声漏得哧哧的,肩胛耸动,“你爹我技术杠杠的,绝对把你伺候得欲仙欲死,不开玩笑。”
“老子看着你长大的,你有那条件去练技术?”骆蔚风反唇相讥,然后突然停顿了一下。
容雎哲半支撑起身子回头看他,却见男人一脸的沉思,而后那若有所思还逐渐变得微妙起来:“嗯??”
“我记得,你之前喜欢的本子题材都挺变态的。”骆蔚风表情有些复杂地说,“需要我配合你……呃,汪几声吗?”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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