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重要吧?但我为何还是会感到如此悲哀和荒谬?想大叫想嘶吼想撕扯出心脏划开肚皮割下大腿,我想要疯掉,想要放纵,在万籁俱寂中,自己脑中,杀si自己无数次,迎着凛风囫囵歌唱,唱出现在癫狂的每一分每一秒,然後可笑却解脱的像个小丑般si去。
你轻轻瞟了我一眼,我知道你想说什麽。
「别跟我什麽别在乎他人想法的鬼话,没有人有办法完全脱离这个社会的束缚,或许真有这种人吧,但我做不到,我存在的意义是由束缚构筑而成的,当束缚越强烈严厉,我就能从中获得越崇高的欢愉,但它彻底毁了这一切,我不敢在束缚我自己,害怕自己再次失控,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只是我更极端,连绳子都全烧了。」
「嗯,我没说。」
「欸,你觉得我是这样是正常的吗?」
「嗯,其实对我而言,人世间没有什麽正常对错,只是每个人附加上去的想法都不同推导出的结果当然也不同了。」
「而且如果你要这麽说,我应该也算是挺不正常的吧?」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你,很辛苦。」
「只是孤单吧?」你的笑容难得这麽温柔,像是寒风中柔柔点上的一盏小灯,暖暖的火舌轻轻t1an过心脏瓣膜,流进来某种能麻痹肌r0u的yet,su麻中带着点疼。
好荒谬的感觉啊。
其实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了吧,这种陌生的宁静是我可以t会的吗?我突然有些无所适从了。独自在一座杳无人烟的深山,听着你的字句流淌。
「即使如此,还是希望你能活下来啊。」
「尽管现在你可能还找不着希望。」
「就把每一天当ren生的最後一天活下去吧,会不会b较轻松呢?」
「就如同我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消失,亦如你不知道在哪天就会承受不住想要一了百了,但在那天来临之前,我会一直存在,就如同你也会一直活下去,然後,总有一天,你会过得b任何人都好的,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那就由我来替你相信。」
「就这麽虚假的装下去吧,努力笑着,用力笑着,用力哭着,用力用血r0u记录心脏仍在跳动的每一天,笑着笑着,总会习惯的吧,因为这是人的本能,为了活着,我们自己会找出那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来支持自己活下去的,哪怕很虚假很肤浅,那又如何?你现在的存在,就是一切的答案,存在,只要存在就够了,像树像石头流水明月那样,什麽意义价值都只不过是附加上去的点缀。」
「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希望你活下去,还有很多人也希望着你继续撑下去。这是情绪勒索我知道,但我不在乎,如果你真的找不到活着的意义,能不能就为了我,为了家人,为了老师同学,为了你未来可能会帮助到的很多很多人,活下去,好吗?」
我笑了,可能笑得很奇怪吧,你的表情有点僵y,只是这话实在过於甜腻又缥缈,总感觉飘着一种人工糖jg的塑化味。
你告诉我,会陪着我,但你说你总有一天会走,你相信我以後会过的很好,但你说你是假的,你说你希望我活下去,但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显得这声承诺如此虚幻而不切实际
但或许我也是这种矛盾又别扭的拗x子吧?
「总之,谢了。」
就算由只是几个虚浮的字词组成的,也足够支持残破的灵魂再苟延残喘一天了。
我好像睡着了,睡了很久很久,久到默默走到了一个全然未知的地方,你露出笑容,隐隐约约的,我似乎知道它的意思。
「我只能陪你到这里了。」我听到你轻轻这麽说道:
「剩下的路,只能由你自己走了。」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偌大的车站空无一人,寂静的黪人,只有一个小小的收音机沙沙的呱叫着,呢喃着某些难以理解的词句。
「连你都要走了吗?」我慌了,嘶吼的嗓音中,映出一个焦虑慌张的我,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清了你的模样。
你站在天桥之上,张开双手,好似像这个世界行上最庄重的礼,如同战斗後濒si时的鹰,仍然屹立原地傲骨的扬起翼,伤痕淋漓如和那翎羽融为一t,形成一种妖冶却庄严的矛盾美,令人屏息,耳边低语的是你轻拂飘邈的嗓音,像在传达着什麽又像只是某种莫名的呢喃,一如往常的沉稳冷静,不起一丝波澜:
「人类的情感到底是什麽东西呢?我们是因为你的意志而诞生,不论是我还是他,我们会活成你想要的样子,因为我们只活在你的思想中,等到哪天你不需要我们了,我们不会消亡,只是递嬗,自你x臆,播至他人怀中。」
「我好想成为能够拯救你的人,想撕开x膛用血染出你最深沉的苦痛和辛酸,想用自己脏兮兮的手轻轻拍拍你的头,抚0你化脓流血的伤口,彷佛要融进肋骨间的狠狠拥抱你,告诉你,你很好,不用怕了喔,你做的很好,不要担心喔,一切都会好的,那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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