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没戴套。
紧致的小逼里灌满了他的精液,正好当润滑剂。
他开了荤,发了疯。
玩她那对大白奶子,叫她小奶牛。
沈还隐隐约约意识到酒里有东西,但是他被夹得很爽,不想清醒过来。
怎么会有这么骚的洞,怎么会有这么合适的逼,活该被他操,都要把他夹断了。
操死她。
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
她断断续续地哭着,幼猫一样地呻吟。
他问她怎么没有奶,这么大的奶子连奶都没有,真没用。
沈还骨子里残暴得很。
他猛扇她的两团乳肉,白花花变得红彤彤。
还不够、还不够……
他呼出来的热气吐在她脖子上。
狂暴之后是温柔,他缱绻地吮吸着她的脖子、奶头。温软的舌头逗弄着她粉红的小乳尖,陈小雅被他弄得有点神志不清,好像在云端雾里。被操久了,已经疼得麻木了,他慢慢地抽插着,爽感一波接着一波,像温柔的潮水。
陈小雅快乐到了极致,呢喃道:“准哥……”
就像两条贴身潜行的鱼,如此亲密无间、不分你我。
尽管陈小雅的记忆一次又一次将沈还美化成救世主,沈还自己也知道,他是强奸犯。
强奸犯的儿子依旧是强奸犯。
沈还强奸了陈小雅,从此上了瘾。
醒来以后,陈小雅还温顺地躺在他怀里,微微蜷缩着,像是本身就嵌在他身体里的一块玉。
他想,既然上瘾了,那就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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