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
卢卡又像以前一样抱着一堆图纸跟在阿尔瓦后面，只不过曾经他是崇拜地看着阿尔瓦，希望有天能跟上他的脚步，如今他只想悄悄后退几步，看有没有机会从背后踹他一脚。
“我不去！我不过去！！你打我我也不走！！！”
卢卡又开始耍脾气不肯走，因为前面就是电疗室，甚至还有几间审讯室正在审问犯人，卢卡在走廊里都能听到里面滋滋的电击声，和犯人撕心裂肺地惨呼。
“你这家伙！”
大概是之前被电怕了，卢卡一进到这里腿就不自觉发软。无论阿尔瓦怎么拽卢卡都不肯往前走，直接蹲在地上抱着栏杆不撒手。
“别电我，我不去······”
“又不是来罚你的，是让你来修机器的。”
“修完机器就修我对吧，调好了电再亲自测验效果对吧，我知道你就是这么打算的，大螽斯，尺蠖，沙蝗，我绝对不跟你走。”
“······”
阿尔瓦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他是没这么想的，不过现在他觉得，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阿尔瓦懒得去跟卢卡废话，他抬起权杖放在金属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卢卡。
“想在哪儿挨电，挑个地方吧，里面还是这里？”
“······”
“3。”
卢卡抬头惊恐地看着阿尔瓦，眼睁睁看他将手指放在开关处。
“2。”
“好嘛好嘛，我去就是了！”
“都修好了？”
“嗯。”
阿尔瓦给卢卡递了个眼色，冲电疗床努了努嘴，示意卢卡躺上去。卢卡扭捏地往床边挪，靠在床边迟迟不肯上去。
“那个，只测试低挡位可以吗？”
“这要看你怎么求我了？”阿尔瓦轻轻勾了一下卢卡的腰带，冲他脖子附近吹了一口气，暧昧地低头看着他，好像随时都会吻下来，可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卢卡自然明白阿尔瓦在暗示什么，他舔了舔嘴唇，双手一撑坐上了床边，张开腿将阿尔瓦的腰夹住，双手则探入阿尔瓦的衣服下，主动地贴上他的胸口，用唇舌替他解起纽扣来。
卢卡将纽扣含进嘴里，抬头看着阿尔瓦，一边抚摸他的身体，一边用小蛇搅动着纽扣，灵活地将其解开，还不忘轻咬一口衣服下的皮肤。
阿尔瓦也直接将手伸进了卢卡腰带之下，抚过他身后的峰峦，绕着往小小卡的方向摸索。隔壁是电击和惨呼声，而这一面却是两人缠绵暧昧的喘息。
卢卡被弄得头脑晕晕的，在阿尔瓦半哄半骗之下慢慢躺到了电疗床上，手腕也被按在头顶，全然没察觉到对方正在绑他。于是前一秒卢卡还半闭着眼跟阿尔瓦唇舌缠绵，下一秒就被对方咬了一口，小小卡也被狠狠电了一下。卢卡本能地喊了一声，却让阿尔瓦趁机将小蛇探得更深了。口腔的每一处都被对方贪婪地掠夺着，漫溢的口水从卢卡嘴角滑下来，将纯白的床单都染上了一片水渍。
“差不多了。”阿尔瓦说着，就从卢卡身上撤了下来。
怎么就差不多了呢？不是刚开始吗？小小卡都半醒了，这个混蛋不会又不管他了吧。卢卡焦急的想坐起来，可手腕早已被绑在床头，他起身的时候，拉扯力瞬间又将卢卡拽回到床上。
“别动。”阿尔瓦按着卢卡的腿，将他全身都绑在床上，带子束紧后卢卡就像被钉在床上一样，任他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挪动分毫。
“你要干嘛？”
阿尔瓦没有回答他，而是取过线圈，一言不发地往卢卡身上缠绕着，只偶尔瞥他一眼，看看这家伙害怕到什么程度了。
“还要电啊，调低一点好不好，我今天很听话的，轻点儿······”
知道自己挣脱不出来，卢卡开始软下声来不停跟阿尔瓦求饶，可阿尔瓦还是拉下了他的衣裤，将线圈缠在了半醒的小小卡身上。
小小被缠上之后卢卡就突然噤了声，只是惊恐地盯着阿尔瓦，看着他掀开自己的衣服，将电极贴按在两边的樱桃处，却不再恳求对方，因为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得到宽容了。
卢卡又回想起自己被绑在电椅上，被阿尔瓦反复折磨的情景，而且在那之后，阿尔瓦还在他体内留了个“永动”小玩具，无情地晾了他一晚上，现在只要想一想当时的滋味就害怕。
“放松一点儿，不会很疼的。”
阿尔瓦抚摸着卢卡试图让他镇定一些，他说着不会伤害卢卡，可是手上明明又在解他的衣服，还在卢卡身下垫了niao片，分明为了防止他挣扎过度勒住自己，或是直接被电到失禁。
“很快就会过去的。”
连在卢卡身上的线圈分别来自三套不同的控制器。樱桃处的开关最先被打开，卢卡觉得那处酥酥麻麻的，还伴随着隐约的疼痛，在阿尔瓦一下一下地抽打之下，那处也跟着挺立起来，颜色也由粉嫩变成绯红。可那处越兴奋就越是敏感，即使阿尔瓦没有再增加电量，疼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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