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快乐,”
祁煜说:“嗯,朴实但实用。”
“你要永远幸福,”
他回应:“知道了。”
“还要健康平安,长命百岁,”
他还是认真回答:“我会努力的。”
他的头突然靠了过来。
招呼也不打一声。你腹诽,配合地凑近他。
祁煜以一种郑重又坚定的、仿佛诉说什么秘密一般的语气告诉你:“我很快乐,你在的时候,我就会快乐。”
我关掉淋浴,擦干身体披上浴袍走出淋浴区,停在盥洗台前。
“叩叩”
浴室门被敲响,随后门把手下压,门缝处,祁煜探出半个脑袋。
“洗完了?头发怎么没擦干。”
这家伙八成一直蹲在外面等我的动静。
“一会就擦。”我随口应道,在盥洗台上一排瓶瓶罐罐中找自己的护肤品。
他叹了口气:“你本来就淋了雨,还不好好擦头发,我看你是想感冒,好让我照顾你。”
“才没有。”我说,“我要先护肤嘛。”
话是这么说,但显然以他的经验,他会觉得我最后绝对会忘了擦头发就去睡觉。
果然他没有信,走上前来:“过来,我给你擦。”
好嘛。
我配合地靠过去,他双手揽住我的腰臀,稍一用力,就把我放上台面坐着。我的盥洗台装得不高,即使我坐了上去,也还没有他站在地上高。
我微微低头,让他拿着毛巾给我擦头发。
长发干得很慢,哎呀,难为他了。我心里想着,就听他又叹了一口气。
“要不是我正好在咖啡厅,看到窗外冒雨狂奔的你,你是不是想就这样跑回家?”
完,这人问罪来了。
我开始头脑风暴,尽力为自己找补:“没有,我本来也有自己的计划的。”
他突然低下头来直视我。
好吧,他真的很不满。我的废话他是一点没信。
我强压心虚,举起双手表示自己认错。
他这才不再追究:“还好我顺手捞了你一把……下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幸运了。”
“放心,不会有下次了。”我笑着保证。
他继续手上的动作,我盯着视线里他的胸膛,大脑开始放飞。
一时无话。
擦着擦着他忽然又凑近了一点,抽了抽鼻子。
“你换洗发水了?”
我有点惊讶:“怎么闻出来的。”
“这个香气……”他又闻了闻,笃定道:“像是春天的午后,草地上开满了雏菊。”
……新换的这个,的确是小雏菊香型。
于是我竖起拇指,对他表示我的肯定。
他笑了一下,整个人像只大型犬一样贴得更近了,几乎整个人覆在我身上,丝毫不客气地要求:“再让我闻一下。”
离得太近了,我的视线完全被他填满,鼻腔里闻到的全是他的气息。他的呼吸轻轻打在我耳尖处,有些发痒。
“……喂。”我有点难顶,警告他:“太近了啊。”
“嗯?”他失笑,又用自己的鼻尖蹭蹭我的耳朵,“……我的呼吸喷到你耳边,有点痒?”
这不是完全心知肚明吗?
我还想着是他无心之举,原来都是早有预谋。
他笑着,明知故问:“我离你很近吗?”
我说:“是啊,很近。”
他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稍稍远离了一些:“那……我后退一点……现在呢?”
说是后退了,实际上仍然很近。
我被他的双臂圈在他面前狭小的空间里,睁眼闭眼都是周身流动的暧昧的氛围。
祁煜突然对着我的耳尖轻轻吹了一口气。
这股温热的气流来得猝不及防,一阵酸麻从耳尖一路传到尾椎骨。我眯起眼睛,抬手捏住他的后颈:“做什么?”
他被迫顺着我的力道后仰了一些,脸上再次露出了揣着坏心思时才会有的微笑:“还不行?”
果然,他离开了我的左耳,转而贴上右边,在我耳旁笑着呢喃:“……这边总可以了吧?”
这下,酸麻的部位变成右耳了。
我下意识躲了一下,身上被他触碰的地方泛起一片鸡皮疙瘩,他了然地抚摸着那片皮肤,佯装无辜地控诉我:“这边也不行?明明是你太敏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耳边垂落的碎发绕到耳后,说话时的吐息不断喷洒在我的耳尖上,过近的距离下,我只需稍微一侧头,唇就能碰到他的脖颈。
我说:“这也怪我吗?”
“这个距离,我觉得刚刚好。”祁煜解释得理直气壮。
“刚刚好……应该是现在这样。”
我抵着他的胸膛轻轻一推,身体微微后仰,与他拉开了距离。
“哎——”祁煜连忙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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