蝌蚪似的,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他静下心来。
外头明月高悬,白衣坐到飘窗上推开窗,微凉的晚风吹进卧室,也让他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这抄写是抄完了,但是读他是完全没学会啊,这会儿他又没法找人教他,兀自烦躁一会儿后,他拿过手机开始在班级群里翻找,不多时就找到了流年的qq。
俩人当了这么久的同学了,连好友都没加过,也不知道他这样的学霸这个点儿会不会看手机,白衣这样想着,向流年发出了好友申请。
令他意外的是,流年很快就通过了他的好友请求,还给他发了个问号。
白衣:【你给我的那些单词,我有几个不会读,老师说要你带我学习,你得教我。】
对面半天没回他,就在白衣以为对方不会理会他的时候,qq语音突然响了,他连忙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了流年略带磁性的声音。
“哪几个不会,说序号。”
流年给他的纸上每个单词都写了编号,白衣把自己不认识的都念了一遍,流年听完叹了口气,“我不是下午才教过你么,你忘得这么快的?”
白衣没敢说话,下午那会儿他虽然看起来认真,但是满脑子都想着放学的事情,并没有很用心,好在流年也没想着他会回答什么,毕竟他的成绩摆在那儿,要让白衣一天变成个一学就会的学霸明显不可能。
“好好学,我读一遍你读一遍。”
两人就这么开着语音学了起来,过了整整一个小时,白衣总算是把这些单词都学会了,他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卧室门被敲响了,便让流年等他一会儿,他去开门。
门外是白衣的母亲,她原以为白衣是在玩游戏,想叮嘱他早点睡觉,没想到打开房门就看到书桌上真的摆着各科的书本和作业,而且有明显的写过的痕迹。
“别学到太晚了,待会儿我和你爸就得赶回去,明天一早还有个会要开,你在家要乖乖的,没钱了就跟我们说,知道了吗?”
“知道了。”白衣早就习惯了父母常年不在家,这会儿也是答应下来就准备关门了,但是今天白衣的母亲似乎格外唠叨一些,拉着他又说了好多有的没的。
等到母子俩的聊天结束时白衣早就忘了自己还在跟流年打电话这个事情了,他不想明天又因为没交作业被流年收拾,只能半抄半写地把作业对付过去了。
等他做完作业洗漱完打算拿着手机上床睡觉的时候才发现他跟流年的qq语音居然一直没挂断,他吓了一跳,轻咳一声后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那个……你睡了吗?”
“没有。”流年话音刚落,听筒里就传来了翻书的声音,“有两道题还没做完,你先睡吧。”
“哦,好。”
白衣没多问,老老实实挂断电话就睡了,或许是睡前做了作业的缘故,白衣一整晚做梦梦见的都是自己学习不好被流年反复折磨,抓着背单词做题,苦不堪言。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快要迟到了,家里空无一人,他洗漱完毕抓着书包就往外跑,骑车是来不及了,只能打车过去。
踩着点踏进教室,流年正在看单词书,见他进来就收好了自己的东西,拿出昨天给白衣的那张纸,显然是准备进行考核了。
“我没吃早饭,能让我先溜出去买份早饭不?”
毕竟有求于人,白衣的语气软了不少,流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从自己的桌肚里摸出一份面包和牛奶递给他。
“往常看你早自习就没怎么吃过早餐,昨晚那么晚都没睡,估计也起不来,给你带的,八块,记得付钱。”
白衣没想到对方准备这么充分,这下唯一的翘课理由也没了,他咬牙切齿低看着流年,“行,行!我踏马谢谢你。”
吃过早饭流年就拉着白衣小考,好在昨晚白衣认真准备过了,这场小考有惊无险地通过,第一节课是英语,白衣支着头昏昏欲睡,不多时就干脆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们坐的这一边向阳,这会儿太阳升高了,阳光打在白衣的脸上,流年冷不丁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下,又在看到他因为被阳光照射微微皱眉时,下意识伸手拉上了窗帘。
这一下动静可不小,老师和同学纷纷看向他,流年神态自若地说到:“太阳晃眼睛,我有点看不清书本上的内容了。”
好学生在老师那里总是有些特权的,所以英语老师听他这么说以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看到他身边明显在打瞌睡的白衣,老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当做没看见,继续讲自己的。
阳光被隔绝在窗帘外,虽然还是有光线透进来,但是总没有那么刺眼了,白衣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流年重新把注意力放到课堂上,直到窗外出现班主任的身影,他才不动声色地叫醒了白衣。
校园生活总是充满活力,白衣最近被流年盯得很紧,一点翘课的机会都没有,在这样的“压迫”之下,他唯一的盼头就是体育课了。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白衣早就坐不住了,刚下课就跟另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