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二楼看了眼,空无一人,她瞬间放下心,说,“招月,你和哥哥真的和好了?”
梁招月没有回答。
孟安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说:“真的吗?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梁招月照旧沉默,孟安安不得不去看一旁的柳依棠,柳依棠假装没听到,抓了把鱼粮撒向池子。
瞬间,好几头肥嘟嘟的鲤鱼冒出来,水声荡漾,无不悦耳。
孟安安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急得团团转,而梁招月和柳依棠则是异常淡定。
午后,清风拂过,三人站在一起的画面莫名温馨美好。
周云川站在二楼的卧室里,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心里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好似,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多年了。
而今梁招月终于帮他弥补上这一块缺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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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用餐时,徐明恒也回来了,一见到她,便是很热情的一句:“嫂子回来啦。”
梁招月当作没听到,继续给孟安安夹菜,徐明恒也不恼,洗了手,又去厨房给自己拿了份碗筷,就要在孟安安旁边坐下,被孟安安挡住,他委屈:“宝贝,我刚给咱们的宝贝女儿赚了奶粉费回来,饿得不行,你连顿饭都不给我吃?”
孟安安说:“没看见我和招月说话吗?到一边呆去。”
徐明恒满是不甘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拿着碗筷坐到周云川旁边的空位。
一落座,他就说: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都是被老婆赶走的可怜人。“
话音刚落,就见周云川起身,走进厨房,没一会他从厨房里面出来,同时手里多了两份炖罐。
他先将左边的那份放在孟安安那边,淡声说了句小心烫,又将剩下的那份放在梁招月手边,放下的时候,他人就坐在了梁招月身旁的那个空位,说:“汤很烫,我给你舀一小碗出来?”
梁招月说:“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
说着,她就要自己拿勺子舀汤,周云川却是快她一步,将那炖汤的盖子拿开,然后用中号汤匙舀了一小碗放到她面前,同时还不忘提醒:“肉太柴你就不要吃了,羊肚菌给你舀了两个,吃得习惯我再厨房给你舀。”
梁招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端起汤小口喝着。而周云川就看着她喝,偶尔还要问她味道如何,汤是否咸了,还是太淡了。
徐明恒在一旁看着,呆若木鸡。
不是,梁招月不是今天才回北城的吗?在此之前,两个人也快半个多月没见了吧?怎么感情发展得如此突飞猛进?难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他看向孟安安,朝她眨眼睛。
孟安安没好气地说:“你眼睛痉挛了?”
徐明恒:“……”
饭后,孟安安扒着柳依棠和梁招月在茶室聊天,至于周云川和徐明恒则是被拒之门外不能参加。
徐明恒心里那个苦,朝周云川说:“怎么回事,你老婆才来第一天,就把我老婆拐走了?”
周云川说:“你和安安打算下个月中旬办婚礼,你没看出来她很紧张?”
徐明恒脑子通透,一点就明白了,“你说她们在里边商量结婚的事?”
周云川给了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徐明恒拍了下脑袋,说:“难怪刚才我觉得哪里不对劲,明明早上出门上班前,安安还是对我还是好好来着。”
随即他即是高兴又是羞涩地说:“我和安安这周末准备去试婚纱,我还没看过她穿婚纱是什么样的,怪期待的。”
听到后面这句话,周云川有片刻恍惚。
他也没见过梁招月穿婚纱的样子,当年两人结婚得太过草率,他一心只想弄个已婚身份来应付柳依棠,是以婚礼和婚纱通通没有张罗,问就是日后有时间再补。可直到他和梁招月离婚,这些事都未成实现。
徐明恒不知道自己的话触到了周云川,又说:“你说是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好,戒指是黄金翡翠还是钻石来得好?”
周云川想,当年他都没给梁招月正经选过这些东西,来问他?
他冷着脸就要走。
徐明恒赶紧拉住他:“我的兄弟,我的好哥哥,我都要做你妹夫了,你就不能对我偶尔态度好一些?”
周云川说:“你问错人了。”
徐明恒脱口而出:“怎么会,你都结过婚了,这些流程你都不懂吗?”
你、都、不、懂、吗?
周云川额头上的青筋时刻在跳着,他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幽冷。
那目光实在看得徐明恒胆寒,偏偏他脑筋断了根弦,傻乎乎问道:“不会当年你和梁招月结婚都跳过这些步骤了吧?”
不会吧?
周云川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徐明恒见他脸色不对,也没再打破沙锅问到底,赶紧麻溜地滚了。
滚的时候,他还不忘说:“前车之鉴,我可不想将来安安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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