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丝毫没有怀疑,湿润的野兽舌尖不断的在腿间隐密的地带舔弄,连带着他的喘息都有些急促起来,毛绒的棕熊脑袋看上去有些呆萌。
只是邪念忽然反应过来,哈尔辛的卧室隔壁就是孩子们的睡房,用这种型态欢爱的话,他肯定是压抑不住声音的,於是他只能凑近那名德鲁伊耳边低语:「到地下室去,哈尔辛…」
他温柔的爱人偶尔会被野性的慾望支配,但是邪念愿意去接受这样的哈尔辛,只是显然即便拥有了强大的治癒能力,用人类的身体去容纳熊的生殖器还是不太明智的选择,哈尔辛已经相当温柔,做足了前戏还是只将熊类特有的硬骨送进去一半。
邪念只觉得自己有天会死在纵慾之下,他太喜欢这类刺激的性爱,甚至对其一点抵抗性都没有,趴伏在地上忍受着那剧烈的顶弄,疼痛与快感交织,让他好几次有错觉以为自己的肚子早已经被从里边捅烂流出满地脏器。
吐出的舌尖暴露在空气中伴随着流淌而下的涎水,野兽的气息就在耳边回荡,他觉得无比亲昵,甚至有一丝征服快感,小腹高高的鼓起,伴随着每次抽送隐约透出性器的形状,邪念前端的阴茎根本不用抚慰就伴随着每次抽插喷出白浊。
「哈啊、啊、嗬嗯…啊…好棒,哈尔辛…」
失去理智的盛宴,邪念感觉湿润的舌头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後背,舔到肩胛骨那处时还会因为敏感而发痒,打着钉的乳尖在坚硬的地板上磨擦,痒麻的痛楚一阵一阵的。
野兽的交配时间相当漫长,邪念已经射精高潮好几次,直到身前再也没办法射出,却依旧乾性高潮的厉害,而体内地抽插也还在继续,最终他忍不住的开始失禁流出尿水。
而且在过程中,哈尔辛是一直在射精的状态,这导致他下身一直都是相当湿漉漉的,伴随着抽插时带出的肠液跟些许的鲜血,有些精液沿着大腿渗漏出来,流淌在地上形成一摊小漥,与尿水混杂成一块儿。
他的爱人已经许久没有这麽情动,大部分的欢好都是点到为止。
最後邪念是被做到昏过去,昏迷前那毛绒绒的脑袋还凑上前还蹭他脖颈,太犯规了。
孤儿院隔天在传有鬼的事情,孩子们信誓旦旦的说听见鬼魂哭泣的声音,年长的德鲁伊训斥孩子胡说八道,让他们专心把早餐给吃完。
邪念压根没有注意到孩子说什麽,他拿着汤匙的手悬在半空,汤匙中盛着肉块就是迟迟没放进嘴里,惹得哈尔辛频频注目:「吾爱,还是我来喂你吧?」
「我没有胃口…」嗓音有些沙哑,疲惫之色溢於言表,邪念想着自己昨晚还是太纵慾了,一直跟哈尔辛胡闹到天亮,他放下汤匙窝在爱人怀抱中。
屁股很痛,鸡鸡也很痛,全身都很痛,跟哈尔辛的野性本体做过一次,比跟莎尔的信徒打了一架还要难受,甚至连椅子都坐不了,当初还能靠着夺心魔寄生虫去阻断那些身体上的痛楚,可现在完全没办法。
邪念真想回到昨天给纵慾的自己两个巴掌。
不过哈尔辛嘴角噙着笑,想来应该是很餍足,邪念他也没什麽好抱怨的,只是下次真的得节制些:「呜…好疼…」
「吾爱,我帮你揉揉吧…」哈尔辛的大掌温柔的贴上他的腰身,一边揉一边施展治癒法术,毕竟他本来就是个相当优秀的医生。
邪念趴在他怀抱中,透过衣领还能看见昨晚抓挠的痕迹还有交错的吻痕。
日子要是就这样下去…
【不能忘了灵魂上那烧灼的痛苦…】
邪念的目光又再度沉了下去,耳边彷若听见了雨声在回荡,爱人的屍体,轮回不息的折磨又出现在脑海中。
【不能忘…怎麽能忘…】
他要杀了巴尔。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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