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过的长发与肌肤。
她握住腰间的手,低着眉缓缓转过身来,抬起一双养得精细的纤手,而后,从风纪扣开始,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他的外套。
“也不是无影踪,只是想你太浓,怎么会无时无刻把你梦……”
平展挺拔的肩,前胸饱满的肌肉,活跃而清爽的男人气息,像某种原味的皂香。鲜红的食指指甲顶入领带结中,轻轻扯松,指尖往下,劲瘦的腰线收到皮带里,晃人心神的淡绿色。
他吞咽,喉结上下起伏了一次,听见她的呼吸越来越乱,滚烫地灼在他的胸前。
最后一个扣子。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
指尖掠过他的皮带,那焦灼的坏东西早就紧紧抵在她的腹间,甚至轻跳了一下,像在等候她握住……或是其他。
他吸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俯身蹭了蹭她的鼻尖,嗓音有点哑:“那点酒又喝不醉,为什么还要喝?”
她微微颔首,嘴唇近得几乎就是个吻,呼吸里带着一点说不清的失落和笑意:“等一个对你乱来的借口?”
“不用借口,”他稳稳地迎上觊觎许久的红唇,尝到清淡的酒香,“欢迎……随时对我乱来。”
今夜还吹着风。
前奏再起的时候,他从后面按着那截细细的腰肢,挺身抵进她滚烫湿润的最深处。
呼吸和思绪乱成一团,视野摇曳,她终于反应过来,现在的画面的确是太荒唐了:老陈和togal就在隔壁房间,而他完完整整穿着军装,正从后面狠狠地操她。
可是硬物满满地塞进来,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尘埃落定般的踏实感。
她很快就开始流泪,因为快感,因为羞耻和不甘,也因为那个逐渐淡薄在日子里的疯狂梦境——
心随着快慰轻飘飘地浮起来,她在沉沦着质问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他被夹得都有点受不了,急喘着咬她的耳朵:“放松点同同,太紧了……”
她掐着他的手臂,快感强烈到几乎缺氧,兴奋到小腿都在战栗:“唔、好撑……好撑啊……”
他低头吻住她汗津津的咽喉,手探到前面去,摸到肉缝里藏着的阴蒂,揉得她整个人都蜷了一下:“今天很辛苦?都肿了……唔,好紧,乖,别夹我……同同,好湿、好多水……”
“太深了郁郁……不要……”
“不要我吗?”
“要你,你退出来、一点……呜、顶得太深了……”
哑在喉间的呜咽,听着都有些可怜,可哭腔压在求饶里,简直是在催情。
他也想再温柔些,却根本压不住这样从未有过的炽烈的占有欲,只想再插深一些,抵进她的最深处,彻底地宣告自己的占领。他恍惚想起怀里的女人本就该是属于他的,他们在机场交换过戒指,许下过终身的约,而她的身上至今还烙着他的名字……
她本该是他的才对。
她就该是他的才对。
湿漉漉的嫩肉挤压性器顶端,他终于在她最里面射出来,快感一时尖锐到疼痛。他急促地喘着气,轻轻扶着她的肩,往后退了一点,而后,一口咬在了她脊背处的纹身上。
郁郁乎文哉。
有点疼,大约是见了血。
她痛得颤了一下,过来握住肩上的手,分开五指,扣入他的指间。
他恍然一惊,连忙撤开,把她紧紧搂进怀里:“对不起同同,痛不痛?对不起,我、我……”
她眼泪都还没止住,翻过身来搂住他的脖子,低声抽噎着:“背上不痛,里面疼死了,让你、不要顶那么深……”
娇娇俏俏的语气,听得他没忍住笑了下,她气得踩了他一脚:“你还笑!”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满心爱怜和满足涌上来,他俯身不住地亲吻她的嘴唇,“对不起同同,我太兴奋了,我有点失控……对不起同同,我错了……”
她有点委屈,吸了下鼻子:“你好粗鲁。”
“我太粗鲁了,我认错。”
“你衣服好硌人。”
“呃、那我写信建议让他们换换料子。”
她扑哧一声,手指从他衬衫下摆探进去,摸到他的胸前。
他穿着衣服时没有太夸张的肌肉痕迹,摸进来才知道分离度极好,质感柔韧而有弹性,一点肉粒轻轻从掌心划过。她感受到一些微妙的乐趣,用指腹轻轻地摩擦那一点,揉得它越来越挺。
他呼吸沉了一点,笑得有点无奈:“这么摸要出事的。”
“嗯?”她颔首挑眉,撑着挑衅神色,眼底却还有迷离的光,“还想乱来?”
他吻下来,磨着她柔润饱满的嘴唇:“我都不敢想……”
那么荒唐绝伦的场景,他上身整整齐齐穿着他半生的信仰,下身却光溜溜地钻进了她的身体里,在她湿润紧致的阴道里得到感官的极乐。
那么冲击、放肆、疯狂的景象,他可能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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