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困难的时候,他妈又染了毒瘾。姜易给不起她钱买粉,她就在家里歇斯底里的哭叫,说自己为了姜易才没能找到老实人接盘,才让自己过得凄惨。
那时的姜易在一堆公主鸭子里工作,她母亲的朋友也是三教九流,根本没有什么正经赚钱的好路子,他妈只一个劲的恨他畸形,不能出台,当鸭子都卖不上价。
直到他妈在和某个狐朋狗友喝酒聊天时偶然透露出姜易双性畸形的身体后,那女人伸出艳红的指甲,笑的花枝乱颤:“当鸭子卖不上价,当鸡不就卖上价了?要是碰到这么稀罕的婊子,不得都开开眼界?”
于是在黎夙18岁生日的晚上,晚宴结束后家里一个一向爱玩的表哥嬉笑着领着一众小辈,说开个下一场,带他们到了玉海某高段声色场所。
在昏沉的灯光下,一直傲娇的黎家小少爷耍性子厌烦地嚷着有什么意思。
直到灯光彻底暗淡,只一拢都聚在升起的水晶台面。低浅又浮动的鸦片糖果混合甜香里,台上的人低垂着头,结实的大腿弯曲和小腿相靠着,他见到了不着寸缕的、敞着腿心的姜易。
“真是稀罕,听说是个双性,今天晚上要拍他初夜呢。”“这看着不就是男的吗?屄倒挺嫩的,可惜长在这么大个男人身上。”耳边是有人在低声讨论。
那口处子屄确实是嫩的,颜色粉白和没发育完全一样,又偏偏很肥润,像一口肉乎乎的小馒头,就这样被展示着。
在十八岁前的黎夙,即便周围的世家子弟不少同龄人已经开始寻欢作乐,他也一向不喜参与。少年平日看似乖张,其实对这档子事完全没了解,还纯情的地想着等以后碰着喜欢的人,也是水到渠成的。
那表哥带他们来,不过也就是想借个幌子,自己还能跟爹妈多支点经费。他知道黎夙不喜欢,估摸着这少爷顶多待上一会就走了。要是知道后面整出那么多事,他肯定打死也不会带黎夙来。
当时黎夙确实待了一会就走了,只是谁也想不到,随着他一块消失的那个双性男人一刻钟后在隔壁柏悦刷了房卡,进了黎小少爷用成年法地挺进来的时候,姜易气都好几息没上来,满身冷汗,处子血滴在雪白的床单上,绽开艳红的花。
他大腿当时就抽筋了,两眼发木,心中想,怪不得会这么多钱啊,好疼好疼。
当时的黎夙面色带着情动的粉红,爽得尖尖的虎牙忍不住从微扬的唇间显出,染成浅灰色的头发软软的带着卷被汗湿在额前,精致漂亮地像个瓷娃娃。
他一个劲地亲姜易,堪堪食髓知味的少年舍不得一点离开那温热的内里,知道自己顶开了姜易的膜,又忍不住的去舔他的嘴巴。他好像完全忘记自己是花钱把人带上的床,只知道自己是姜易的面色沉下,但如今黎夙这几年在军部很得赏识,他外公又升了,几乎是一家独大,纵是谢章也不敢与其翻脸。
“黎少爷,麻烦您对我嫂子尊重些。他是我兄长的合法妻子,来祭拜没有什么不妥。”倒是出乎意料,姜易都还没开口,一旁的谢巡意就拉着他往后推了两步,离开咄咄逼人的黎夙,让姜易再度感激起来。
纵然可能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八卦,在场的其他宾客却都是人精,谢章有意疏散,也各个当成无事发生般迅速离开了。
看着青年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谦卑有礼地护着男人,黎夙极不礼貌地上下打量了下他,然后不知为什么又笑起来:“谢巡意?你又嫂子上了?平时不是端的和天仙一样,没发现倒是和你哥挺像。”
谢章此时也是了解出来,前天谢琦离世的消息刚出来,人就跟他外公讨了长假,昨天刚从西部回的玉海,想必早前就知道过谢琦和姜易的事。可能是黎家也想不到,一个婊子能让黎夙心心念念七年,加上他这几年早就安分了,便一点没设防。
“黎公子,你有什么私事,和他谈就是了,没必要在犬子的葬礼上发作。”说谢章不恼是假,但是体面还是要有的。他皱眉盯着低垂着眼站在小儿子背后的姜易,示意他出来,“你和谢琦我倒没多为难你,现在也该满意了?难不成他死了还要败坏他的名声?”
提到了谢琦,姜易也知道,没有自己,谢琦会按今天葬礼上所说的一样,成为一个闲散优秀的独立摄影师,不用为钱发愁不用吃苦更不会意外早亡。谢章暗含威胁的意思也很明白,如若他不解决,想必也没有好果子吃。
“黎夙,你不要在这里说了……要不出去吧,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讲好不好?”于是即便惶恐,男人的手还是抓上他的腕子,黑乌乌的眼里全是哀求。
这人就是这样,一点点骨气都没有的。软到谁都能搓圆捏扁,又不自觉的自私,只要是利于自己的事情,干起来都全然心安理得。黎夙看了一眼谢巡意,刚还护着的人现在就来拉自己示弱求和,这等于当场下谢巡意的面子,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仍波澜不惊。
“黎夙……求你……”青年看着他微微摇晃自己的胳膊祈求,倒是没再说什么刻薄的话,直接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黑色g63,示意姜易跟自己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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