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身分证。之前她还十分在意他究竟是已婚未婚,甚至气他戴着婚戒公然挑逗她,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却完全忘了这件事,甚至还忘情的跟他滚到了床上。天哪,怎么办?她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他真的未婚?如果他说谎的话,那她岂不是成了介入他人婚姻的的生活习惯、随心所欲的时间观念、无赖不正经的处世态度,以及似真似假的说话方式,但绝对没办法接受为了他犯法。如果他真的结婚了不,她相信他不会说谎,但她还是需要证据!虽然得不到她的信任让耿亮有点受伤,但看她吓得脸色发白,他还是叹了口气松开她起身,如她所愿的跨出浴白,当看她的面拿起她搁在架子上的粉红色浴巾擦拭身体,一点也不打算遮掩。看着他强健性感的体魄,纵然心慌心急,孟思瑜却还是羞赦得红了脸,忍不住害羞得蜷缩起身体,把脸别到另一边。“你知道吧?如果我想要编你的话,一开始就不会把身分证放到你面前。”虽然不忍心她心慌,但他还是忍不住埋怨了几句。“我知道,但是我我只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自己此刻复杂的心情。其实她是相信他的,但孟家严格的家训以及祖父长久以来的严格教育,让她不得不坚持看到证据。如果不能看到证据,那么她心中总是会存有一小块疙瘩。看着她嗫嚅别扭的模样,耿亮纵然有点不甘愿,却还是忍不住心软。“上次我把身分证从冰箱拿出来后,就不知道放到了哪里,我去楼下找找,但在我回来之前不准你逃知道吗?否则我就到市公所哭诉,说你对我始乱终弃。”“我哪有你不准你乱来!”孟思瑜面红耳赤的抬头教训他,惹来他一阵低笑。他将大浴巾围在腰间,然后回到浴白旁,倾身靠向她。他的靠近让她忍不住抽了口气,身体绷得更紧,将能遮掩的部位全都藏了起来,却依旧满脸通红。“我爱你,你呢?”他单刀直入的问。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她眼睫瞬间一颤,小脸更红,但仍是低头不语。“你呢?”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坚持的又问了一次。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要明知故问。”他又笑了。“我要你亲口说出来,语言是种承诺,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粗糙大掌沿着她的下巴一路下滑,滑过她雪白细腻的脖子、性感美丽的锁骨,然后是她无瑕敏感的后背。禁不住他这样暖昧纠缠的骚扰,她忍不住微微颤抖,非得用尽全力才能阻止那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最后她只好转身躲开他的骚扰,面红耳赤的开出条件。“等你把身分证拿过来,我就说”她满脸通红却倔强的看着他,他也无奈的望着她,然后咕哝了几声,才终于收回性骚扰的大掌。“好吧,现实的小女人。”他啧了一声,然后低头朝她的小嘴亲了下,才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浴室,去寻找身分证的下落。而孟思瑜终于能够放松身体,抚着红唇坐在浴白里脸红发呆。明明他都已经离开了身边,但她全身上下却依然残留看他的触感。他热情的亲吻、放肆的挑逗、亲密的,还有占有的拥抱,在在都在她的身体上烙下了深刻的记忆,想忘也忘不了,尤其腿间那微微的疼,更是证明了他们之间不再单纯。从今天起,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她爱他,就算他不能马上找到身分证,也早已在心中相信了他。无论如何他们都已经算是一对情侣了吧?樱色红唇弯起,绽放一抹妩媚的微笑,为了心中那份甜蜜而幸福的暖暖心情,此时一串电话铃声骤然打断她的思绪。略微模糊的电话铃声似乎是从楼下传上来的,听那铃声应该是她家的室内电话才对。奇怪,她明明早就把电话线给拔掉了,为什么还会有电话铃声?难道是耿亮自作主张把电话线给接回去了?才这么想着,电话铃声却忽然中断,不知道是被人接起还是被人挂新。
她觉得怪怪的,不禁狐疑的起身跨出浴白,拿起架子上的毛巾将自己擦干,然后才裹看浴巾拉开浴室门板,脸红着注意外头的动静,确定耿亮人确实不在卧房,才用最快的速度奔到衣橱前。她从衣橱里挑出一套衣服穿上,再将长发擦得半干并抗理好,然后才快步走出卧房,停在楼梯口侧耳倾听。楼下没有任何讲电话的声音,却隐隐约约有人在敲键盘。耿亮到底在干什么?那通电话到底是谁打来的?她狐疑着,看着脚底下的阶梯,犹豫脚鞠了好几秒,最后才鼓起勇气走到一楼——“宾果!”就在她踏下最后一级阶梯时,背对着她的耿亮也发出一记欢呼。心脏砰砰乱跳,她小脸微热,小步走向他身后。“你在做什么?”耿亮兴奋地抱着笔电转过身。“甜心,我捉到了。”“捉到什么?”“那个骚扰你的变态。”她瞪大眼。他得意洋洋指着一旁茶几上那早已被接上电话线的室内电话。“这几天我故意守株待兔,没想到那个变态还真的又打电话过来骚扰,所以我刚刚立刻侵入电信公司查出他的发话地点和号码,结果你猜猜那变态住在哪里?他就住在隔壁乡下。”“你侵入电信公司?”孟思瑜目瞪口呆。比起他查到变态的下落,她更讶异的是他入侵电信公司这件事。普通人有那个能力入侵电信公司吗?还有,既然是掌管通讯网路的电信公司又怎么会轻易的被人入侵?他到底怎么办到的?难道他是骇客?!像是察觉到她的表情不对,他立刻干笑改口。“呵呵,其实也不算是入侵啦,不过就是暂时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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