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都要挑地方。
她似乎感受到了他语意未尽的地方,却只是笑,仰起头回应一个濡湿的吻:“你顶得我有点痛,但也很爽,我差一点点就要尖叫出来了。”
他一愣,而后耳根一热,也不知道该不该道歉。
她笑得更厉害了,指腹磨着他的嘴唇,还一边用湿漉漉的腰腹蹭他:“我气都喘不过来了你还顶那么快,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我没有……”声音越来越低,他睫毛都羞得颤了两下,“同同,我、我就是”
“不过也很舒服,”她发出一声很轻的笑,垫脚靠近他的耳朵,语调近乎厮磨,“你干得我出了好多水,还射了那么多进来,快夹不住了,想个办法……”
一字一句出口,她都能听出他心率骤然飙升,还想再撩两句,大腿却突然被抬起来,紧接着刚告别的客人又重重地顶了进来,几乎严丝合缝。
她压着音量惊叫一声,不敢置信:“你、啊!”
他呼吸急促,身下一点点极缓地朝里顶,嗓音发哑:“这样堵着?”
她一时都有点想哭,没料想到这个展开:“你、你十八岁啊,这么快就好了……”
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含含糊糊:“要是十八岁遇见你,我能整夜都是硬的。”
她无力拒绝地承受着他的热情,他倒也温柔许多,出入两下发觉她腿软站不住,直接把她凌空抱了起来。
她已经没有表达异议的力气了,搂着他的脖子几乎柔顺地接受着他的侵入。后来发现这个姿势实又累又不爽,床又太响,他直接往地上一躺,引导着她慢慢坐下。
这男人体力实在是有点离谱,从下朝上用力都不见半点疲态,她靠在他胸上被顶得一边颤一边哭,泄得他腹肌和大腿全是湿淋淋的。他捏住她的下巴跟她接吻,被她挺立的乳头磨得心都发烫,察觉到甬道又开始痉挛,他缓了缓,低声问她:“同同,舒服吗?”
她缓过那阵高潮里的热流,想说老娘爽得都快尿出来了,又没办法对着他这张脸说这么粗俗的话。
没得到回应,他略微有些不安,手掌磨过她的后腰,吻了吻她脸上的泪痕:“不舒服就不来”
“来!”她忙道,纠结这么会儿结果说了句更粗俗的,“你还能操我多久?”
?
她眼见着他的脸就红透了,写着隐约的又羞又愤,意识到这话不对:“不是,我是说我们可以、啊!”换个姿势……啊。
他把她掀到身下,抱住她的膝盖,重重撞进湿红的穴口:“那今晚不睡了吧?”
她被这一下顶得眼泪都出来了,小腿乱蹬想躲,却换来更有力的钳制:“呜、呜好重……”
他低头,一个雪白的屁股躁动地扭着,而自己深深地楔入正中光洁的肉缝,抽出时还带着被花液稀释的乳白液体。这画面实在有点太刺激视觉了,他不敢再看,分开她的膝盖压上来,搂住她的腰以相当磨人的频率进出。
她本来都快到了,突然被他这么和风细雨地伺候,难受得简直想揍人:“聂郁!”
“嗯?”他凑上来亲她。
“重一点……”她攀着他的脖子,扭着腰磨蹭,“揉一揉上面……”
他哦了一声,伸手握住她的胸乳,她一把拍下来,怒道:“阴道上面!”
他没忍住笑了一下,觉得她这幅又浪又凶的样子有点可爱,压住她亲了一会儿,倒是很厚道地揉上肉缝顶端的阴蒂,还无师自通地沾了一点体液上来。
一边插一边揉,她很快就舒服得双腿直颤,又甜又腻地呻吟起来。他吻着她潮红的脸,感受到她肌肉开始绷紧,加快了出入的速度。
不知道是不是磨蹭太久,这次高潮感觉强烈得她眼前都发黑,缓过那一阵才发现自己是潮吹了。他接到一手温热的湿淋淋,人都愣住了:“同同……”
她抬着膝盖绞上他的腰,将此刻敏感至极的阴蒂在他身上蹭了蹭,又颤着腰泄出来一点。等终于舒服了,她把他踢开再翻上去,趴在他身上玩他还硬得不可思议的阴茎,呼吸还是促的:“还没射?”
“……同同,”他终于反应过来了,红着脸将她的手按上去,“还要吗?”
“要,还想要你,”她贴着他的嘴唇低低回道,而后努力地坐上来,被撑得闷哼一声,“但是……你自己来……”
又回到了原先的姿势,他吸取了教训,尽心尽力地取悦她。她也不吝于给出赞赏,用出格的调笑和滚烫的气息灼得他耳尖滴血,而他唯一的报复,就是把她弄得再不堪入目一些。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插重一点好像都要溅出来了。
他的确是还清晰记得那些不该记得的东西,能敏锐捕捉到她身体透露的每一个信号,将她送上一个一个的波峰,节奏契合得仿佛先天时他们曾为一体。而被彻底操开的湿穴贪吃又敏感,她都不知道自己在他身上高潮过多少次,只觉得地毯都快湿了,里面也肿起来了。
最后感觉她小腿崩得都有点抽筋了,他才哄着“同同忍忍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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