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猛了
“拿个牌子干嘛还要召集啊。”靠在树底下的许燃打了个老大的哈切,揉着发酸的眼睛,没好气地吐槽道。沈洲拿着两个牌子回来,把其中一个丢给了许燃:“拿好了。”“酒量不行就别喝那么多。”“谁酒量不行了。”许燃不服气地回怼他,收起上面标示着d区的牌子。现在目前四个实验基地都处于24小时有人看守巡逻的状态,这个牌子就相当于他们的通行证,给守门的人看了就可以直接进去。“而且最后我明明赢了。”许燃用手肘怼了怼同样跟他躲在树荫底下的萧时辰:“你说是不是。”一旁自来了以后就盯着终端的萧时辰分给了他一个不自量力的眼神,噗嗤一笑:“你做梦呢。”“就你那小酒量,开场五分钟你就倒下了。”“放你妈的狗屁,老子比你还多喝了三两的酒。”许燃不甘示弱,梗着脖子不服气。萧时辰冲沈洲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来说。沈洲双手抱怀,用平静的口吻说道:“你们俩个都喝醉了。”然后先看向许燃:“你,喝了三口,睡着了。”再看向萧时辰:“你,连灌了十瓶,发酒疯了。”一时间,这个大树底下鸦雀无声。“那个。”萧时辰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自然地询问:“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出去的事还记得,他们大概就密谋了一分钟左右的时候就出发去“借”蒋觅的通行证。他们最初先想到了郑轶,毕竟郑轶和萧时辰最熟,但碍于之前胡文林的事情平白无故添了不少麻烦,于是萧时辰一时间没好意思再去找对方。而后想到了余子晖,虽然余子晖人很好说话,对人也很大方,但是他毕竟是对人下“药”。“我觉得我们要是去找他,他可能会当场杀了你。”许燃难得附和沈洲的话,一边摇头叹息一边拍了拍萧时辰的肩膀。于是他们三就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找蒋觅下手。口上说得是借,但实际上就是偷。三个人打着配合,去找蒋觅,碰巧对方正在忙,没空太去注意为什么他们三个会一起出现在自己面前,随口应付了几句,就揣着文件往会议室赶,全然没发现自己外套口袋里的通行证已经被人悄无声息地顺走了。于是他们三个人就这样拿着蒋觅的通行证大摇大摆地出了塔,通过终端也调整自己的五感通识,降低至普通人正常五感区域范围。但在喝酒的时候,除了听觉视觉,萧时辰又调了回去,直接大手一挥,点了一箱店里最高浓度的酒,然后跟不要命地往嘴里灌。许燃见他这样,好斗的性子被挑起来,也拿起手边的一瓶,喝到第三口刚咽下去,整个人就“咣当”一声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上完一个卫生间的沈洲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想伸手拿酒的手于是也就因此收了回去。三个人里面总得有一个清醒的人,沈洲想,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大概就是他一人把剩下两个人扛回去。萧时辰也就头三瓶喝得猛,后面基本就喝一口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叨叨一会儿,刚开始沈洲还能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时不时回两句,后面发现萧时辰根本就已经听不进他说的话了,也就没管他,也有在想要不要把严绥安叫过来,一个人照顾一醉鬼,一疯子多少是受累了。沈洲刚打开终端,对面的萧时辰“蹭”地一声站了起来,椅子拖拉在地上留下刺耳的声音,没想到还把趴着的许燃给吵醒了,睁着那双迷离的眼睛似乎是想看清眼前这位拿着酒瓶的大个儿是谁。“你要干什么萧时辰。”沈洲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嘿嘿,我要去给阿严送礼物。”“我要让他开心。”说罢,哨兵就拿着酒瓶出去了。“诶萧时辰!卧槽!”沈洲眼见着没抓住萧时辰的衣角,立马起身要去追他,人还没起来就被一双手臂给抱住了腰。垂眸,瞧见许燃脸上神色怪异,一副欲言又止,鼓着个腮帮子。像是意识到什么,沈洲的脸立马绿了。“他妈的!许燃你不许吐我身上!”“你他妈的敢吐我身上我杀了你!”“萧时辰!我草他妈的,许燃你给老子撒手,他把车开走了!”后面,沈洲也不知道萧时辰是怎么回来的,他跟店里老板买了一个运货的推车把吐完后再度昏厥的许燃搬上去后,一路推回去的。其他不管什么交通工具回塔都太引人注目了,更何况卡也不在他们俩身上,迫不得已沈洲蹲在塔外的一个死角处噼里啪啦地对着终端屏幕敲打了快有三个小时才终于关闭了防御系统,期间见一只虫子在身边飞,还大发慈悲地把自己的外套丢到许燃的脸上,以免第二天早上起来对着自己一阵大呼小叫的。所以今天一大早集合拿分组牌的时候,见萧时辰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沈洲还多少有点诧异。而且今天的萧时辰看上去有点高兴,确切来说是过于亢奋了,一路上都哼着个小曲儿,连远远看他走路过来的脚步都比往常轻快了许多。“你怎么还不去拿牌。”一共十六位,刚好四人一组。拿完牌也就意味着分完了组,组队完结的觉醒者就可以直接前往各自的目的地了。萧时辰刚想说再等等,一边的队伍里就出来一个人冲着他们三个人的方向走过来。看清楚人萧时辰不由自主地嘴角一抽,余光里身边两个好兄弟都已经各自退了一步,像是跟他不认识似的,隐隐约约有着坐等看好戏的成份。“你们西方塔的人都那么难缠吗。”许燃小声地跟身前错一步位的沈洲说道。而对方只回了个他后脑勺。“萧哥,好久不见了。”来的人叫刘子烨,是位西方塔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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