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了一下:唯一一次和乐仪去青楼的记忆里,乐仪的确是开了个超大号房间,给她俩一共叫了十名男子,并未按人分配,而是共付共享……她后知后觉地大惊:“卧槽,不是吧,从前玩得这么花?!”
乐仪调戏男子从不避着她,这俩人指定一块“借鉴学习”惯了。场面必定群魔乱舞啊,群魔乱舞!
梁穹脸上写着“你还好意思说”,挑眉问道:“所以,殿下敢不敢放下负担,进去看看?”
真有意思,还整个“敢不敢”,梁穹为了哄她进去连激将法都用上了。前桥嘴硬道:“你都不怕心中纯爱信念崩塌,我怕啥?——不瞒你说,这俩人早就勾搭上啦。”
前桥与他执着手进入幽暗长廊,梁穹只上次走过一回,此时却有些轻车熟路,他拉着前桥精准找到乐仪那间房外,把遮盖在的小眼后的塞子一拔,里面的场景顿时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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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之人正缠在一处接吻,好在衣服尚未脱去,魏收将乐仪紧紧揽着,趁着换气的间隔柔声道:“你一去这么久没音讯,我终日想你念你。”
妈呀,前桥老脸一红,这是能免费视听的内容吗?乐仪更是劲爆,将魏收往床上一推,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搂着又吻一通。
“心肝儿,我又何尝不是想你想得紧?自那日后,睡去梦中是你,醒来闭上眼睛,还是你。”
咿呀,诶呀妈呀,好油!前桥鸡皮疙瘩起一身,乍着膀子无声地抖,再看梁穹也在忍笑,洞中眼瞅两人嘴唇好似被胶水黏在一块,乐仪不愧是乐仪,马上着手脱对方的衣服。
这场景真熟悉啊,当初魏留仙也是这么以无影手扒成璧的。闺蜜俩不愧共探精奥多年,连脱人衣服的功法都如出一辙。
魏收转眼就被扯个精光,乐仪手触在他腹部,往下按了按。
听闻魏收一喘,乐仪笑道:“好敏感,你还想同上回那般,与我再来一次?”
这句话给予梁穹极大冲击,他侧头瞪着前桥,一定想不明白所谓“上次”是何时发生的。前桥则一摊手——是她们干柴烈火,我有啥招?难道用棍子把她们扒拉开吗?
梁穹无语看回孔洞,这下可好,魏收正赤条条地曲腿仰面躺着,只手扶着硬挺的阳物。乐仪将他屁股轻轻拍两下,从抽屉里拿出个小盒,打开全是瓶瓶罐罐。
这玩意眼熟,梁穹不也有相似的一盒?难道是荆国闺房常备?乐仪从一堆瓶瓶罐罐中挑出个细颈瓷瓶,拔开瓶塞走过去,垂头吻了吻魏收,问道:“来之前洗过了?”
魏收红着脸点头,虽然说话挺露骨,还是会不好意思,看看灯烛脸红道:“乃如,灭了灯吧。”
乐仪笑笑,将他脱下的衣服往他头上一盖,道:“灭什么灯?你就当我看不到你。”
卧槽,她好能。这下魏收赤身裸体掩耳盗铃,面上盖衣无法视物,扶着阳具不知所措。乐仪则闲适地欣赏他好一会儿,才再次在他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两下。
“腿分开,腰抬起来。”
魏收被拍得微微一缩,接着如其所言分腿抬臀,乐仪就将瓷瓶里液体倒出来,抹在指上,向他菊花处探去。魏收一声婉转轻呼闷在衣服中,抚摸阳物的手也不自觉动起来。
前桥正看得入迷,突然被梁穹拍了一下。她吓得转头,见梁穹皱眉冲她打手势。
切,刚才是你怂恿我过来看的,现在又打退堂鼓?前桥摇头,继续作管中窥,乐仪也不知道从哪整出了条带珠子的肛塞,正一个球一个球地往里塞。
啥人啊,肛塞还随身带着吗?她比魏留仙段位高啊!魏收被撑得难受,却不反抗,蒙着脸直哼哼,乐仪塞完了玉珠,终于去摸他身体,被他牢牢抓住手指,挺着胯求道:“乃如,乃如……要了我吧。”
不行不行,平日里仪表端庄的魏收床上竟然这么饥渴,实在很顶,难怪上次乐仪会和捡到宝一样嘿嘿直笑。梁穹这回也不拍她了,直接动手将她拉远,小声道:“好了,别看了,那毕竟是收哥……”
嘿,他平时在床上不是看得挺欢,怎么现在又矜持上了?前桥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那是魏收,他不是说自己不想看,是不想她看。
思及此处,前桥探手向他腰下摸去,果然已硬邦邦的。她哭笑不得道:“我还以为你转了性子,原来是不想我看别人。”
梁穹揽着她肩膀,小声道:“回去吧……”
这三字意义深远,回去要干什么,前桥已经浮想联翩,然而孔洞内又传来一声娇喘,她立马放开梁穹跑回去,斯哈斯哈地往里面瞅。诶嘛,幸好没走,险些错过精彩镜头。
盖在魏收脑袋上的已不是衣服,而是乐仪的裙摆,她正倒骑着面目叫得欢畅。随后俯下身,够住留在魏收体外的绳索,拉着那玉球串一扯,将最外面的一个球扯出来。
身下之人发出一阵难受与舒服兼具的叫声,撸动阳物的手更为卖力,随后又一个球从体内扯出,魏收抵挡不过刺激,立时一阵颤抖,双腿蜷起,精液不断喷涌而出,被他用手挡在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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