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鼻音呜咽着。容雎哲拽掉了他的口枷,听他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硬撑着骂他变态欠操驴玩意儿,然后又笑嘻嘻地将那咒骂撞碎,顶弄成断断续续的对高潮的乞求哽咽。
骆蔚风射的时候在他身下蜷缩成一团,写着“a2”画着爱心的小腹急剧收缩着,白浊溅了他满手,喘息粗重。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才一脚踹过来,嘴里骂:“你是真他妈变态啊!”
容雎哲心虚地望天瞥了一眼,凑过去左亲亲、右亲亲,亲到骆蔚风那红耳朵又开始冒烟:“毕竟是惩罚嘛……下回该你了,随你处置啊风哥。”
骆蔚风把他的脸掰过来,红着耳朵把亲亲变成一个喘不过气的深吻。直到结束后,才哑着嗓子低声说:“还挺爽的……算你厉害。”
“不过现在我觉得,”他意味深长地补上了后半句话,“你的性癖,也颇有可取之处啊。”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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