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如,乃如……”魏收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求恳道:“你娶了我吧,我想日日同你在一起……”
啊,牛逼……前桥心中为乐仪的训夫手段大声鼓掌,随后小孔一黑,梁穹的手挡在面前,不满道:“殿下……”
前桥不管他要说什么,于黑暗中捧着那张脸吻下去。舌头勾带着属于梁穹的独特味道,让她欲罢不能,被声色犬马带起的情欲燃在心头,脑海中却全是梁穹在床上的模样。
记忆中的梁穹也是同样羞涩而放荡,因没法侍寝而求助他法,由白纸一张被调教出花样。两人气息急促地吻了一会儿,她握住梁穹的手,助他将自己衣带解开。
赖于多年配合,只一个动作就让梁穹知晓她的诉求。他跪立在前桥面前,为她解开衣怀,将温热的吻落在她小腹上。
既然乐仪为娶魏收而努力,为何自己不能再为梁穹声援一回?这个念头刚涌上来,她又想到,当初魏留仙为赵熙衡牺牲那么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曾顾念礼教、规矩甚至名声,自己却瞻前顾后,不为梁穹争取,岂非连魏留仙都不如吗?
柔舌正顺着缝隙舔舐,牙尖轻衔阴蒂,把流出来的淫水咽入喉中。前桥双手捧着梁穹的头,抚摸他因吞咽而上下移动的喉结,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这回不找别人,直接去找女皇吧,去找她坚定地表明自己非梁穹不娶,除他之外哪个做公卿都不稀罕,才是她来此一遭该做之事。
她把这个念头藏进心里,在高潮过去后,无声地吻着梁穹。
——
3
武德侯一行入京时,正赶上奋战北境的第一批文臣武将回来复命,女皇为两拨人马操办了一场朴实的庆功宴,慰劳南北两方共襄国难之心。
宴席上,前桥第一次见到武德侯。她一双凤眼和乐仪如出一辙,年近五十身材依旧紧实健壮,一看就是军功喂出的练家子。与她们站在一块时,京都女子被衬托得过分柔弱。
前桥便想,如果自己是女皇,大概也会忌惮这样的外姓将军。
之后女皇数次独召武德侯,甚至留她在宫内住宿,面上与她十分要好、百分尊重,背地里怎么商量大事,别人都不得而知。
乐仪急得好似热锅中的蚂蚁。她没法见到武德侯的面,和父卿又不亲,只能日日来找前桥排解忐忑情绪。可是忐忑没消除,甚至急出了大姨妈。
来大姨妈好啊!前桥马上祭出新发明给她看。
“看,癸水神器,卫生棉条!你有福啦姐妹,这东西还没彻底上市,先给你个体验装试试。”
乐仪拿着摆弄半天,在前桥讲解下明白了用法,又回房自己尝试,等再出来时神清气爽,连连称赞道:“不错不错,放进去真没感觉诶!”
“是吧是吧!”
乐仪点头:“你还挺会琢磨的。要我说,这东西就有一点不好,用着比较麻烦。”
啊,这还麻烦?前桥刚想发问,就听乐仪道:“现在我身边没人,以后找个小郎专门帮自己塞,就不麻烦了。”
前桥哽住,咋还非要人帮忙啊?可乐仪言之凿凿道:“自己塞有什么趣味?你好不容易发明如此色气之物,自然要小郎来塞才不浪费。”
???
好嘛,她的脑回路自己是一时半会儿都跟不上了。
前桥无奈道:“还‘小郎’,你都在议亲了,可收收心吧,以后让收哥伺候你塞棉条。”
提起魏收,乐仪又忐忑起来,继续哭丧着脸在房内转来转去。她没转出自己母侯出宫相聚,倒是转来一位宫侍传旨,说圣上请公主入宫觐见。
“只请我?”
宫侍称是。前桥莫名其妙接了旨,更换礼服的过程中,乐仪还在喋喋不休。
“进宫之后好好打听我的事,有一点风声都不能放过,立马回来告诉我!”
前桥心道,便趁机提提梁穹的事吧。女皇既然有心给宗室办婚礼,咱就加个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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