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紧紧圈住流年劲瘦的腰。
两人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姿势,那感觉有些奇妙,随着流年抽送的动作变得愈发重了,白衣感觉自己就像是海中的一块浮木,只能随着流年的动作飘摇,流年伏在白衣的肩头发出性感的闷哼声,白衣只感觉一阵快感袭来,他的尾椎骨都有些发麻。
高潮临近,他像一条濒死的鱼仰着头大口喘息,流年轻轻咬住他的喉结加快抽送的速度,随后在他的穴中释放出来。
流年把人抱进浴室打算先洗个澡,这一番情事结束,流年这一身衣服也被蹭得一片狼藉,基本上是不能再要了,他把人放在洗漱台上坐着,然后弯腰去浴缸前防水。
他试水温的间隙白衣已经缓过劲儿来,但是双腿还是有些发软,他晃悠悠走到流年身后伸手环住对方的腰。
“哥哥防备心怎么这么低,轻轻松松就被我这个打野gank了?”
流年转头盯着白衣,随后抓住他的双手顺势转身把人压在墙上,双手举过头顶按住,“残血来抓人,也不怕被反杀?”
“如果是被哥哥反杀的话……”白衣眉眼间透出几分勾人的媚色,“那我心甘情愿给你送人头。”
话音刚落,流年就低头吻住了白衣的唇,很快就又纠缠到一块儿去了,浴缸里的水溢出来两人也毫无察觉,直到他们双双跌入浴缸中,泛起巨大的水花,淋湿了流年身上的s服和假发。
“你勾引我,这衣服不能要了,我明天怎么跟战队交差?”
白衣握着流年的性器套弄,含混不清地说到:“我买一套来赔。”
这钱当然不止于让白衣来掏,但是听到他这样回答流年还是挺高兴的,他一边解着身上繁复的配饰,一边将自己的性器送进了白衣的肉穴中。
两人边做边洗,等洗得差不多了流年才随手捞了张浴巾把白衣裹住,随后拍拍他的屁股,“夹紧了。”
白衣下意识伸腿勾住流年的腰,然后就被流年托着屁股抱起来往卧室走,这下的快感来得比刚刚被顶在墙上时还要猛烈,几乎是一瞬间白衣就在流年怀里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这么娇气,以后被彻底标记的时候可怎么好?”流年低头在白衣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抽送的动作却不停,把人放到床上以后攻势更加猛烈,白衣被干得仰头直哭,流年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抽送的那力道仿佛恨不得把蛋都塞白衣的穴里。
两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白衣实在是顶不住晕了过去,流年释放以后抱着人回到浴室清理一番,又把脱下来的s服收拾好,这才回到床上抱着爱人入睡。
最近白衣为了帮会联赛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每天都在想着怎么进一步优化配置,怎么从复盘的过程中抠出更多的细节。
为了保持头脑清醒,他甚至降低了喝酒的频率。在这样繁忙的生活中,只有跟流年聊天的时候才能获得片刻的放松。
今天的训练赛打得不太顺利,复盘时发现了不少的问题,大家为了优化打法讨论了许久,等到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大家基本上都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白衣这才放松下来,打算抽根烟。
“都这个点了就别抽烟了,免得待会儿睡不着。”流年似乎猜到了白衣想干什么,直接出言阻止。
白衣听到这话迟疑了一瞬,最后还是乖乖把烟放回去了,可是不抽烟他又憋得慌,只能拿着打火机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一边神游一边跟流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白衣突然说到:“给你听听我玩打火机的声音。”
他话音刚落,流年也真的不说话了,整个yy里都只有白衣那头打火机按下的声音,又过了两分钟,白衣又说到:“流年哥,想不想听听打火机划过我肌肤的声音?”
流年开口时声音都带着几分喑哑:“白衣哥,yy里还有人呢。”
正在yy偷听的三毛心想:我什么都没听见,不要暗杀我,我现在就走!
三毛默不作声地退出了yy频道,但是还有几个人在,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电脑前,想了想,两人还是转为去打qq语音。
“白衣哥,大晚上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我靠,我他妈刚刚就是脑子抽风了,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哎呀我就是想抽烟想得狠了,憋的脑子不正常了。”
语音里陷入短暂的沉默,他们两人私底下打电话的时候还从来没有这么沉默过,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不自在,最终还是白衣先找了个话题结束打破这样的气氛。
那天晚上的玩笑话就像是一颗种子种在流年心上,随着后续的相处生根发芽,两人一直处在一个很暧昧的阶段,大家都觉得他们俩有一腿,但只有他们俩知道,或许他们是互相有好感,但是并没有到捅破窗户纸的地步。
说他们谨慎也好,胆怯也好,这层窗户纸始终还没到要被捅破的时候。
正赛开打,抽签的结果并不算很好,他们在64强比赛的第二场就遇到了夺冠热门帮会,毫无意外地输得有些彻底,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