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仰赖你的呼x1器维生,我有一万种杀si你的方法,但却又舍不得。我想,这一点,我们都是相同的。」
「我最讨厌你的就是这样,什麽不愿意反抗不愿去争取,最後伤到的是谁?
两败俱伤。」她指着我的鼻尖,趾高气昂的说着:
「既然这样,就来bb看吧?」
「我要你立下赌约,看谁可以真的把对方杀si,谁就能成为真正的我」
我愣怔,颤巍巍举起了手,但微微颔首:「嗯。」
什麽其实也没有改变吧?四时继续流转递嬗,交替着生重叠着si,天还是蓝了又灰又黑然後又蓝,我还是又哭又笑又苦又痛,继续玩着杀与被杀的愚蠢游戏。
但,至少现在,就这样吧。
一切的一切,荒谬的,痛苦的,却又深刻的一切。
或许,不需将之冠於过於冠冕堂皇的意义。
只是因为我在这里,就在这里,此时此刻,吐纳着,ch0u搐着,呕笑着。
我抬手,咳出几滴破碎但纯粹的笑声。
下一站是si,下一站是生。
那麽
下一瞬的我,又会做出什麽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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