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捱到徐佑美离开去洗手间的空档,张翔宇再也忍不住了——“啊啊啊,你坦白跟我说,她是你找来吓我的临演吧?”周赞韬以前就有为了恶整朋友,不惜做出惊人之举的疯狂前科,也难怪张翔宇会这样怀疑。双眸迸射出危险光芒“我看你是太久没被我‘巴’头了。”不怕死的大胆揣测“所以——你、你是认真的?”“我有哪一点让你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周赞韬好整以暇的问。可这不太像是好友会喜欢的类型啊!应该是说,这位徐佑美小姐实在不是一般男人会欣赏的类型,因为,她人不好亲近,也太有杀气了。就拿刚刚来说好了,周赞韬原本跟他在聊天,突然回过头去,张口吃掉她拿在手中的三明治,只见她冷不防的扫来一眼——眼神之犀利,中间还隔着周赞韬的他都差点招架不住,何况是首当其冲的人。可周赞韬非但不以为忤,还笑得颇为得意,令人不得不怀疑,好友该不会是有被虐倾向吧?如果是这样,那么,也许不正常的不是那位徐小姐,而是眼前这位周赞韬先生,他的死党。周赞韬知道她没来过这种地方,因为他看见她藏在镜片下的好奇眼神,喂她吃过好吃的三明治后,周赞韬开始主动帮她寻找适合的调酒一根手指欠揍的伸来,指着酒单上的其中一个品名。“血腥玛丽?”周赞韬蹙起眉头看向建议者张翔宇。“不然就是老k拿手之作‘冰’的世界。”张翔宇刻意强调的那个冰字,因为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适合她的形象。懒得跟好友起肖,周赞韬别过头去,寻找她的身影——“停!她才刚离开不到一分钟,你不要这么紧迫盯人,我不习惯。”张翔宇连忙哀号。“我紧迫盯人?”愣了一下,旋即扬起自我解嘲的笑,不过笑容里绝大部分是甜蜜。“兄弟,我没见过你这样。”张翔宇语重心长的说。他们是高中死党,以前也一起把过妹,但,他从来没看过周赞韬对哪个女孩子这样在意过。周赞韬没说话,只是抿唇浅笑。“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张翔宇好奇得快要死掉了。沉吟思索须臾,忽地,忘了曾经在哪里读过的一句话涌了上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对她的喜欢,不是拿来列举的,而是在不知不觉中,在每一次对她的关注里,就已经凝聚深埋。“记得你上次问我,什么样的女人我才看得上眼。”“你说得独一无二。”“她就是。”“所以我得到一个结论,果然是学过艺术的人,眼光都比较跳tone,比较与众不同。可你都不怕被她的眼神杀死吗?”不怕。因为他知道,那双犀利的眼睛,在拿下武装之后,其实也有孩子般迷惘困惑的无辜害羞模样“怎么还不回来?”周赞韬又忍不住朝她消失的方向睐去一眼。张翔宇在一旁看了是既羡慕又嫉妒,他也好期待他的春天赶快降临。不久,徐佑美回来了,周赞韬让老k调了一杯果汁鸡尾酒给她尝尝鲜,自己继续和张翔宇聊着投资的事情。并不加入男人的对话,徐佑美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专心的享受面前这杯鸡尾酒。她一直不是一个习惯社交的人,周赞韬也清楚,是以并没有要求她什么,又,张翔宇似乎对她也有些敬畏——没办法,那眼神她很熟!所以为了让大家都自在些,就不要勉强表现热络,也比较没压力。再说,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那样的新奇,她乐得一个人默默观察、品味这间俱乐部的小酒吧,浑然不觉得被冷落。这时,吧台里的酒保用他精湛的手艺调制出一杯宛若大海般湛蓝的调酒,让徐佑美看得目不转睛,更让她的目光情不自禁的一路跟着服务生远去。不同于她的这杯以柳橙汁为基调的黄色鸡尾酒,被端到角落去的那杯调酒,好蓝、好美,好想喝看看回过头,她瞬也不瞬的盯着酒保——见多了形形色色的客人,培养出一份职业的敏锐,酒保感受到她的注目,两人对看须臾,徐佑美坚定的竖起一根手指头。“马上来。”接收到讯息的酒保旋即开始动作,为她调制了一杯一模一样的湛蓝。她发现这儿的酒保还挺聪明的,不用废话,只要伸出手指头,马上就懂她的意思,正因为这样,她整个晚上都满足的啜饮着会回过头来,是听到她突然冒出一句“好辣”让周赞韬当场逮到安静的小猫居然偷喝了自己的威士忌。“这酒很烈,别喝。”周赞韬说。“嗯。”烧辣辣的,确实不怎么好入口,她乖乖的放回去,没吭声,周赞韬也没发现异状。直到十一点多,小酌兼会谈终于结束了,结帐的时候,异常多出的金额让周赞韬和张翔宇很是纳闷,只见酒保不慌不忙的伸手往某人一指——徐佑美?说时迟那时快,先是一记酒嗝,再追加一个踉跄,一切不言可喻。“她喝了几杯?”周赞韬询问酒保。
酒保竖起五根手指头,奉送五款调酒名称。直觉闭起眼睛,须臾,睁开,周赞韬边揉着太阳穴边消化这个事实。五杯调酒,徐佑美呀徐佑美,你真是好样的!“哈哈哈,喝五杯,厉害喔。”一旁的张翔宇忍不住笑了。狠狠的赏了张翔宇一记白眼。看得出来她醉了,但她很自制,没有大吵大闹,除了偶尔左脚会拐到右脚外,她很努力的让自己像平常一样走路,周赞韬结了酒钱,抓住她的手臂,帮忙稳住她只能走s形的身形,出了俱乐部,接着火速跳上计程车扬长离去。不过,等回到她住处,该下计程车的时候,她就不行了,浑身软绵绵的不说,还开始大声唱起儿歌,周赞韬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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