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狼似的眼神紧盯着你。
被识破了,你坦荡地亲亲他手指,张嘴含住一个指节。
那上面还残留着你的淫水,腥甜。
他看看外盒,提醒你:“小了,下次再买大一码。”
你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他仍然是一副很平常的样子,仿佛只是在考虑明天要买什么菜。
没套也能做,大不了吃药。你想。
他惩罚性地又咬了你一口,生疼。
“别想着吃药,对身体不好。”说着,他的evol不知从床头哪个抽屉里一引,掉出来一个方盒子,小巧的包装从里面飞出来落到他手上。
他咬开包装,握着你的手把安全套戴在他的阴茎上。
“记好了,是这个尺寸。”
下一刻,他抵在了微微翁张的穴口前。
他的性器硬得发烫,你在混乱中头脑晕眩认不清尺寸,跟他夸下海口说自己能包罗万象,于是痛失最后的反悔良机。
“哥哥…疼…”你小声抽着气叫他,声音发颤。
夏以昼安抚地亲吻你的额头,有一瞬间恍然——
过去无数个平常的夜晚他也曾在哄你入睡时吻一吻你的额头,而现在他又用这个动作哄你放松穴肉,好让他继续侵入。
背德,禁断,荒谬。
压抑多年的情爱开了闸,再也收不回来,他从此无法回头了。
“乖,不怕,很快就不疼了。”
他狠心刺了进去。
“呃……!”
还是太大了,尽管做了很多准备,你还是被涨得眼泪直流,被他怜惜地一一吻去。
“很疼?”
你摇头,搂住他的脖子索吻,催促他动一动。
“难受就告诉我。”
他缓缓抽插了起来。
小腹又酸又胀,腰眼被戳顶得发麻,根本使不上力气,你本能地想往后缩,被他察觉后掐住腰腹把你整个上半身往自己胯下送。
太重了。
你忍不住泄出了哭腔,语不成声地喊哥哥,轻一点。
他应你前半句,假装听不见后半句。
似乎很短暂,又似乎很漫长的顶撞过去,他把你的大腿往自己肩上一搭,沉腰挺了进来。
这一顶把软肉层层破开,直直冲入最深处,你觉得可怕,仿佛连内脏都要被顶出去一般。
他怎么能……他怎么能进得这么深?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浅显好笑的问题一样,把你的手带到两人连接处。
“你摸也摸了这么久,怎么心里没数?”他笑着说,一滴汗从他脸侧滑下,滴在你的胸口。
“这才是全部吃进去的深度。”
老天奶……你真的后悔了,一米九你吃不消。
平时他是个温柔贴心的好哥哥,但在床上他是毫不留情的夏以昼。
你的求饶他全当听不见——当然听不见,过于可怕的深度和力度甚至让你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哪怕是本能的呻吟也像个卡顿的机器一样断断续续。你以为你出声了,你也以为夏以昼看懂了,但下一秒他无情地把你软绵绵下滑的腿捞回来架住,你整个上半身都被抵在床头,根本无处可躲,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狂风骤雨一般的快感。
你眼前发白,上半身猛地反弓起来,小腹茫然地抽搐了一下,进入高潮。
夏以昼放缓了速度,却没有等你度过不应期的打算。
你的手指从紧抓着床单到扣着他的脊背用力抓挠,再到彻底用尽力气,被他一手抓住,十指紧扣。
他甚至还在随着操干的节奏揉弄你的阴蒂。
双重刺激之下,你再次高潮,潮吹的液体涌出,浇打在体内肉柱上,穴道痉挛着绞死,又被不容抗拒地破开。
高潮好像在无限地延长,你觉得你要死了。
他笑着安慰你:“哥哥在,你死不掉。”
可是这样濒死的错觉也是他带来的。
他在你的视线里一会朦胧一会清晰,和你眼眶中蓄积的泪水下滑、再蓄积的频率一致。
快感之下,他微微皱着眉,喘息着伏下身亲吻你,你只能在接吻的间隙里胡乱呼吸,氧气仍然不够,窒息感漫上大脑。
疼。
他把你的宫口肏开了。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滔天的快感中夹着钝痛,巨浪一样拍下来,砸得你无法思考,耳鸣声简直震耳欲聋,尖锐得像颂诗。你听不到夏以昼在说什么,只能在空白中感受到落在额头的温热感。
痛苦与欢愉交缠,这是性爱。
你来不及反应,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操进来了。
哥哥操进了你的子宫里。
巨大的满足感包围了你,你的感官一一回笼,下一刻夏以昼狂风骤雨一般的鞭笞紧随而至,你无意识吐出了半截舌尖,被他衔住,挤进口腔深吻。
模糊中一丝冰冷的亮光贴上了你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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