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额,好像合乎规则,但又感觉对面是不是迫于剑首的武力压制…不愧是镜流,一向剑走偏锋,和景元是师徒不是没有道理的。
??“还有这个。”镜流举起奶茶,“但他只给了一杯,和一根三通的吸管。”
??“情侣套餐都是这样的…啊那个,”应星感觉自己的大脑从未如此清晰,他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试图冷静一些,“要一起喝吗?”
??镜流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耳朵也有点发热,“好。”她听见自己的回答。
套餐设计者景元:呵呵,你在怀疑谁的计谋呢?
今天真的是很倒霉。
在回神策府的近道上,我碰到了那个星核猎手——被撤销了通缉令的通缉犯——刃,他正抱着剑靠在墙角,远远地眺望着什么。
刚刚才被那个岁阳用败绩讥讽了一番,哪成想,这会儿又碰上了当事人。
我悄悄用酸疼的手臂握了握宝剑,掂量着自己体力见底的情况下还有几分胜算。
啊,看过来了。
还是那种看小孩子的神态,或者说,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真可气,再给我一些时间,总会把你打的落花流水!
他就站在这条近道出口的必经之路上,我只得硬着头皮从他身旁走过。
这人虽然神色阴郁,但没有想和我打一架的意思,我承认是松了口气,心里又有些忿忿不平。
“……你是个aph。”他在我经过的时候突然出声。
我已经走过有几步路,听到这话不由得回过头来,“是又怎么样?”刚刚我紧张之下是泄了几分信息素,不会赶上这人易感期了吧?
要打一场吗,我有些跃跃欲试,刚才的零星失落一扫而空,索性又放出不少信息素,试试能不能激他拔剑。
“唔……”那个星核猎手却闷哼一声,随后一丝腥甜被风捎了过来。
好像是血腥味……这下尴尬了,总不能趁人之危吧?我讪讪地想要收回alpha的信息素,谁知身体却不受控制似的,被那仅仅一缕腥甜勾出更多冲动。
「咕咚」
我听见了自己费力地咽着口水,感觉呼吸不畅,热血直冲头顶,仿佛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
标记他
过于冰冷的杀意瞄准了我的心脏,几乎让它停跳一瞬。我才恍然发觉,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折回身走到了他面前,只隔两步之遥。
被信息素冲昏发胀的头脑开始生锈似的转动,我终于从记忆的角落翻到昔日生理健康课的只言片语,是我发情期了啊,起因恐怕是oga的信息素……
等等,oga?!
我一个激灵,抬头望向那个星核猎手,他面上带了点不明显的红晕,好像还有一滴晶莹的汗珠挂在下颌。
他似乎是在用力撑住墙面,站都站不稳了,可还在用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
是这样啊,alpha对oga的……
即使他让我在自得已久的剑术上重重受挫,即使他几度让我在死亡边缘徘徊,即使他手里用来支撑摇摇欲坠身体的那把残剑,不久前差之分毫的就能洞穿自己的心脏。
我舔了舔干涩的下唇,随心地放出了过量的信息素。
“呵…”
那个星核猎手发出了一声嗤笑。
这其实是我第一次真正嗅到oga的信息素,也是第一次故意放出alpha的信息素。我并不知道本来应该发生什么,但应该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吧?
已经被我的信息素团团包围,那个人反而站起身子,用发抖的手握住残剑,径直捅进自己的后颈。
我睁大了眼睛,无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却被他暼的那眼定在原地,四肢僵硬无法动弹。
他手下动作不停,熟稔地挖出一块血淋淋的肉,掷出剑,将它钉在我面前的石砖中。
空气中的甜味更浓了,几乎盖过了我的信息素,但又夹杂着货真价实的血腥气。
脖子梗的有些痛了,但还是被他的气势压的动不了,我又一次对自己的剑途感到痛苦。
他走过我,眼里还是和几分钟前一样,根本就没看到我。他拔出残剑,带着一身血腥味走远了。
“哈啊…今天真是…”
我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嘟囔着什么,只看着地上那滩血。
但大概知道一点:
以前将军调侃着问我,对于自己未来oga的期待,我当时回答的可谓糊弄学大成。
今天之后怕是经不起诈了。
??…活了,但没完全活。
??刃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晕死过去。能让丰饶赐福都难搞的,只能说不愧是各大黑手党首选毁尸灭迹小妙招——水泥人柱力。
??可能是因为任务对象的后勤人员吃了回扣,这次的水泥质量堪忧,干裂的缝隙让那么一丁点空气溜了进去。
??在第三次短暂的清醒时,刃熟练地检查身体恢复情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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